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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戀情影響了他。”她的撒旦老闆也說不清楚。
“是……那件事嗎?”舒晴很快地想起了以婕提過的事。
禹鈞堯會離開臺灣去英國,是因為他的女友顧筱玫自殺身亡!?而他是不是因為受了這件事的打擊,所以人也跟著變了?
“什麼事?”鬱勤想著,她又錯過什麼精采內容了嗎?
“以婕曾經說過,禹鈞堯在唸大學時交過一個女朋友,後來自殺身亡了。”應該是那段時間吧?她剛到舊金山沒多久之後就發生了,然後,他也跟著離開了臺灣。
不過……舒晴的雙眼陡地一亮,剎那間,腦中的靈光乍現。
“對了,鬱勤,我能不能麻煩你一件事?”她真是豬頭,怎麼從來沒想過呢?
“什麼事?”
鬱勤一副隨時候教的悠閒模樣,反正她這次可以休假三天,閒著也是閒著。
“我會讓雜誌社裡的組長找出寄來那份資料的原始簽單,然後你跟以婕說,請她去查出那份資料到底是誰寄的。”
會寄這樣一份資料,裡頭還圖文並貌,肯定有不單純的動機。
“好的。”鬱勤答應得爽快。“對了,你明天真的要回臺北嗎?”
她怕舒晴尚未死心,更擔心她會一個勁兒地往危險裡鑽。
“這……”舒晴遲疑了,其實她也不知道。“明天的事,明天再說吧!”
是的,明天的事,等到天明之後再說吧!
一早,舒晴的車子被送回到禹家大宅。
手上提著行李,她緩步走下樓,來到車邊,依依不捨地站在庭院的車道上,望著眼前的大宅。
“賈小姐,怎麼急著走呢?我還以為你會多住一陣子。”阿梅嬸站在她的身一芳。
“臺北還有一些急事,得趕回去處理,何況,這幾天我已經將大宅的照片,都拍得差不多了。”舒晴拍拍她的肩,提著行李,開啟車後廂,將東西放進去。
“對了,禹先生呢?”關上車後廂,她突然想再見他一面。
就算他要她走、就算一直都只是她的一廂情願,她還是希望他能平平安安,在這個案子尚未水落石出之前,提醒他凡事小心。
“少爺還沒下來用早餐。”阿梅嬸說。
“我想去跟他道別。”算是私心吧!不管未來還能不能再見到他,她想在離開這裡前,再見他一面、再看他一眼。
“呃……”阿梅嬸突然變得吞吞吐吐,嘴巴張了張。
“怎麼?”舒晴看出她臉上的尷尬。
難道他連這一面都不想再見她?
“我想……少爺可能不大方便。”終於,阿梅嬸開口說。
“他不想見我?”舒晴的臉色驟沉了幾分,心裡苦苦澀澀的。
“也不是啦!”阿梅嬸想安慰她,不知為何,她就是特別喜歡這個女孩,與她特別投緣。“是這樣的,今早我去過少爺的臥房,他不在房裡,所以我想,就算你想去道別,應該也找不到他。”
“他不在他的房間裡?”舒晴喃喃地問,話才出口,腦中便閃過一個念頭,心驀地抽痛了下。
她想,她已經知道他可能在哪裡了!
“我……我想我已經知道,可以在哪裡找到他。”她對著阿梅嬸說,臉上強擠出微笑。
不是為了證明什麼,這一刻,她只是單純的想再見他一面,就算是說一聲再見也好。
舒晴轉身,往屋內走了一步。
“賈小姐。”阿梅嬸喊住她。
舒晴轉回身來。“我只是想跟他道別。”
她強調自己不會造成她的困擾,如果禹鈞堯有給任何命令或交代的話。
“我想,少爺應該已經醒了,今早我經過房間門口時,有聽到他的聲音。”頓了下,阿梅嬸說。
而當然,她沒說出是誰的房間。有些事,不必點明,彼此也心知肚明。
至於為何要說,是因為她看得出來少爺和這位賈小姐的關係有點複雜,又有點微妙。
“謝謝你。”舒晴衝著她一笑,轉身往屋內走。
這樣也好,或許親眼看見他跟紫蘿在一起,她就能斷了那份思念,決然地離去,從此僅當這段情感是成長過程的一部分,然後繼續回到挖八卦的生活,漸漸的淡忘一切。
走了幾步,她的腦中忽然想起鬱勤昨夜說的話──
禹鈞堯在這些年中,常常與許多女人的名字連在一起。
她不明白是什麼原因改變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