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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皇帝卻是已經什麼都不在乎了,甚至迫不及待地想要花相憶取走他的性命,好讓他免受毒發頭疼之苦還來得及。”皇帝突然好心提醒道。
花相憶責怪自己衝動也沒有用,還是趕緊地離開,朝著阿楠所說的方向而去。如果岑鬱柏真的發生什麼不測地話,花相憶已經下定決心,就算拋棄自己的原則也要讓皇帝付出代價。
同一時間,睡著的蕭明旭慢慢睜開了眼睛,迷茫至清明,當她發現花相憶不在身邊時,眼中閃過的光亮似乎洞悉萬物,只是很快消失在一片沉寂中。
“歷霜。”
“屬下在。”
“準備得如何了?”
“隨時都可以行動。”
蕭明旭笑了,看著卻有些悲涼嘲諷,給自己的。嘴上沒有說,心裡卻是又轉了一下,猶豫之後,才堅定地說:“那就今晚吧,你去通知程孝柯注意晚上京城的守備,其他的人既然已經準備好了,那麼今夜子時,逼宮。”
霜領命而去。
蕭明旭慢慢地替自己換上太子的朝服,雖然覺得渾身刺痛,卻不得不穿上它。因為只有穿著它,那些人才會願意幫她,願意幫她報仇。花相憶問她是否要做女皇,她不敢答應,因為知道花相憶一定做得出來。但是面對這些人,知道是互相利用而已,她問心無愧。
花相憶不不幫她,她自己照樣也要報仇。就算是去送死又怎樣,這是她必須要做的事情。不做會後悔,做了也會後悔,至少要對得起自己。
最終還是在紫金冠上加了一條白色地帶子,為了母后,也為了她自己,必須要搏此一擊。
假期綜合症又出現了……頭痛欲裂中雖然懷疑中暑唉
………【卷三 宮闕幾重,金枝何歸 一四一章 子夜宮變】………
沒有橫屍遍野,至少倒在地上的那些屍體一看救不會識岑鬱柏的。不過觸目驚心的血跡每一道都像是岑鬱柏留下的。花相憶臉色沉寂,眼睛一寸一寸地掃過去,不放過任何蛛絲馬跡。
腳步非常雜亂,不過眼見的花相憶找到了地上幾乎被踩爛的一塊碎布。應該是打鬥中被利器劃下的衣襟,上面還沾著點血色。青色的衣衫自然只有岑鬱柏會穿,花相憶小心地拿起嗅了嗅,熟悉的草藥味,看來師兄還是一如既往地喜歡拿草藥做薰香,在山谷中固然可以防蟲避蛇,不過這外面的野狼就躲不了了。
花相憶捏緊了那塊布,順著腳印一路追蹤,然後卻發現腳步開始變得模糊起來,甚至沒有。彎腰輕輕用手摸了摸地上的泥土,經常有一塊比別處要溼潤,那是從底下翻出的泥土,水分還沒被太陽曬乾。花相憶往深處挖了挖了,果然能夠看到被隱藏的血跡。
來刺殺的人不會做這種事,一定是岑鬱柏他們。這樣費心隱藏蹤跡說明至少還是健在的,而且和刺客們也有相當一段的距離,所以才能有空做這樣的掩飾。
此時天已經近乎全黑了,旁邊的樹林草叢都成了黑影,現在藏身其中的話倒是不錯的選擇,不容易被發現,卻也不容易被花相憶找到。花相憶不會大聲叫喚反而引起其他人的注意。他只憑對自己手下的信任和對岑鬱柏的瞭解摸索著,在差不多的地點,摘葉吹起了只有他的手下才能聽懂的曲子。
夜風吹得樹葉簌簌作響,回應他的卻憶就是死寂一片。花相憶的心迅速地下沉著,卻更加要讓自己不動聲色,小心地穿梭在樹林裡面,吊起百分之兩百的警惕。
躲在這裡,在這個角度瞧見刺客,再往那邊行進……花相憶相信著被追殺地道路,在尋找了將近兩個時辰之後。才在一處非常隱蔽的地方,找到了一堆重疊的人。
不光是皇帝派來的刺客,還有自己的手下交錯著倒在地上,似乎是一瞬間的事情,甚至還來不及替自己找個好一點地下落位置。花相憶甚至看到有人倒下的時候不巧正倒在自己兵器上,流出的血染紅了大片。也引來了野狼。若不是花相憶及時感到的話,似乎就麻煩了。
也只有岑鬱柏,悠閒地靠在一棵大樹上,以最安穩的姿勢坐著,藏在身後的手上拿著的瓶子應該已經空了吧,不然連花相憶都要著了他的道。
叫了半點叫不醒,花相憶在岑鬱柏身上摸來摸去地找解藥,大包小包有粉末有顆粒也有瓶子,但不敢確定哪一個才是。
不經意間摸到岑鬱柏冰涼的手。讓花相憶心頭一顫,越加慌亂卻越加找不到解藥,花相憶看著雙目緊閉地岑鬱柏。後悔地自責道:“早知如何,就不會逼師兄你來了。對不起師兄,都是我害了你,你現在要是能夠醒來,我今後一切都聽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