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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就跑進來,“萱……萱王爺……索大夫他……”
銀釵還沒把話說完,萱雪寒就立即衝出去了。
“哎喲!”銀釵一頓足。“人家還沒說完啦!我是說索大夫色性大發,死抱著月花又親又抱,還……對她上下其手啦!”想不到長相斯文的索大夫那麼……那麼好色。
他那雙又修長又白的手順著月花的身子由上而下,又由下而上,哎喲!她在醉仙樓待了十多年了,這麼好的技巧她頭一回見到,光用看的就教人口乾舌燥。
“索大夫對月花上下其手?”不會吧?她不是女的?難道她有那種“斷袖之癖”?對於方才萱雪寒的話,崔雲似乎有些明白。
怪不得!怪不得雪寒一臉哀怨又絕望的說──有一種人今生不能愛,愛了註定要痛苦。
原來如此!原來他早知道她是愛不得的,也難怪他認為人生沒有什麼值得快樂的事。
可憐的孩子,原來他的世界那麼黑暗。
萱雪寒發覺這是他第一次笑不出來,也覺得第一次那麼丟臉。
他帶來醉仙樓的客人就算醉了也都能保持一些形象,大不了睡著了僱頂轎子送回府而已,最離譜也只有上一回李將軍醉了之後,大跳貴妃醉酒嚇走一大票客人而已,而這回……萱雪寒撫著額真的不知從何說起。索情她……她竟意圖想非禮醉仙樓的姑娘,把人家姑娘扒得只剩一件肚兜和裙子,然後趴在“溫柔鄉”就睡著了。
他推開門二話不說就把索情從人家身上揪下來,結果他真是失算!
揪下索情的同時也把她吵醒了。於是很自然地,她又緊抱著他。她抱他抱得還有些力道,不愧是練家子,連武功在她之上的他都覺得她使上力了,怪不得方才那姑娘任由她胡來,因為人家根本沒法子掙脫她。
想掙脫她,他得使力,一使力又怕弄傷她。不得已之下,萱雪寒得任她像章魚一樣“捉”在他身上,坐著轎子回萱王府。
她酒品還真不是普通的差,以後他再也不敢帶她上醉仙樓了。
回萱王府之後,林總管和一些僕人對這種畫面都十分好奇,可是礙於萱雪寒沉著臉,大夥兒都識相的沒敢多問。
“王……爺……”林總管還是開了口,心中納悶這到底怎麼回事?
“你們去休息吧,這裡我來就可以了。”他背過身子,然後拉了拉索情已鬆開的衣襟。她雪白的頸項已露了出來,女人的肌膚豈能示人。
發覺大夥都退去,且帶上門後,萱雪寒才如釋重負。
捉在他肩上的力道幾乎已完全鬆了下來,他小心翼翼地想將她安置到床上躺好,誰知才稍稍一動她又醒了。她睜開一雙怎麼看仍是醉得厲害的眼,雙手挪到他臉上捧著他好看的臉,然後笑了,不但笑還大膽地把嘴湊上,雙手在他身上游移起來。
任由她放肆,萱雪寒竟發覺自己的身子也燥熱起來。阻止她在他身上的放肆,他捉住她探入他衣襟的手。
只見索情迷迷糊糊地抬起頭,“為……為什麼不讓我玩?”
她喝醉,他可不。他瞅著她看,理智的腦袋尚管用。
“我是誰?”他要女人除了出自她自願之外,對方還必須是清醒的,他沒興趣和女人玩一覺醒來一哭、二鬧、三上吊的鬧劇。
“月花。”索情笑了,用手指著他,“你……惡……是月花!”她用手撫著他結實的胸膛,搖頭晃腦笑著說:“你……你要我摸你的這裡……奇……奇怪,方……方才是軟的,現在變硬了,結石嗎?沒……沒關係,我是大夫……我幫你看……看,保證藥……藥到病除。”她伸手去拉他的衣服。
這種情況真會藥到“命”除!她醉得真的不是普通厲害!萱雪寒閉閉眼,差些沒翻白眼。不過,他沒多少時間表現他的無奈,因為索情的手正意圖拉開他的衣服為他察看為什麼他的胸部是硬的。
真是……哪個男人的胸部是軟的?
忽地“嘶”了一聲,萱雪寒胸前的衣服給捉下一塊。
這女人喝醉後的蠻力真嚇人,不成!再玩下去整夜都甭睡了。正打算點穴讓她不再騷擾人,索情忽地往他身上一撲──又睡著了,可恨的是她仍是抱著他不放。
這夜只怕不得安眠了。
以著小木枝逗著籠中的喜鵲,鐘有期今天心情特別愉悅,不時地撫弄長髮、臉露笑意。
“爹,啥事這般高興?”鍾運國也正好溜馬回來。
“待會兒就能看到你義妹啦。”會收賀王府的郡主為義女,正因為她長得像他十二歲即夭折的小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