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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鍅端著茶盞品了一口,卻是輕輕地搖頭道。
王璉聚眾近十萬人,又盤踞於三省邊界地,在那裡建寨而守。單憑著兩廣所能調動的兵力,根本無法對王璉進行清剿,反而要擔任戰事失利的風險。
而今他的前途日薄西山,哪裡還能動員這麼大的行動?就算是行動了,這些衛所的軍官人人惜命,又哪能剿滅得了王璉那幫實力雄厚的判黨。
王鍅不是不想除掉王璉那夥叛賊,卻是有心而無力。
就像王鍅能理解他一般,林晧然亦能理解王鍅,僅是默默一嘆。身處於官場中,很多官場看似風光無限,但都有著一本難唸的經。
老實地講,王鍅之所以表現得如此“無能”,其實亦不能全怪於他,實質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昔日太監劉瑾當權之時,就迫使兩廣總督將廣東庫銀五十萬兩押送到京城,造成兩廣軍費和廣東財政空虛,致使廣東衛所式微。
到了抗倭時期,兩廣的沿海衛所的大量艦船直接被調往江浙抗倭,增強江浙沿海衛所實力的同時,卻是大大地削弱了廣東的海防能力。
有的衛所更是直接失去了海上作戰能力,這無疑是陷入到極大的被動中。那些實力強勁的倭寇來襲,在地面還能勉強較量一番,根本沒船出海作戰,更別說將倭寇殲滅於海上了。
正是如此,卻不是王鍅無作為,實是誰都難有所作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