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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女作家袁蕾。但是,2001年北京春天是不一樣的,這個春天,是另一個版本,雕版北京春天。
林箏的電話一大早就興致勃勃的把麥微從被窩裡拉出來。
“美女作家,我幫你找了一大活兒。”
麥微翻身坐起,第一件事就是拿過手機檢查簡訊息,看到沒有楚天舒的資訊,才想起問:“什麼?”
“我昨天和一大老闆吃飯,她和我聊得特投機,給我痛訴了整整一個晚上她從一個露天小攤開始起家到今天做到跨國公司的苦難家史,經歷的種種坎坷,遭遇的形形色色的男人,咱也不能白聽啊,我當即就攛掇她以她的原型拍一個電視劇,有女人,有男人,有陰謀,有金錢,有親情和愛情和事業的矛盾,還有改革開放的大背景,還有她現在的名氣。肯定賣座…”
麥微從電話裡幾乎可以看見林箏眉飛色舞的表情,忍不住笑起來:“你林箏大老闆就是這麼和人談生意的啊?”
林箏理直氣壯地:“她是女人嗎,沒有一個女人在走到今天這一步對自己不感到驕傲的,在這種事情上,女人永遠是感性動物。”
麥微提醒她:“你們公司拍過電視劇嗎?”
林箏:“所以我找你商量啊。”
麥微哭笑不得:“我也沒拍過啊。”
林箏給她分析:“我這麼想著,這電視劇也不過是這麼幾塊,投資,有那女老闆兜著,五六百萬對她來說玩兒一樣;發行,現在電視劇市場需求還是很大的,如果我們拍的片子好,到時候如果嫌跑電視臺太麻煩,直接賣給那些成型的影視公司也是賺錢的;關鍵是創作這塊,我認識很好的導演,他們有自己的班底,但是他們也是挑本子的,不是給錢就幹,至於本子呢,我想請你來寫!”
麥微不覺技癢,猶豫:“喂,我行不行啊?”
林箏:“你別把那些寫劇本的看得那麼神聖,不信我給你找兩個本子看看,除了《大明宮詞》那種東西真叫勁,咱沒法比,剩下的,技術多,藝術少。咱們說什麼也是一筆一劃寫出來的作家啊。”
林箏接著煽動:“肥水不流外人田不是?我這邊打預算的時候給編劇按一集一萬,二十集你就實現富裕型小康了。”
“麥微,你瞭解我的,說歸說,我做什麼都是要最好的效果。我請你,我心裡有底,真請那些大牌,咱們也不是請不到,但是,第一次合作,誰也拿不準誰,關鍵時候給我耍大牌,我哪兒受的了。再說了,”林箏的聲調變得壞壞的,“哪個大牌也得有第一次啊……”
麥微:“噯,又來,又來!”
林箏撒嬌地:“那你答應!”
李安笑笑:“這種機會北京有一萬個男女在等著,我知道你是幫我,倒好像你求我似的。”
林箏忙打斷:“那你找幾個本子看看,我把其他的事情敲定了再找你,我們一起去見一下那個陳丹妮。”
電話響,楚天舒猶豫良久,還是沒接。他已經有些懊悔那天的唐突了,原本是下決心解決麥微的問題的,結果看到她的那一刻,所有的決心都融化了,也許是陌生的環境讓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放鬆,甚至不願去控制自己的意志,那是從未體會到的一種信馬由韁的快樂,無須駕馭,只用飛馳。最近這幾年,楚天舒明顯感覺在那方面的需求越來越少,有時候甚至兩三個月也可以不做,甄倩是那種傳統女性,從來不會主動表示什麼,這倒讓楚天舒無形之中鬆了一口氣。但不知道為什麼,和相差十幾歲的麥微在一起的時候,楚天舒倒從來沒有過這種擔心,每當他輕輕貼近到麥微的身體上的那一刻,他就能清晰地感受到她的體內無聲的激烈滾動著的暗流,甚至無須多做什麼,微微就已經一次接一次的爆炸了,這讓楚天舒感到無比放鬆。但是,那晚,麥微所爆發的無法自持的痛哭令楚天舒意識到,微微遠遠沒有她表現得那麼平靜,那麼享受這種久別重逢的熱情。她在用盡全身的力氣在壓抑自己的情緒,而這種壓抑一但爆發,將是一種極其可怕,極其巨大的力量。楚天舒知道,現在無論如何不能夠讓這種力量再繼續積聚了,只能想辦法疏導,但是如何疏導,楚天舒暫時還沒有時間考慮那麼多。他這次來京學習,帶來了三江市大量的資料,他要利用這難得的機會,好好地透徹瞭解他的城市,並請中央黨校的經濟學專家為三江市的發展做一個可行規劃。楚天舒知道,這次到三江當市長,韓省長頂了很大的壓力,因為他一直在學校和省直機關工作,完全沒有任何基層工作經驗,三江很多從縣裡幹上來的幹部,還有想調到三江的其他地市的副市長,副書記們,更是議論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