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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是四品官服,而不再是五品官服呢?
自從雷州府增轄吳川、電白兩縣後,按著納稅的標準,雷州府應該脫去“地府”的頭銜,上升至上中下府的下府。
只是這個事情,卻離奇地一直拖著。
但如今,朝廷卻突然想起了這件事情一般,給雷州府升級,而雷州知府亦是得到了小實惠,品階由正五品上升到從四品。
不過,對於這次升官,林晧然卻是高興不起來。除了俸祿漲了一點,卻沒有任何好處,他的職務卻沒有絲毫變化。
在大明為官,從來都不看品階的高低,而是看職權的大小。像汪柏的從二品布政使一職,其實還比不上他那個正四品的巡海道。
巡海道看似職權小,但由於兼著幫嘉靖採購龍涎香的職責,他就敢對其他二司大佬直接指手畫腳,甚至連王鍅的面子都敢不給。
像廣東都指揮使司的陳指揮使為何這次會幫林晧然,雖然有著王鍅的指令,但還是他憎恨汪柏,先前採購龍涎香就被汪柏強奪去了一大筆軍費。
言歸正傳,林晧然這次看似升職,但實質跟沒升沒有太大區別,他還是雷州知府兼著廣東市舶司提舉。
從其中的一抬轎子中,竟然走出了一個佛郎機人。
此人衣著很是考究,採用的是上等絲綢,鬍子打量得很整齊,明顯有著蓄鬚的習慣,身材很是高瘦,鼻樑與眉骨高挺,眼睛深邃,嘴角帶著若有若無的矜持微笑。
西方的審美觀或許能歸為美男子,但在大明人看來,簡直就是二指臉,比其他的佛郎機還是惹人注目。
“林大人,謝謝你的款待!”鮑裡諾顯得彬彬有禮,朝著林晧然行禮道。
“鮑裡諾先生,您不用客氣,我大明會永遠向你敞開環抱!”林晧然的場相更好,亦是風度翩翩地微笑著回禮道。
“在臨行前,我還有一個小小的疑惑,你怎麼知道我跟加萊內爾並不是同一個國家?”鮑裡諾疑惑地詢問道。
“等你返航,我再告訴你吧!”林晧然微笑著,然後又是補充道:“我還是那一句話!不論是哪個國家,只要不試圖侵佔我大明領土的商人,本官都會表示歡迎!”
“有你如此開明的官員實在太好了,我們再見!”鮑裡諾微笑地感慨著道。
“再見!”林晧然揮手,且目送著這位西班牙人離去。
其實在後世看來,一件極簡單的事情,但如今卻顯得難以理解。西班牙人跟葡萄牙人的姓名截然相反,葡萄牙人是名在前,父母的姓在後,而西班牙人卻是恰好相反。
亦是如此,在鮑裡諾自我介紹的時候,他便知道這是國家更加強大的西班牙人。
隨著鮑裡諾登船,這船徐徐地離開了碼頭,朝著東邊的海域而去,目的地正是日本。
林晧然帶著李雲虎等人目送著商船離開,只是他的眉頭卻是微蹙起,臉上甚至出現著淡淡的失落,站在那裡久久不語。
雖然他很想大明控制住海上的渠道,攝取大明對日本海上貿易最豐厚的利潤。但現如今,他卻不得不承認,大明還是隻能乖乖地成為佛郎機人的貨物供應商。
除了航海技術的原因外,現在從政治層面考慮,並不宜跟倭人直接進行通商。
據他所得到的訊息,江浙的倭寇問題捲土重來,令到聖上大加惱火。若是他此時推動濠鏡或雷州至日本的航線,必然會給別人落下口實,成為禁海派攻擊他的一個利器。
亦是如此,他主動放棄日本的肥羊,轉而將目標放在南洋上。
至於跟佛郎機人的關係處理上,林晧然會將敵對情緒放在葡萄牙王室上,而不會針對這些葡萄牙的普通商人和冒險者。
這後者主要是追逐利潤,而不會想著侵奪領土,危害無疑要小很多。
當然,在他的主導下成立了絲綢業協會,讓到絲綢的價格上漲一倍,算是給大家創造的一項大福利。
這提高商品價格,市舶司亦是間接獲利。單是鮑裡諾這筆關稅收入,就已經高達三萬兩稅收,這海關當即是日進斗金。
值得一提的是,濠鏡採用的是十稅三的政策,廣東市舶司實行十稅二,而負責濠鏡海防的廣東都指揮司徵收十稅一。
在將一些事情交待妥當後,林晧然沒有在濠鏡逗留,亦沒有再回廣州府,而是直接返回他的地盤——雷州城。
樹欲靜,風不止!
濠鏡的南面有兩座幾乎並連的小島,而這島的“凼”字呈現著漢字的博大精深,則是三面臨水的意思,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