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襲上淡淡的失望。
“你將會是我的妻,丈夫護衛妻子是天經地義之事,對你好亦是當然。”
淡淡的失望瞬間轉變成濃稠悵然,原來……他只是基於道義,若她非他的未婚妻,他是否……仍會這般溫柔的待她?
咬了咬唇,戚染冬突然覺得自己變貪心了,對管揚晏的渴求似乎越來越多,她不願僅僅得到他道義上的關懷,她好想……好想……
心緒一閃,她驚訝地咬緊下唇,為自己的貪心感到不可思議。
她……她還想要什麼?離開了生活十年的北方,回到自個兒的故鄉,如今又得他百般相助、關愛,她……竟貪婪的欲汲取更多更多……
她怎變得如此可怕醜陋了?
思及此,她忙將小臉埋入雙掌間,藉以冷靜來勢洶洶的可怕貪念。
“冬兒?”管揚晏傾身低問:“你又怎麼了?”
戚染冬猛烈搖頭,讓他看得更加一頭霧水,正欲進一步詢問時,馬車突然停了下來,頭才剛偏向外頭,馬車市廉隨即給人一把撩開。
“少爺,咱們到了……”元澤夏的聲音消失於眼前所見的景象,爾後嘆了口氣,“少爺,我知你跟戚姑娘是即將完婚的夫妻,可在未成婚前,你們還是謹守著男女有別之禮吧……”
啪的一聲,李大媽不客氣地賞了記爆慄給他,“瞧你說的是啥渾話?小姐跟姑爺感情好是大家所期待之事,他們倆想多多培養感情,關你這臭小子啥事?”
元澤夏撫了撫腦後,瞪著義憤填膺的李大媽,好半晌都說不出話來。
“小子,你瞪什麼瞪?”李大媽雙手叉腰,圓潤的臉出現一抹厲色,“主子們的事哪輪得到你插嘴,去去去!快大跟門房通報一聲,就說戚家小姐回來啦!”
元澤夏又是一瞪,胸中一團惱火正逐漸形成中。
瞧李大媽把他這個大總管當成呼來喚去的小斯了!他──元澤夏可是威嚴的管家大總管耶!李大媽憑啥吆喝他做牛做馬啊?
“小子。你再瞪我就把你的雙眼給挖出來!”一回頭又瞧見元澤夏死瞪著她不放,李大媽不由得出聲恫嚇。
“果真惟女子與小人難養也!”元澤夏咕噥一聲,摸著鼻頭自認倒黴。
誰叫李大媽是未來少奶奶最貼近的親人,要不是看在少奶奶的面子上,他絕不輕易放她甘休。
“小子,你再念我就再賞你一記……”
聞言,元澤夏臉色一灰,轉身上前向門房通報去了。
見到這情景,戚染冬不禁嫣然一笑。
管揚晏也不禁搖頭,“看來李大媽真是澤夏的對頭,難怪澤夏老是邊抱怨李大媽的惡行,卻又乖乖地遵照大媽的話去辦,若是旁人見到他這副模樣,只怕沒人敢相信他是管家的總管。”
李大媽一轉過身,正好接收管揚晏的笑語,鼓起圓圓雙腮,滿不在乎的道:“姑爺、小姐,這臭小子就是欠人教訓,姑爺啊!你得要端出主子的架子,否則這無法無天的臭小子,可會爬到你頂上撒野呢!”
“李大媽,澤夏自有分寸。”管揚晏回了話,動作輕巧地拉著戚染冬起身。
“我可不認為他有啥分寸。”李大媽握住主子的手,協助她下馬車。
管揚晏接著步下馬車,一抬首便見聳立於眼前的華美大宅,然往昔的戚府已不再,門簷下懸掛著刻著“莊府”二字的紅色大匾。
戚染冬望著那塊陌生的匾額,從宅子的外觀及擺設,都已看不出當年戚府的痕跡。
沒來由的,她一陣傷感,昔日的家宅就在眼前,然一切都已人事全非了……
“你說啥?”元澤夏站在“莊府”前,一臉粲笑地對著年輕門房。
“元大爺……”年輕門房一臉恐懼,戰戰兢兢回道:“我家老爺幾日前動身去福州了,恐要十天半個月才會回來;我家夫人臥病在床不便見客……請元大爺海涵。”
“你得罪我不打緊,但是你得罪得起我家主子嗎?你可別欺我家少夫人相隔十年後才歸故里,一聞她上門拜會就東推西卸的。”
“元大爺,小的不敢。小的是奉主母的口諭辦事的。”年輕門房惶恐的向他打躬作揖,忙求饒。
“哼,你家主母此刻住的宅子也是他人家產,如今戚家正牌繼承人回來了,她還不乖乖出門見客。”
“元大爺,您別為難下人。”府邸大門開了個縫,一名蓄著白鬚的老翁走出,為年輕門房解了危,“小六子說的都是真的,我家主母染了風寒無法見客,老爺子前幾日便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