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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的飯菜,定是受了別人的照顧。
待人走了,他端起碗,放鼻前嗅一嗅,稍帶灰塵的臉上一僵,隨後挑起一抹輕蔑的笑。
他就說嘛,哪能這麼容易放過他呢。
四更天是人最愛犯困的時候,而那個身影卻是大大咧咧闖進北鎮撫司,詔獄前幾名錦衣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其中有人先反應過來,拱手行禮道了聲,指揮使。
其他人見此,亦然。
魏明夷點頭,負手而立;“我來看一位故人。”
錦衣衛明瞭,隨而放行。他在詔獄中輕車熟路地找到了他,那人懶洋洋躺著,身上還是那件洗得發白,百年都不換的爛衣裳。
“來幹嘛?”肖無垠闔眼,手邊的飯一口未動。
魏明夷倚著外頭鐵欄坐下,雙手搭在膝上;“怕你死了。”
肖無垠倏爾睜眼,盯著房頂的蜘蛛網,幽幽道;“公子,這一次我活不成了。”
“我保你。”
“保不住的。”肖無垠笑了下,可五官堆在臉上卻是苦的,他嘆了口氣,“我是聚起的頭,是他必然想斬的。而公子,也不能護我,因為我……是你投他的狀紙。”
昏暗中魏明夷撇開臉,喉結微微一動;“我不需要投名狀。”
肖無垠轉眼,模模糊糊瞧著他挺秀的側臉,露出點釋懷笑意;“先死而後生,先一刀兩斷,再藕斷絲連,那日公子的意思,我聽的明白。只是……我沒聽公子的。”
魏明夷知道,他肯定是沒聽他的,才招了殺身之禍。他閉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