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兒不覺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些戰戰兢兢。通常那時他會甩甩手走掉,由陵收拾殘局。
在目睹了他的嚴厲之後,陵的舉動就顯得可親多了。那些金髮的黑髮的,高挑的嬌小的年輕女孩,往往會把總是適時出現的陵當作她們的救星,對他感激涕零。陵也因此得以大享豔福,左擁右抱地還擺出標準大眾情人外加新好男人的樣子!
陵偷偷瞄了他一眼,暗自嘀咕著,不知那傢伙到底知不知道這些事,他的老闆太精明瞭。
“我們再換個話題好了,你為什麼讓沈老爺子自己一個人在機場接受採訪,自己卻偷偷拉了我就跑呢?不怕他一生氣回家後剝你的皮?要知道沈老爺子生起氣來可是很可怕的——這我可是從元老那裡聽說的,這幾年我倒是沒見過。他現在說不定會有多生氣,自己七年前出走的兒子突然決定回來,而回來後的第一件事居然是帶著特別助理一溜煙地跑掉,甩得他只剩一個人。”陵說到這裡,表情瞬息萬變,最後哈哈大笑了起來。
沈常朗終於說話了,他有時實在是受不了陵的想象力:“我只不過不喜歡應酬。看到那麼多阿諛奉承的臉,讓我覺得不舒服。”
“還好你把我一起拉走了,不然我也要去應付那些媒體。唉!光想就煩!”陵攏了攏有些不羈的頭髮,突然又想起來,“對了,你為什麼又回來了?不是說一輩子都不再踏上這片土地嗎?我就說嘛,人還是不要把話說得太滿,什麼‘一輩子’,還不是七年而已嘛!”
他嬉皮笑臉地靠近沈常朗的俊臉:“該不會是回來找什麼人吧?一定是個女人,而且是個美女。”
沈常朗轉過頭,敏感地看著陵,警戒的神色出現在他眼裡。
可是陵還在自顧自地說著:“還是個蛇蠍美女,嘖嘖,是那種一見面就迷得你神魂顛倒,然後榨乾你的精力財富,再乘你不備時捅了你一刀。我說得對不對?”
沈常朗收回了警惕的目光,一反常態地沒有保持沉默,他慢慢地卻又不容置疑地說:“不錯,正是一個女人。”他冷笑一聲,“一個蛇蠍美女!”
不幸的是,陵沒有聽到他後面那句話。他只聽了前面的話就開始白痴起來:“什麼?一個女人?有沒有搞錯?你會有女人?”
陵目瞪口呆,然後反應了過來:“什麼?你居然敢揹著——不是,你居然敢當著我的面說要找女人?”他撲上去裝腔作勢地揪著沈常朗的衣領撒潑,“你這個沒良心的!報紙上不是都說我們是戀人嗎?你怎麼敢去找別的女人?你怎麼對得起我?”他尖著喉嚨唱做俱佳,弄得沈常朗哭笑不得。
“我還惦記著你家四分之一的財產呢!這下沒戲了。”他哭喪著臉,向著沈常朗逼問,“說!她是誰?”還不忘順手吃了他胸膛一記豆腐。哦,觸感真好!他樂得夠嗆,平常這種機會可不多。
常朗慢條斯理地拍掉他的“毛手毛腳”,轉移了話題。
“我怎麼不知道我們是戀人?”他整了整被陵揪亂的領帶,眼中透出了危險的光茫。
不幸的陵可能沒注意到,依然表演得興致勃勃:“我可是暗戀你很長時間了,不然我這麼多年為什麼會不聲不響、不求回報地跟在你身邊,默默支援你?哦!你傷害了我純真的心靈!”陵滿含委屈地看著他,像個閨中怨婦。
常朗好像很感動:“這些年我真是忽略你了,陵!”
“哦?知道就好。”陵還在自我陶醉中。
“我是知道了,不知道你那些鶯鶯燕燕們知道不知道?”常朗像是很惋惜地說。
啥?陵嚇了一大跳!要是讓那些女孩知道他是“同志”,他可就不要混了:“開個玩笑嘛,老兄。不要那麼嚴肅嘛!”他乾笑著說,悄悄將掛在常朗脖子上偷吃豆腐的左手收回來。唉,真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早知道就不逗他了。
“那怎麼行呢?”常朗表情沒改,“我還沒有為了你‘這麼多年不聲不響、不求回報地跟在我身邊,默默支援我’發給你精神損失費呢,怎麼可以當玩笑呢?”
陵愁眉苦臉地看著他:“不用了。謝謝。”
“你說什麼?”
“沒有,沒說什麼。嘿嘿嘿!”陵賠著笑,心裡在哀號不已,這一回合,落敗!
他無聊地看向窗外,突然叫了起來:“哇!這麼多年在國外打拼,沒想到這裡的變化這麼大!我都快不認識了!”他搖頭晃腦地說,“真是‘天南地北雙飛客,老翅幾回寒暑!’,唉!”他長舒一口氣。
常朗心中暗暗一動,這是金元好問的詞。“問世間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許?天南地北雙飛客,老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