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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平洲公盤(四) 。。。
午間隨便吃了些,下午又再繼續,臨近五點管理方準時前來通知結束,趁最後時期又投了三塊。通知酒店前來接人,吃罷飯休息半小時許楠玉又把兩人給拉了出來。到一樓大廳有人迎了上來。“許小公子?”
許楠玉上前點頭。“我是。劉叔是吧?可要麻煩你了。”
對方忙擺手。“不麻煩不麻煩,到是要謝謝小公子,照顧我生意才是。”許楠主在賭石街戲劇性的把別人賭跨的毛料接手,出現裂綹後又戲劇性賭出高冰種的傳聞早已傳的極為傳神,這個圈子不大有人鼻子靈敏的自會主動找他。而眼前這位就是最先找他的‘線人’。所謂‘線人’就是平洲本地人在賭石愛好者跟毛料散戶之間的牽線人。毛料散戶是沒資格上公盤的毛料商,因手中毛料不夠或是不想出那份入場錢總之很多原因,造成他們只能在外賣買的窘境。而‘線人’則是兩方之間唯一可接觸的橋樑,橋達兩邊自賺兩邊,沒成賣買由賭石者出叨擾費,成了賣買他則抽取交易額的百分比,賭石者要低些,毛料商自要高些。
“這是去哪?”林儒玉問。
“到了就知道了。”給兩邊介紹完,直搭酒店車子七拐八拐馳出市內,停在一間有微弱燈光的私人房屋前。給司機一筆可觀的小費讓他留在原地等,劉叔領著仨人往燈光而去,在半途就被人發覺,走來兩個漢子警告。
“誰?”
“是我。”示意三人稍停下,劉叔上前給兩人先發根菸,相互嘀咕了陣,示意三人過來由一漢子領著往裡去。暈黃的燈光讓田飛這保鏢極為警覺,寸步不離的守在旁邊。
與翡翠打了十年交道的許楠玉到是一點都不怕,跟著往裡走。穿過守衛嚴格的小段路,到鐵皮門前門下開了道小門,許楠玉鑽了進去。
數百坪的空曠大蓬拉著暈黃的電燈,別說仔細去看什麼,就連走路都要小心腳下以免摔跤。他們並不是最早來的人,早有稀蔬幾人蹲在地上挑選胡亂擺放的毛料。
許楠玉見怪不怪,接過夥計遞來的小支強光燈招呼兩人跟上,劉叔跟著也沒用,索性放他去跟老闆拉家常了。直接忽視前面擺的亂七八糟的,繞到後頭明顯碼的整齊的那些。
林儒玉問:“這些不看嗎?”
“我們時間有限,直接從品質最好的看起。”瞄眼四下無人,輕聲的給兩人解釋散戶跟‘線人’的原由。跟他說了一些要注意的禁忌,遞他一支強光燈示意也可以自己挑著玩。自己則繞到最裡面,一塊一塊開始刷選。賭石是體力活更是精力活,他沒辦法一塊塊細看,只能粗約看過後再把看中的挑出來細看,然後再決定賭不賭。這樣一遍一遍的刷選出來,到也頗有收穫。
兩個小時下來,田飛推著的推車裡已經堆的如山高。伸展□體看下自己的成果滿意點頭,示意田飛去過秤自己則迴轉去找林儒玉。在小毛料區找到他:“二哥有看中的?”
“挑著玩,我想給小黛買塊玩做禮物。”
“給三姐挑?那我可不能大意。”睜大眼睛扒拉起來,可惜沒一塊看中的,不是外形醜的沒話說就是他根本看不上眼,眼睛一轉從架子上挑了顆出來。“就選這顆吧。”
“選這顆?”成年男人拳頭大小,烏沙皮帶異色蟒紋,外皮清涼舒適摸上去又細膩。“這會貴嗎?”
“不會。這裡的毛料都是論公斤賣的。”論公斤賣不假,但也有例外是論顆賣的,不巧他手上這顆就是。“二哥有看中的嗎?”
不好意思舉起塊。“挑了下也不知道好不好。”
打上強光手電看了眼。“不錯,是塊真毛料。”
“真毛料?那。”
豎手示意噤聲。“二哥,佛曰:不可說不可說~~~”散戶也要賺錢養家,有些人為了錢人都要殺,更何況做點假?這也是向那些前撲後湧盲目進入這一行的一個小小教訓。
至前臺結賬,劉叔講了個情把尾數抹掉整數一百二十萬。付完賬脫託運公司把毛料先行送到早就租好的小倉庫,又給劉叔一筆不小的中介費,出門回到酒店已經是十點。吃了點宵夜匆匆洗梳睡下,第二天一早又精神抖擻的直奔公盤。
場地還是原來的場地,只那些被標中的已被默許退到後場換上新的毛料。因前一頭的標還不知結果,許楠玉怕到時資金不足出現問題,今日大多是看到最後下手不過五單,當然這五單他是抱著絕對要中的絕心下的。
時近五點準時閉場,但人流卻沒走近,只在場外四處轉悠,因為五點半是前天公盤放標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