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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樣子也不忍再多說什麼,轉頭問醫生:“醫生,你看現在怎麼辦?”
“恐怕是感染的機率大點,先帶她去驗個血。”醫生一邊開著化驗單,一邊頗為不滿地對辛梓說,“你是她老公吧,自己老婆有沒有吃藥都不知道,現在你跟她急也沒用,這兩天好好讓她養著。”
辛梓低低應了聲,接過化驗單,陪著淺深驗了血,大概剛才那麼一鬧把她剩下的氣力都折騰光了,現在倒是非常聽話地倒在辛梓懷裡一聲不吭。
檢查結果出來,果然如醫生所料。淺深身體素質不好,受了傷卻沒好好遵醫囑,小毛病積累到最後終於爆發,就變成現在這副哼哼唧唧的模樣。
掛瓶子是逃不了了,可淺深一聽要打吊針不知哪來的力氣,推開辛梓發起脾氣來:“你不是說看完就回去,我不要在這裡掛瓶子,要掛也回去掛。”
在輸液室門口,辛梓手裡拿著藥瓶,想要靠近淺深,淺深便往後躲閃,不讓他靠近。辛梓知道人一生病心情就會不好,一點不順心就會火山爆發,梁淺深現在便是典型。
這時候已經很多人朝他們看來,辛梓只好站在原地柔聲哄著她:“淺深,你現在覺得很難受,可輸完液就會好了。這樣,等會我帶你找個通風的地方輸液,好不好?”
淺深確實是難受,權衡再三,又見辛梓提著裝滿藥瓶的袋子哄他的樣子也頗為狼狽,大衣早被她靠皺了,圍巾也滑落得一邊長一邊短,可是,真正讓淺深放棄掙扎的是他眼裡柔和的光芒,那裡並沒有她想的不耐煩。
淺深放下戒備朝他走近兩步,不怎麼情願地說:“就這一次,明天開始我要在家裡。”
淺深掛上吊瓶後,辛梓向護士借了一張摺疊凳,然後一手高舉藥瓶正要帶淺深去樓梯口窗戶那,淺深卻停住腳步問他:“你打算這麼舉著等我掛完?你手不得殘廢?”她嘆了一口氣指指輸液室說,“進去找個位子吧。”
他們好不容易在靠窗的地方坐下,可也就這麼一個位子,辛梓只好做板凳。淺深見他這麼長一個人坐在矮凳上,心情好了不少,湊在窗子邊呼吸從外邊吹進來的新鮮空氣,漲熱的頭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