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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
“何必非要跟自已的慾望對抗得這麼辛苦,我又不是那種上床後一定要拉著你負責的女人。”
“別把你說得隨便,悅悅,因為我知道你並不隨便。至於我,如果隨便一下,我們就又回到老路上,根本沒意義。”
“也就是說,我跟你的感情,已經被你判定為沒有意義,不值再提了嗎?”
“不要這麼摳字眼。我更希望過單純平靜一點兒的生活,對你來說,我可能想法老土,不合適了。”
鄭悅悅沉默一會兒,突然哈哈大笑,清脆的笑聲迴響在空蕩蕩的門廳內。
“你喝多了,上去休息吧。”
“我沒喝高,不過算了。”鄭悅悅收斂了笑容,深深地看他一眼,“我這會兒快凍僵了,沒法繼續誘感你。走吧走吧,記住,我現在對你還沒有反應,我的反應跟我的感情肯定是回事。”
看著她走進電梯,他只得笑著搖頭。
不過這件事並沒結束,第二天田君培便接到鄭悅悅父親打來的電話,他語氣和藹地說:“君培,怎麼過年也不到我這裡來坐一坐?”
田君培十分狼狽,卻決心不再這麼含糊下去了,“鄭叔叔,可能悅悅已經跟您說了,我們覺得性格不合適,決定分開。這段時間我工作太忙,馬上還要趕去J市出差,沒顧上給您拜年,很不好意思,等回來後我去看您。”
鄭父似乎並不意外,“君培,我跟悅悅說過,她對你還是有感情的。我們只一個女兒,難無嬌慣,弄得她很任性。我覺得你們並沒有原則性的矛盾,不防今天過來,吃頓便飯,再坐下來好好談談。”
田君培不便對著長輩多說什麼,只能說:“我和悅悅都是成年人,做出決定都很慎重。而且我們還是朋友,不管什麼時間溝通都沒有問題。”
“君培,你今天一定要過來,我還有一點法律問題需要向你請教,恐怕開年以後,我就面臨一場官司了。”
話說到這個份上,田君培沒法再推託了。
田君培買了一份禮品去鄭家按門鈴,鄭悅悅給他開門,似笑非笑地說:“田律師大駕光臨,實在是蓬蓽生輝。我爹險些就逼著我這大冷天出去迎接你了。”
他只得打個哈哈:“鄭叔叔總這麼風趣。”
鄭父嗔怪地瞪女兒一眼:“又在胡說八道。”
鄭媽媽也迎了出來,一迭聲地怪他這麼長時間不來,來了又何必帶禮物,實在見外,又說親自下廚做他最愛吃的菜。
田君培連忙問鄭父官司的事情,試圖引開話題,他本來只想聽聽情況,然後介紹這邊普翰的一名律師給鄭家。可是出乎他意料,鄭父倒不是找藉口。他做文化出版生意,確實因版權問題惹上了一樁不小的麻煩,而且對方是漢江市的一個公司,已經揚言要起訴他。田君培初步看了他拿出來的合同之類的檔案,擔出了幾點看法。
鄭悅悅插言:“君培,我爸只信任你,你接這案子不行嗎?”
他無可推託,“其實涉及著作權法,普翰這邊有位陳律師很有研究。最好還是跟他談談,我可能在漢江市那邊為他提供工作支援。”
正在這時,他手機響起,他說聲對不起,起來接聽,竟然是尚修文從J市打來的,聲音低沉:“對不起,君培,請你馬上趕赴J市。有十分緊急的情況需要你過來處理。”
他知道尚修文年前去了巴西處理事情,行前還曾打電話問了他幾個法律方面的問題,這樣緊急返回,當然是旭昇出了大事。他馬上答正下來,然後對鄭父鄭母道歉,說必須先走一步。
不等父母說什麼,鄭悅悅先勃然大怒了,“田君培,你太過份了。推三擋四才過來,不肯幫我爸爸忙,現在又要走。你以為我真的離了你不行嗎?你走,出了這個門,我徹底跟你玩完了。”
她轉身回了自己的房間。田君培只得再跟鄭父解釋,實在是大客戶出了問題緊急召他過去,並保證會再找時間專門處理他的法律問題。鄭父涵養頗深,滿口說年輕人以事業為重是對的,讓他別理鄭悅悅的小姐脾氣,判處送他出來。
田君培來不及回家,只打個電話回去,然後直接開車去了J市。他走進董事長的辦公室,沒看到順昌智,只有尚修文與另幾名董事會成員面色凝重地坐在裡面,尚修文告訴了一個令他震驚的訊息。
年前旭昇曝出的鋼筋質量事件突然急轉直下,質監局檢驗了旭昇提供的產品,得出結論並無質量問題,但接到翔實的舉報材料,經過調查發現,旭昇涉嫌與小鍊鋼廠勾結,低價收購再生鋼材與偽鋼筋製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