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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
劉衛民又將花環戴到她頭上,真誠地說,“什麼小鬼頭,我比你大好不好……姐,我理解你。你是為這一大家子……在我心中,姐是世界上最美麗、最純潔的女人。我不會忘記你的……”
“知道大你還叫我姐……”蓬緹不想讓他看到自己的眼淚,便趕緊扭頭望著遠山……
坎阿是722團的紅人,很吃得開,可以隨意進出明叻堡壘。蓬緹、坎阿夫妻倆曾帶著劉衛民、洛亞、海恩堡和另一個本地夥計,順著長長的臺階進入明叻。然後坐著722團拉給養的車,沿克松山間公路到克馬拉普明市送了一趟貨,並捎回了大量的生活用品,出售給小鎮及周邊居民。
坐軍車當然是要交“車費”的,除了給後勤股長一個大大的紅包,蓬緹還得送上自己。從明叻到克馬拉普明市不足二百公里,山道難行,竟然走了二天多。中間要在一個叫磅烏比的村莊住一晚上,319b師在磅烏比村設了一個兵站,有一個班計程車兵守衛。
來回兩個晚上,蓬緹都是陪著胖胖的後勤股長黎明在兵站住宿,而洛亞和其他人,晚上只能宿在村裡的簡陋客棧裡。
這一路上,海恩堡一直在莫名其妙地生悶氣。
那兩個晚上,劉衛民都是剛睡下,就會有幾個醉熏熏計程車兵,將笑嘻嘻的洛亞“請”進兵站。早晨出發時,母女倆會神采奕奕。見劉衛民不解地看著她,洛亞悄悄自豪地說,蓬緹只能陪那頭胖豬,我可是陪一群壯小夥,哇,真贊哪……
劉衛民驚訝得張大了嘴巴,押車計程車兵可是有一個班哪?洛亞卻咯咯地笑了,意猶未盡地抹了一把快掉下來的口水,“才一個班的小雞崽,再有一個班也不多。”劉衛民聞言,不住搖頭,毛骨悚然。
車隊回到明叻,後勤股長黎明還讓士兵們幫助坎阿將貨物運到桃叻。
回到桃叻的當晚,顛簸一路的蓬緹,晚飯時就當著坎阿的面,主動坐到海恩堡的懷裡,不斷撒嬌、挑逗。劉衛明看得分明,蓬緹這分明是在賠禮道歉呢……坎阿對此卻視而不見,根本不當一回事。夜裡與蓬緹同室而眠的海恩堡,把蓬緹狠狠地揉搓了一夜,蓬緹的叫喊聲一直持續到天亮,經久不息。
五月份松戈山蚊子已經開始肆虐,聽著蓬緹肆無忌憚、鬼哭狼嚎的“慘叫”聲,被蚊子折磨得神經快崩潰的劉衛民拳頭捏得骨嘣骨嘣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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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一號兄弟
木屋不隔音,蓬緹的母親也倍受煎熬。
洛亞住在劉衛民隔壁,打火石的聲音隔一段時間就會響起,劉衛民聽得真切。他知道洛亞在一個勁地吸菸,便咬著牙隔著木板小聲問,“嬸,你別難過。要是看不下去,只要說一句話,我弄死狗日的海恩堡?”
隔壁室內的洛亞在黑暗中愣了一下,被煙嗆得咳嗽了幾聲,好不容易才平靜一點,她喘著氣數落道,“難過個屁……屁……我閨女蓬緹漂亮吧,你要是受不了,嬸過去陪你……嫌嬸老,讓蓬緹陪你,她可是那麼疼你啊……”說著,又嘆了一口氣道,“算了,你們不是一般人,嬸說笑的。唉,坎阿是個廢人,我女兒才二十一歲,你做弟弟的,忍心讓她守一輩子活寡啊?”
劉衛民入戲也太深,他可是一直把蓬緹當成自己的姐姐。肥豬一般的海恩堡成為“姐夫”,讓他感到很噁心。可聽了洛亞的話,心裡的憤怒陡然煙消雲散,象洩了氣的皮球一般……
洛亞也睡不著了,她長嘆了一口氣,乾脆隔著木壁,與劉衛民拉起了家常。
坎阿是被安南軍隊誤傷至殘,好呆保住了命,卻再也不舉了。洛亞年輕時曾經是鄉村小學教師,很有見地,親耳聽了她的講述,還是讓劉衛民沉默了。在永珍時,小隊集體惡補了納加小組提供的高棉資料,劉衛民對紅色高棉的所作所為,深有了解。現在聽了洛亞的講述,他的心情還是格外沉重。
紅色高棉作為一支政治力量,單純從它的內政看,在奪取全國政權後,“左”到極致的三件事,讓紅色高棉付出了民心、道義和政權三個重大的代價。
1975年4月17日,紅色高棉打下首都金邊,隨即就將全國縣城以上的城鎮居民,全部趕到農村務農,老、弱、病、殘、孕也不例外。紅色高棉原意是想舉全國之力快速生產糧食,渡過大饑荒。但遣散人口客觀上造成城市迅速凋蔽,成為其失去民心的一個重要原因。
接著,又在全國取消貨幣和商品交易,實行全民“供給制”。早在奪取全國政權之前,紅色高棉就請中國幫助印製了新的高棉貨幣瑞爾。但政權到手後,朗諾時期的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