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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與方利成和鄭騰育四個人到了。
隔空交鋒開始,徐浩東精神一振,稍稍停頓幾秒鐘,就又開始他的長篇大論,但按照計劃,他還是拿林楚峰“開刀”。
“林老闆,你坐下幹什麼,我的話還沒說完啊。”
林楚峰只好又站了起來,“徐書記,我錯了,我向你檢討,我向大家檢討。”
“你少來這一套。”徐浩東擺了擺手,“幾年前你我有過約定,犯小錯,你向市慈善總會捐款兩百萬,犯中錯,你向市慈善總會捐款五百萬,犯大錯,你向市慈善總會捐款一千萬。你這次冒用我的名義,屬於大錯,讓你向市慈善總會捐款一千萬,你不會反對吧?”
林楚峰哭笑不得,“徐書記,那是六年前的約定,過期了,過期了。”
徐浩東笑道:“商人以誠信為本,口頭約定,沒有期限,你想耍賴,我也沒有辦法,槍打出頭鳥,你當出頭鳥,我只能朝你開槍嘍。”
林楚峰咬了咬牙,“好吧,我願意捐款,但可否請徐書記高抬貴手,讓我少捐一點?”
徐浩東搖著頭道:“不行,現在通貨膨脹比較厲害,貨幣貶值太快,六年前的一千萬,擱在現在頂多只值六百萬,我讓你捐一千萬,你還佔大便宜了呢。”
大廳裡頓時鬨笑連連。
林楚峰笑道:“兄弟們,請你們接受我的教訓,千萬別太接近當官的人,我就是前車之鑑啊。”
徐浩東這時卻收起了笑容,“老闆們,老林說了句實在話,引出了一個非常重要的問題,就是經濟與政治的關係,接下來我就談談經濟與政治的關係問題。”
第0264章 從《資本論》說起
看到劉浚如副市長陪著邱與可與方利成和鄭騰育四人,已經在邊上坐下,徐浩東更加來勁。向來謙虛謹慎的他,決定好好地賣弄一番,因為自詡為全國五大經濟學家的邱與可,竟然沒讀過馬克思的鉅著《資本論》。
“各位老闆,我知道你們中間有不少經濟學愛好都,敝人恰好也是。我在大學學的就是經濟學,我的岳父岳母正好都是教授經濟學的,一個教宏觀經濟學,一個教微觀經濟學。很有意思的是,老倆口感情深厚,卻在學術上不服對方,一個主張宏觀經濟為主,一個主張微觀經濟為主,幾十年來,雙方就從來沒服過對方。其實,宏觀經濟就是計劃經濟,微觀經濟就是市場經濟,爭來吵去沒有意思,不考慮國情,不從實際出發,片面主張宏觀經濟或微觀經濟都是不對的。”
“但是,不管如何吵來吵去,我的岳父岳母卻有一個共識,那就是一個經濟學家,必須讀過並研究過馬克思的鉅著《資本論》,讀過《資本論》的算是經濟學愛好者,讀過並研究過《資本論》的才能稱之為經濟學家。本人不才,大學四年,專科三年,專升本一年,把《資本論》讀了兩遍半,參加工作以後,又讀了一遍半,現在,我正在讀第五遍《資本論》。所以,儘管我讀《資本論》,是有點討好我的岳父岳母,是為了讓他們認可我做他們的女婿,但我認為我是個合格的經濟學愛好者,我是有資格談談經濟學的。”
“說起馬克思對現代經濟理論的貢獻,很多非專業人士都會覺得馬克思主義只會搞階級鬥爭、政治運動,而在現實經濟領域的研究上毫無建樹,其實不是這樣的。雖然在很長一段時期內,出於政治需要,馬克思主義者們忽略了現實問題的研究,存在著教條或僵化的現象,但是不代表全部馬克思主義經濟學是脫離實際的,因為馬克思的世界觀和方*就決定了,對經濟現象的分析,必須是建立在對現實經驗的總結基礎之上的。馬克思的方*特徵就在於,他認為經驗現象背後必定有其本質的規律,研究工作必須透過現象看本質,由此才有了他的全部概念體系。”
“馬克思有一個偉大的貢獻,他建立的兩部門再生產模型,批判地繼承了魁奈的《經濟表》,是經濟增長理論中的一個重要模型,也是最早進行經濟學數理化努力的嘗試。關於gdp等國民經濟統計指標,就是為了凱恩斯主義的宏觀經濟學所設立的,而馬克思的時代不存在這樣的統計,在設立模型的時候自然無法考慮擬合的問題。不過,列昂惕夫所創立的投入產出體系,很明顯地帶有馬克思的痕跡,當然,在他的口中,他是把馬克思作為一個古典經濟學家來繼承的。現在大量的馬克思主義政治經濟學的宏觀經濟研究,都是基於這一體系,來對現實經濟結構和執行做出分析判斷。”
“總的來說,馬克思主義政治經濟學和經濟學,研究的都是現實經濟執行當中的規律,只不過馬克思的表述為資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