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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小子,你可以慢慢想,我們也很有耐心,不過還是得提醒你一句,你父親極有可能不是自殺的,至於你母親服毒的事,相信你比法醫更清楚一點。另外,你堂哥肖楚也回國了,你捅死肖雷的事,估計會讓你的日子不太好過。”
006 黑島
肖斯諾回到十九號時,光頭竟然提前一天出了禁閉室。
獄警不費力氣地把肖斯諾推進去,崔越在外頭把警棍在鐵柵欄上敲得哐當響,臉上堆起冷颼颼的笑意,然後衝床上的光頭使了個陰險的眼色。
光頭裝模作樣地嘿笑了兩聲,瞟了瞟肖斯諾,算是應承下了。
崔越滿意地將警棍插回腰間,朝肖斯諾努了下嘴,目光陰毒得像黑洞裡覬覦獵物的蛇,異常好心情地道:“肖家小子,運氣不是每天都那麼好的。知足吧你。”
肖斯諾冷冷笑了聲,自顧自地往自己床上一躺,閉目養神。
崔越見狀,嘿地一聲,猛地朝牢門上狠踹了腳,指名道姓地命令:“土匪你他媽是死的嗎?!給我幹他!幹不死他老子明天把你丟海里喂鯊魚。”
“是是。”光頭立馬點頭哈腰地湊上去,又塞煙又陪笑,對崔越討好道,“長官您消消火兒。這不是沒到時候嗎?您急,我不是更急嗎?”說著,舔了舔唇,意有所指地朝肖斯諾躺著的地方瞄了眼。
崔越哼哼兩聲,眉毛挑得老高:“算你拎得清。”言罷,抽了警棍砸了把牢門,才好似滿意地瀟灑走人。
看著獄警走遠了,光頭朝外呸地啐了口唾沫,靠在鐵柵欄上一口一口地吞雲吐霧,嘴裡罵罵咧咧道:“一幫狗孃養的東西!出了這鬼地方,你們算個鳥啊!”
肖斯諾躺床上涼涼笑了聲:“不然呢?你出得去嗎?”
光頭聽他說話,嘿嘿笑了兩聲,隨手扔了支菸過去。
肖斯諾其實並不喜歡抽菸,他只是習慣在嘴裡咬根沒點著的香菸,尤其是清淡的薄荷味道的涼煙,那能讓他保持一種冷靜清醒的思考狀態。當然,這種地方有支劣質煙就不錯的了,而他也不用管味道如何,咬著玩玩而已。
他懶懶接過煙,食指和中指尖端夾煙的姿勢簡直性感到爆,普普通通的一支菸到了他手裡竟像成了Treasurer的高檔貨。他的手膚色白皙,手指細長,骨節又分明頎秀,淡淡的光線下,甚至還能看到白得透明的肌膚下纖細的青色經絡,宛似玉石雕琢的精緻優雅,極為的貴族。
光頭看得眼睛都直了,心下腹誹:這小子也太他媽妖孽了,連雙手都那麼好看!
“你在看什麼?”肖斯諾眼睛淡淡一轉,純黑的眼瞳在陰影裡折出冷淡深邃的色澤,眼梢漫不經意地掠了眼光頭,“看你樣子,身上的傷是全好了吧?”
光頭被他的話一驚,都是在牢裡混成了精的人物,哪能聽不出那平平淡淡的語氣下暗透的威脅意思,本就是個色厲內荏的傢伙,雖有色心,又哪還敢有色膽,一想到上次被踩趴到地上的慘狀,忍不住全身都肉痛了起來。
光頭又抽了兩口煙,將菸頭隨手一扔,腳尖在地上碾了碾,搓搓手指走上前去,滿臉堆笑地道:“肖少,您可別再找我練手了,我膽子小,驚不住嚇。我那四根肋骨還疼著呢。”
肖斯諾躺在那裡也沒動作,輕描淡寫地說:“哦?我這次可沒法偷襲你了,不想再試試?”
光頭嘿了聲:“您可別裝。牛犢和虎我還分不清?我又不是水鬼那孬貨,眼睛被屎糊了。就你那手殺人的俐落勁兒,連眼都不帶眨一下的,陰險著呢。”
肖斯諾意味不明地笑了笑,淡淡說:“你幹不了我,奴隸主一個不樂意,說不準真就把你喂鯊魚嘴裡去了。”
“□,就他孃的能說大話。”光頭有些不以為然,朝牢門外比了箇中指,語帶不屑地道,“號子裡的人命雖然都不值錢,但好歹都是有名有姓記錄在案的,那些狗孃養的獄警,也就在我們面前威風威風,真要弄死人,也少不了他們的麻煩,他們能自找晦氣?”
嗤笑一聲,又繼續道:“更何況禁島這地兒還和別地方有些不一樣,監獄長那老傢伙還指望這裡頭能出幾個養眼的,好給他多加兩份養老金呢。”
“養老金?”肖斯諾漫不經心地接了句,“不會是人頭稅吧?”
“哈,那可比人頭稅多多了。”光頭往對面床上一躺,枕著粗壯的手臂翹起二郎腿,嘿嘿笑了兩聲,忽然扭過頭神秘兮兮地對肖斯諾說,“肖少,你知道販個處女值多少錢嗎?”
肖斯諾闔著眼睛,含糊地笑了聲,雪白的手指將咬在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