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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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來說是個大展身手的好地方,以小公子的眼力定能收穫不少。”
許楠玉客所接過,林儒玉看了眼。“張經理?看來升職了?”他偶爾見過原先那張名片,記得那時職位才是‘主管’,這會兒已經變成經理了。
張恆謙虛笑笑。“還是託小公子福氣,因為那件事處理得檔,總公司親自下的命令。對了小公子千萬不要推遲,回忻州頓粗茶淡飯以表謝意。”想法是好的,可惜那時那飯局已然沒了他的位置。
虛應了聲,又有幾家珠寶公司代表送上名片,交流了下名字由田大海開道,直接離開。回到酒店洗去一身灰塵,出門正瞧林儒玉把今天所收的名片放到一個精緻盒子裡。他現在是私人賭石,這些珠寶公司代表以後就是他的銷售渠道。“二哥有想去的地方嗎?”
“這地方我不太熟。”
“不熟沒關係,只要有錢,自有人把好吃好玩的送到面前。”平洲公盤雖被喻為賭石界的小學,可這裡實際上也是最多散家痴迷者聚集的地方,來的都是些企業老闆或有錢多的沒地方花的富家子弟,真正的珠寶大佬真正的賭石巨鱷,反而不太看中這裡。當然,不能說他們不會派人來,相反人可能還會比雲南公盤派的人多些,可其中質量卻是相差極大的。在各大珠寶賭石團隊和賭石大家來說,平洲公盤,就是磨練和訓練的最佳去處。
橫他眼。“你還沒成年,別說的好像歷經無數似的。”
洩了氣。“我不就說著玩嘛。”
“說著玩也不行,咱媽說了,讓我看著你,若有不軌舉動,攔不住就不攔回家家法伺候。”來時羅母有言在先,他這個做哥哥的自然要照顧好弟弟。
林儒玉搬出羅母這尊大佛,不管許楠玉是有意出去玩還是無意出去玩,他也只得乖乖呆在房間裡。
翌日一早,又鑽到賭石一條街露了兩手,他許小公子的名號就傳了開來。有了這幾項佔績,平洲公盤通行證申請暢通無阻,在公盤開盤前一天準時送到他手上。
拿到通行證分給兩人,吩咐好生休息,回到房間安靜等待第二天到來。
翌日天一亮把兩人叫醒,吃了個飽讓酒店包了些點心,叫了酒店的車直奔公盤會場。許楠玉是掐著手錶算的,到達目地地時剛好開門不久。
掛上通行證入到裡面,再次震了林儒玉一把。蓬頂一搭,燈一點就成了會場,儉陋的可以。可容納上萬人的場地,如今卻是水洩不通,人聲吵雜比個地攤菜市場都不如。“公盤管理方很窮?”
撲哧一笑。“二哥,你聽過淘金地賣水的故事沒有?”
點頭。那麼經典的商機教材誰都聽過,簡單一點表達就是淘金者個個窮的響丁當,那個賣極為便宜的飲用水的商家卻賺了個滿盆盈。
“毛料商跟我們就如同淘金者,公盤管理方就如同賣水的商家,我們還有個有輸有贏,他們則不同只會賺不會虧。一般這樣的公盤舉辦盈利者有三方。一是政府,這是無需致疑的。二是本地市霸。三是毛料商的上家。利益越大其中分配者就越雜,別小看這上萬人的公盤,單它所帶動的本地商業就是筆可觀的數字。”除去擔保金額,私人入場費是一萬一天,他們三人就是一天三萬,整個公盤有五天,也就是說單他們三個呆上五天就會有十五萬的純利盈貢獻給舉辦方。而像他們這樣的整會場不下於八千人,剩於的兩千才是各珠寶公司擔保人數入場會會有所減少。他們還是小頭,真正的大頭是那些毛料商,入場費不會少於百萬的。兩邊聚集起來,那就是任何人見了都眼紅的天文數字!
“有一樣區別。”
“什麼?”
“我們不會像淘金者一樣,血本無歸。”
許楠玉怔下,大笑。“不錯。趁大哥這句吉言,我們要把損失掉的無數倍賺回來!”憑他一流賭石師的能力,要賺十五萬的無數倍,不是不可能而是絕對可能!
話畢一頭扎進場內。
早年毛料是有毛料商派人現場賣買,但自緬甸傳來暗標明標後,為了追求利益最大化紛紛效仿,毛料商是賺了個眯眼笑,他們這些看毛料的卻是累了個眼澀口乾,就算暗地裡怒罵也於事無補,你不來別人會來,只要有錢賺他大可擺出姜太公釣魚式,願者上鉤!
許楠玉揉揉眼睛,注睛會神看了大半天,他幾乎成了鬥雞眼。走至僻靜處掏出本子寫寫劃劃,示意林儒玉前去投標。僧多粥少,他不會傻到以為一投就中,私人金額有限集中火力專盯幾塊才是上策,當然他不見意多投些混淆視聽,畢竟公盤歷來不缺跟風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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