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齒間的煙拿下來,夾在手指間漫不經心地搓弄:“非洲最多一千美金,東南亞五千,歐美的話,一萬,當然,US dollars。”
光頭難掩訝然地愣了下,明顯很意外,然後摸了把光禿禿的腦袋,笑嘻嘻地對肖斯諾說:“肖少,你這行情摸得這麼準,該不會以前幹過吧?”
“放屁。”肖美人一下不淡定了,一記眼刀擲過去,惡狠狠地道,“老子的人品比玉還清白,你他媽也敢置疑?”
“不敢不敢。”光頭連忙賠笑,但心中那個汗吶,暗道你家老頭子軍火毒品都上了手,販賣個人口搞不好就是個順便。
當然,逆毛的話現在是不能說的,他可不想當水鬼第二,監獄裡的日子雖然苦哈哈的,但活著總是聊勝於無嘛,偶爾還能抓只弱雞仔捅兩下發洩發洩,生活還是有滋有味的。最好是肖家小子哪天栽了,沒了鋒利的爪子,他也沾個光,享受一下美人的屁股……
光頭狡詐的眼光小心翼翼地在少年身上轉了下,臉上忍不住就飄出了一丁點兒的貪婪。
肖斯諾的直覺比狼還要敏銳,一眼就看透了他心裡頭打的什麼鬼念頭,水紅色的薄唇微微勾起,手指慢條斯理地撕開了香菸的濾嘴,把整支菸都捏爛了,細細的菸草順著指縫散到了地上,一股子微苦的澀味飄進鼻端,他輕漫地笑道:“土匪,你那噁心的眼神最好別讓我看到第二次,不然,我敢保證,在你那歪念頭實現前,你先見上帝去了,當然,你信佛的話,可以去西天。”
光頭訕笑兩聲,趕忙收住目光,轉開眼睛,躺那邊也不敢作聲了。真他媽邪門!
靜了片刻,肖斯諾都有些倦意了,話癆似的男人又不甘寂寞了,堆起笑找他搭話:“肖少,你知道禁島這地兒還有個‘奴隸島’的名字吧?”
肖斯諾興致缺缺地應了聲。
“嘿嘿。”光頭笑了聲,摸著下巴,話裡似乎別有意味,“這名字可不是來得那麼輕巧的。”
肖斯諾微微睜開黑瞳瞥他一眼。
光頭笑得詭秘兮兮的,眼光朝牢門外瞟了兩眼,確定外頭沒人才壓低了聲音道:“我剛不是問你販個處女多少錢嗎?這地兒販個囚犯得這個數。”說著,手背朝外一翻,看見肖斯諾驚異的眼神,嘴唇一咧,手心又來了下。
肖斯諾只是看著沒說話。
“這可不是十萬。”光頭咂咂嘴,“是一百萬。美金。孃的,真他媽以為錢是草紙啊。”
肖斯諾冷冷扯了下唇角:“這地兒能用錢買囚犯,還真是聞所未聞的新鮮。”
光頭切了一聲,咧開嘴笑:“新鮮是新鮮,不過也不是誰都能買、誰都能賣的。”
肖斯諾眼眉一挑,隨口接了句:“怎麼說?”
光頭說:“嘿,這可是我在這待了五年才搞到的密辛吶。”
肖斯諾鄙視地看他一眼,冷笑:“沒好處你他媽會跟我說?”
光頭也不以為意,嘿嘿笑著:“隨便找個樂子嘛。”
肖斯諾微翹的桃花眼眯了下,冷淡淡地道:“找樂子,別叫人打斷了牙才好。”
光頭乾笑兩聲,眼珠子狡詐地轉著:“你別看這紅島監獄髒亂差的,但好歹還一日三餐給個溫飽,被獄警抽斷個胳膊殘個腿的還能送醫療室,如果不是無期,熬個二三十年說不定就能重見個天日了。嘿嘿,奴隸島的精髓,可都在黑島那頭。”
“黑島?”肖斯諾淡淡反問了句,嗤笑道,“聽說那邊自由的很。”
“確實自由,自由地忙活,或者自由地等死。”光頭咧著嘴笑。
肖斯諾無聲地勾了下唇,眯起黑瞳眉目間若有所思。
“知道進黑島的都些什麼人嗎?”光頭咂著嘴說,“死刑犯,終身監禁,還有紅島這邊管不了的麻煩人物。”
“死刑犯?終身監禁?管不了的麻煩人物?”肖斯諾瞭然地道,“政府是不想浪費資源養這些埋了半截黃土在身上的人吧?”
“嘿。”光頭笑了聲,扭過頭壓著嗓子說,“你可真聰明。政府就他媽這點奸,廢物全部清掃了才是他們的願望。不過咱們監獄長也不是個省油的燈,大來頭,就是廢物也不給浪費了,這叫什麼,廢棄物再利用,廢鐵也給他煉成黃金。”
肖斯諾笑了:“你他媽嘴皮子比你腦袋靈光多了。”
光頭似是來了興致,摸了把臉,衝肖斯諾煞有介事地道:“你還別不信,就我下面說的這事兒,只能聽聽,誰說出去誰見不著明早兒的太陽。”
肖斯諾意味不明地哼笑了聲,就知道這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