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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房間都搞錯,莫名其妙地轉身就朝外走,其實,該走的是他們。
禹鈞堯看著她,紫蘿和阿飛則同時愣住。
“鈞堯哥。”順順嗓子,禹鈞堯裝著冷硬的聲音糾正,然後,他跨出腳步朝外走,帶著阿飛和紫蘿。
這可能是在禹家大宅的最後一夜了吧?
舒晴半躺在床上,再度連線上網,沒見到賈以婕,MSN上倒是出現了馬鬱勤。
“以婕呢?”她問。
線上另一端的鬱勤飛快回應,不愧是大秘書精幹的一貫作風──
“你的手機一直不通,她很擔心,卻又突然說要去查一件重要的事。”
“什麼事?”
“誰知?”鬱勤加入一個大問號。“對了,你的調查進展得如何?”
舒晴沉默了下,才以無精打采的龜速緩慢地輸入文字──
“果然不是他!”
“什麼不是他?”雖這麼問,但鬱勤的心卻猛地一跳,有著莫名的不好預感。
“禹鈞堯不是兇手,他應該是那些意外事件中的最後一個受害者。”想想,如果跟他有過交集的女人全都死於非命,這樣的心理壓力,就算是個強人也不見得能承受。
“已經查出誰是兇手了嗎?”鬱勤意想不到,不過幾天光景,她是不是錯過了哪些大事?
“不,目前還不知道。”舒晴據實以告。
“那……怎能確定不是他?”說來轉去,似乎又回到原點上。
“因為他也正在調查隱身在幕後的兇手。”舒晴想了下,決定說道。
“他告訴你的?”鬱勤以著懷疑的口吻問道。舒晴何時開始竟變得單純了?有哪個兇手會對著一個秘密調查者,坦承自己就是兇手呢?
“是的,而且他也已經認出了我的身分,還有……”一古腦兒的,舒晴將這幾日來發生在禹家大宅中的所有情形,一一向鬱動道出。
“天啊!你真是不要命耶!”果然,舒晴還沒說完,螢幕上就出現了鬱勤哇啦哇啦的一堆字句。
“不過,這樣也好……”末了,她莫名其妙地插入這句話。
“什麼意思?”舒晴直覺反問。
“你明天就要離開了。”那種男人太危險,如果舒晴能死心的話,未嘗不是好事一樁。
舒晴沒有回應,螢幕上沉靜了許久,然後,她老實地說:“說實在的,我不想走,但是又能如何?”
多年之後還能相見,而且他沒忘記她,或許她已該心滿意足了!
“你還沒死心?”鬱勤由以婕的口中得知,關於舒晴的這段暗戀史。
螢幕上出現了一對的笑臉娃娃。
“我不知道,或許將來會也不一定。”對於自己心裡藏得相當深的這份情感,舒晴顯得有氣無力。
“有件事我不知該不該告訴你……”鬱動感受到她的無奈,那是一個女人深愛著一個男人時,所會產生的無力感。
“什麼事?”舒晴了解鬱勤,她一向直來直往,有話直說。
“其實我今天才剛出差回來。”鬱勤說著看似無關緊要的話題,但接下來的話才是重點。“我跟尹東提起了禹鈞堯。”
“尹東?”舒晴在這名字後面鍵入一個大問號,表示對於這號人物的陌生。
鬱勤停對了下,改了改口,螢幕上很快出現一個三人都熟悉的稱謂──
“尹東就是你們口中的病態撒旦。”
“咦?”如果可以,舒晴真想讓她見見自己雙眼發亮的模樣。
兩人間的戀情有進展了嗎?否則鬱勤為何肯改口了?
“別猜我的事,先說你的。”鬱勤仍舊一板一眼。
“好吧!我認了。”舒晴只好讓步,反正有的是機會逼她坦白。
“尹東說他認識禹鈞堯,還要我勸勸你,或許別放大多心思在他的身上,會比較好!”
“為什麼?”想都不必,舒晴反射性地問。
“尹東說,他是在倫敦時認識禹鈞堯的,雖然跟他不算頂好的朋友,但禹鈞堯的一個死黨是尹東的結拜兄弟,據對方說,禹鈞堯在這些年中,常常與許多女人的名字連在一起,但沒有一個能稱得上是他的女朋友,他通常不與同一個女人吃兩次飯以上,而且,他也有著不談戀愛、終生不婚的想法。”
“為什麼?”舒晴的心咚地一跳。
還好兩人現在不是面對面,否則,她的聲音一定會抖得不象話。
“聽說,好像是大學時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