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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兄弟小隊要偷襲明叻,這可是一個再好不過的退路。
有一天,他乘室內無人,便站在坎阿的辦公桌上,用小刀切開房頂的電線外皮想證實一下自己的判斷,就在這時,蓬緹來了,見他竟然地玩電線,一下嚇得不輕。
“你要幹什麼?這可不是鬧著玩的,趕緊給我下來!”
蓬緹真拿人高馬大的劉衛民當“弟弟”了,接著便教訓開了,“電這東西厲害著哪,啊!會死人的,知不知道,再不準亂動了……”說了一半,見劉衛民對著她傻笑開了。蓬緹愣了一下,忽然想起他可是什麼人哪,豈會不知道這些,況且他還比自己大一點,便紅著臉說不下去了。
蓬緹雖然風流成性,但此時的她對劉衛民毫無一絲雜念。回孃家時,“聯合國小組”幾個神秘的小夥子,她僅見過劉衛民,這是靈玉刻意安排的。當時,她和靈玉在談話,小鈕兒在給小隊洗衣服,洗完就費力地擰。
劉衛民恰好抱著小香月回來了,見狀便放下小香月上前幫忙。他和小鈕兒說說笑笑,一齊擰乾衣服晾上。蓬緹在樓上看著,心裡一陣溫暖。回到樓上,小鈕兒快樂地介紹說,“這是我大姐,漂亮吧?”
劉衛民抱著小香月上樓,見到蓬緹時有眼前一亮的感覺,人象怔住了一般。但跟著他便很陽光地笑了,也跟著小鈕兒對蓬緹說,“大姐,你確實漂亮!”蓬緹回了禮,從她懷裡接過小香月,親吻一口後,也很開心地笑了。
人是奇怪的動物,有些感情是不需要緣由的。所謂一見鍾情,就是這個道理。從那開始,蓬緹就把劉衛民當成了自己的“弟弟”。
當時,小鈕兒沒心沒肺的,自然不會看出什麼。可一旁的靈玉,還是把兩人的瞬間表情變化讀懂了。
劉衛民在鎮公所晃悠,有一次坎阿到明叻去公幹了,陳差拿劉衛民打趣,“有一個秘密,你……可能不知道。你姐夫那個不行,真的!你姐姐守活寡呢,可憐哪!每次進明叻,都要和黎團長、張政委睡……真的,好多人都知道。別看我一小排長,我也睡過一次,哇,還是個嫩嫩的光板……哪一晚上……”
“你也應該叫我姐夫……”說著說著,口水都要流下來了。
其實,以陳差的委瑣樣,蓬緹不可能看上他,劉衛民能看出他是在吹牛。可他還是真惱了,仗著自己是蓬緹的“弟弟”,以桃叻街頭流氓打群架的架勢,“嗷”地大叫了一聲,將瘦小的陳差騎在下面,踏踏實實地揍了一頓。
“**的,再敢罵我姐,老子殺你全家……”劉衛民是故意亂打,將陳差的腦袋打得腫成了豬頭。其實,如果是真打,十個陳差也死光光了。
守衛排計程車兵們衝了過來,將劉衛民捆了起來,吊在院內的涼棚架下,用鞭子狠狠抽打,劉衛民“號啕大哭”,“慘叫”聲不斷。
演戲演全套,劉衛民高昂的嚎叫聲,終於引來了蓬緹。
蓬緹風風火火地趕來了,她披頭散髮地衝進鎮公所,“嗷”地大叫一聲,抄起院內的竹掃帚追著陳差,沒頭蓋臉的就是一陣亂打。院內計程車兵們早逃散了,陳差不敢惹她,便躲到室內,任蓬緹把門拍得山響,任蓬緹高聲罵街。
其實蓬緹也在演戲,罵夠了,蓬緹將劉衛民放下來,抱著哭得一塌糊塗,把陳差的祖宗八代又都罵了一遍,鼻涕眼淚也把劉衛民的胸前弄溼了。
安南軍隊並不擾民,陳差事後被團長黎昆狠踢了幾腳,受到722團政治處一次嚴重警告處分,張維迎還逼著他向蓬緹當面賠了禮。
洛亞把一切都看在眼裡,晚上他悄悄告訴劉衛民一個秘密。原來,蓬緹確實夠狠,也確實有主見。她“嫁給”坎阿純粹是報恩,而且是有條件的。這個條件就是蓬緹僅是坎阿名義上的妻子,坎阿不得干涉她的私生活。而她,也不得離開坎阿……
假戲需要真做,可有時入戲太深,做演員的往往會把戲劇當成人生。
在小鎮的幾天,蓬緹和劉衛民都是在演戲,可慢慢的就有點意思了。蓬緹真的是把劉衛民當成了自己的“弟弟”護著,而劉衛民卻把蓬緹真的當成了“姐姐”。其實,他的年齡比蓬緹整整大了兩歲呢。
“姐,我喜歡看你笑。”
一次蓬緹帶著劉衛民和一個夥計下鄉收山貨,夥計推著獨輪車在前面走著,蓬緹和劉衛民親親熱熱地走在後面。劉衛民忽然採了一大把野花做成一個花環,戴在蓬緹頭上,還痴痴地說道。
“小鬼頭……姐已經不配戴這鮮花了,姐就是個殘花敗柳……你帶給小鈕兒和鈕嬈吧……”蓬緹嘆了一口氣,取下花環幽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