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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如蚊子般輕微,卻又堅定,“不要走。”她仰起頭,踮起腳尖,用溼熱的唇堵住了他的唇。可只有一瞬的時間,他已經反客為主了。
從那日起,他經常會出現在她的小窩裡。兩人之間極有默契,從來不會開口談及汪水茉,彷彿她是他們之間的一個地雷,一旦碰觸,誰也不知道後果會怎麼樣。
他來的時候,通常很晚,她每次都已經睡了。一開始,她都會被他吵醒濛濛地去開門,也不知道是第幾次的時候,那日她大約太困了,不等他開口就按了開門鍵,結果他不知道怎麼的一進來就發起火來,“你豬頭啊,問也不問就形式主義,萬一是強盜怎麼辦?”她困極了,也不回嘴,爬進被子裡又迷糊了,他一看,也罵不下去了,徑直去洗澡了。
迷迷糊糊中,只覺得他帶著沐浴後的薄荷味道亦鑽進了她的被子,手伸了過來,開始不規矩起來,她翻了個身,想避過他的騷擾。可他不肯放過她,從睡衣下襬伸了進來,開始胡作非為。她只覺得整個人如同碳似的熱了起來,“嚶”了一聲,求饒道,“阿昊,不要鬧了我明天要上班……”
他的手瞬間頓住了,頭俯了下去,一口咬住了她的耳朵,狠狠地咬了一口道,“你在叫誰的名字?”她吃痛,終是被他弄得有些醒了,微微睜開水汪汪的蒙朧迷茫的大眼,似不解又似乎在引誘人犯罪,手捂著被他啃咬處,低低地“嗯”了一聲,呼痛“疼……”
他盯著她的表情,細細地審視了好一會兒,彷彿在確定什麼,可她卻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只覺得他好重,氣都彷彿要喘不上了,只推著他,“走開啦,重死了………走開……”
他哪裡會走開,唇重重地壓了下去。
他醒來的時候,估計已經是正午光景了。一睜眼,不由地一呆,她竟然還在,就爬在床上,雙手託著腮,看著他,神色間凝重又彷彿珍重萬分。
大約是見他突然醒來,居然神色慌張,彷彿像個做錯事被當場抓住的小孩子般。他忽然覺得可愛起來,伸手彈了一下她的鼻尖,“不是說要去上班嗎?”
她淺笑著不語,卻開口問道,“中午想吃什麼?我做給你吃,我會做好多菜。”他伸手抓過床頭櫃上的手錶,看了一下時間,果然已經是中午吃飯的時間了,從床上跳下來,一邊開啟櫃子一邊穿衣服,“我要走了,不吃了。”她別過了頭,輕“噢”了一聲。
他忽然道,“把你這裡的備用鑰匙給我,省得每次都把你吵醒了。”她帶著一點點的驚訝工,就這麼把鑰匙給了他。
兩人其實平時根本不聯絡,雖然都加了彼此的MSN,上線的時候,一眼就能看見對方是否線上,卻從不開口聊天。反倒是以前,他還經常還有話沒話地找她閒聊,側面探聽某人的情況。現在這樣的狀態,竟讓人想起一首歌的名字……最熟悉的陌生人,大約她與他,便是這大城市中最熟悉的陌生人吧。
他需要在她這裡尋找一點溫暖來趕走寂寞,驅走痛苦,而她又何嘗不是呢。不同的是,他需要的可以是任何人,而她,只能是他一個而已。她悵然地苦笑 著。
這一日,她突然發了條資訊給他,“晚上來我家吃飯。”其實兩人以這種形式在一起後,她從嚴沒有主動約過他。想來可能有事情。所以他早早過去了。
他一進門就聞到了香味,站在餐桌邊幾乎就已經傻掉了,她竟然煮了滿滿一桌子菜,從冷菜到熱菜一應俱全,甚至等他坐下後,她還搬出了一大碗的廣式煲湯。
他不可置信地道,“你煮的?真的假的啊?”簡直可以媲美七星級酒店的大廚師了。她只是淡笑,“你吃吃看。”
湯頭鮮香之極,看來是花了火候了的。他一口氣喝了滿滿一小碗,她已經在對面坐了下來,替他夾了一個蝦仁,“這個怎麼樣?”一嘗,也是很正宗的龍井蝦仁的味道。
吃到七八分飽的時候,她去煮了一碗麵,他吃了幾口,才發現她沒有煮自己的,正津津有味地看著自己吃。
問她,“怎麼?你不吃嗎?”她淺笑盈盈地搖頭,水晶燈下,光線清亮卻有幾分迷離,他這麼瞧著,忽然覺得她竟然如此動人。
他自然知道她素來是漂亮的,很會打扮,無論是上班的時候相對正式的衣服,還是在家裡的休閒服飾,總有她自己的味道。可他也素來看慣了,也從來不覺得什麼異樣,但今日她居然隆重地穿了一件黑色的抹胸式的小蓬蓬裙,露出肩部和鎖骨處的大片柔白肌膚,被黑色一襯,彷彿在隱隱生光。
他伸手挑了幾根面遞到她面前,“來,張口。”她忽地怔怔地看著他,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