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斬鬼的武士忽然就化作了噬人的惡鬼,長刀切住他的脖頸,強悍的身體以不容拒絕的姿態傾壓過來,難以撼動的力量叫人掙動不得。
無力掌控命運的弱勢處境一下叫肖斯諾恐懼起來。
絕望還有羞辱,在吞沒意識的黑暗中,有種分崩離析的脆弱。
血在流著,卻被男人一滴不剩地嚥進喉嚨,舌頭舔上耳廓,溼熱的觸感發出淫靡的水聲,感受不到疼,只有難耐的熱,欲/火焚身的熱。
抗拒不了的力量攫住他,絲網一般困得他動彈不得,身體盡在別人的掌握下,舔舐,撕咬,血肉都被吞下了,刀刃貼著他的身體滑動,似在尋找令人滿意的下刀處。
瞳孔一陣陣驚懼地收縮,卻連一絲聲音都發不出,只能不停地喘,不停地喘……
腰身被提起來,分明有什麼冷硬的東西貼著臀縫蜿蜒而下,一點一點細緻地向某個隱秘的禁忌之地試探……
刀柄!是刀柄!
“……師弟,這是你的村正。妖刀村正。”惡鬼忽然猙獰地笑了下,手上重重一送。
撕裂的劇痛襲來,肖斯諾神經一下崩斷,瘋狂了,忽然掙開手腳的鉗制,攻擊力數倍飆漲地狠撲過去:“我要你死!!!!”
然後——清醒。
“……咳咳!放、放手。”喬白氣息不順的聲音忽然撞進來。
肖斯諾睜開眼睛的時候,喬白正被他抓著脖子壓在牆上,極危險的一個姿勢,手指只要稍稍一用勁,就能摳進咽喉。
“你為什麼在我床上?!”少年兇狠地瞪著他,夢裡命懸一線的驚恐顯然叫他情緒惡劣至極。
“……我冷。”喬白喘了口氣,神色有些不自然地笑了下。
肖斯諾眼睛危險地一眯,下身某種黏膩的感覺以及喬白手上還沒幹透的白濁很明白的告訴他發生了什麼,心火一起,手下幾乎控制不住力道,冷森森地咬牙:“喬白!你找死是不是!”
“我失血太多了,畏寒。”喬白笑笑,又加了句,“而且你夢魘了。”
肖斯諾捏著的手指鬆了又緊,緊了又松,臉色變換不定,忍不住一拳朝他送過去:“你他媽還有臉說!”
喬白頭一側,臉頰被少年的指骨颳了下,腮邊立時一道紅痕,舌尖輕抵了抵,不以為意地一笑:“你神經太興奮了,需要發洩一下。”
肖斯諾盯著他看了半響,極為疏冷不客氣地說了句:“我的事不用你管。”
喬白點點頭,自嘲似地笑了聲:“好。我多管閒事了。”
氣氛一下冷凝,誰都沒說話。
“下去。”肖斯諾心情不爽,口氣很冷硬。
喬白看他兩眼,無所謂地勾了勾唇,翻身下床時,卻忽然一個反撲,強橫地把人壓到身下,扣得死死的:“肖斯諾,我真不喜歡你的囂張。”
不待對方反應,一個又深又狠的吻落下去,舌頭毫無顧忌地伸進少年口腔,甚至深入了喉嚨處重舔,霸道的深喉吻極不舒服,卻出乎意料的快感洶湧。
肖斯諾初時驚愣,等回過神來,被壓制的怒火頓時噴薄而出,幾次搏命的格鬥已經將他的身體打磨得極為精韌,尤其是與千道忍一戰,幾乎潛能爆發,喬白強悍的壓制已不若以前那麼有效,幾乎片刻就被他反轉。
他壓在喬白身上,喘了兩下,膝蓋重重頂了下男人的下腹,陰狠冷笑:“想上我,你還欠些能耐。”
“我知道。”喬白深呼吸,一雙手臂已經被扭轉到不可思議的地步,卻仍面不改色地笑,“所以我只能和你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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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上剛剛日出,高窗外的天色還是青灰,顯然還不到囚犯起床的時間,獄警來了一趟,一句話沒說就把肖斯諾帶走了。
押人的是紅頭髮的巴曼德,嘴裡叼根沒點著的雪茄煙,一把AA12扛在肩上,軍靴踢踏踢踏地蹬在地面,邋遢懶散的模樣像個街頭的中年流浪漢。
肖斯諾忍不住多看了兩眼,巴曼德咬著香菸嘻嘻笑出聲,用槍托撞了下他的後背:“喂,小綿羊,聽說身手不錯啊。”
肖斯諾臉色冷冷淡淡,也沒什麼表情。
“哈。”巴曼德沒意思地笑笑,呲呲牙,自說自話地道,“切!這地方真是越來越沒意思了,個個安分守己得讓老子都牙癢。”
肖斯諾心下冷笑,只當沒聽見。這幫獄警也是唯恐天下不亂的傢伙,巴不得天天有人鬧事,然後天天給他們當靶子練槍。
“喂,小綿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