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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的樂趣,雖在一些個話本上略有見聞,卻也頭一次親眼有人為她動情。
或許曾為他動過心,她並不排斥這樣的親密,甚至本能地想要擁住他。
是啊,他的眼底殷切,縱著目光繾綣,讓她溺在那一汪春水裡,無法自拔。
她想吻他。
於是她環住他的脖頸,掠過他略顯震驚的眸,緩緩貼近他的唇……
就在感性快要吞噬理性的剎那,不知誰家的一聲雞鳴突然使她醒過神來。手瞬間松下,她咬唇,一腳蹬在他的胯間。
疼。
魏明夷悶哼一聲,側身倒在旁,緩了好一會兒,聲音裡才沾了點笑:“這樣狠啊,日後不用了?”
阿菩臉還是紅的,不知是酒沒醒乾淨,還是被他的話羞的,她倉促下床,從架上拿過一件披風,把自己外露的中衣,盡數遮擋,而後退避三尺,小聲罵道:“輕挑!一個指揮使竟然堪比採花賊,真是世風日下。”
“比喻不當,我又沒采。”魏明夷笑了聲,散漫坐起,高束的馬尾有些散亂,掉出額間碎髮垂在兩頰,倒顯出幾分世家公子的風流氣兒。
他單膝支在床上,隨手一搭,曖昧目光從頭到尾的將阿菩打量個遍,毫不含蓄地暴露著他的目的:“我的放浪,由你。”
“對了……”他虎牙展露,故意提起舊事,“那個巫師的話,你聽了麼?”
阿菩皺眉,細細回想,他口中的巫師,好像是他第一次來她家,那個被賀嬸子帶來的瘋癲婆子。
她說什麼話了?記不起來。
饒阿菩的迷茫,魏明夷看在眼裡。他重新束好發,撿起地上的外袍,套在身上繫繩,背對著她道:“我記得。”
“如果你想要,以後我們大可試試。”他唇間笑意更深,不經意彎身拿起腰封時,讓庚帖從懷間掉了出來。
誰知饒阿菩壓根沒聽,一雙眼緊緊盯在那亮紅亮紅的小貼上,忙衝過去搶著撿起,問:“我的?你哪來的?”
魏明夷默聲,他不想說是他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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