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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一前一後回來,最先注意阿菩眼睛紅的,是虎子,他從椅子上竄起來,緊張地徘徊在她周圍:“眼睛咋紅了?”
“無事。”阿菩作勢狠狠揉了把眼睛,笑道,“剛才出去方便,被風沙迷了眼。”
樂仙兒若有所思盯了她片刻,答案不言而喻。他雖不知道阿菩同魏明夷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但貿然和虎子成婚亦然不是個上上選擇。
今日賀嬸面上是為阿菩慶生,實則她想做的,一則是憑訂親,告誡在座各位,離阿菩遠些;二則是希望這幫人念在與阿菩的關係,日後多多幫襯虎子。
這兩件事擇日做沒什麼問題,有問題的是他們偏偏選擇人家生日,有意為之,端了一副為她慶生的名頭,把別人當作傻子。
那訂親衣,阿菩是不知情的。若是真按照地方習俗,宴請賓客,怎會就他們這點人?連饒家長輩都沒有?無非是賀嬸倚老賣老,兩面扯謊。
這還沒成親,便有如此算計,那成了婚,還能得了。
本來樂仙兒想在回去時,將利害同阿菩講清楚,可誰曾想,虎子牢牢護住她,不讓別人靠近半分,硬生生給人送回了家。
弋良大牛無語,轉念一想,卻也是男女有別,可這種做法,難免還是會寒了人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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饒阿菩不勝酒力,雙頰緋紅,回到家時跟爹打了聲招呼,洗了洗便熄了燈,鑽進被窩。
四處靜悄悄,唯有一個不急不緩的腳步,在房間裡徘徊。阿菩睏意正濃,聽見響動,支起身一探究竟。
太暗,看不清楚,她眯眼,瞧著身形,心有定奪,莫名哼了一聲,重新倒回床上。
還好不是賊人,是魏明夷,陰魂不散。
魏明夷不要臉地觀光了人家閨房,看著阿菩置之不理的態度,笑了:“這麼放心我。”
“……”阿菩抓住被角,一把子蒙過頭。
郎君站在床前不爽,拽著被子:“出來。”
阿菩施力,與他抗衡。
“你喝了酒,倒還真不一樣。”他挑眉,坐在床邊,兩手齊用,把人從被裡掏出來,拿出藏在袖子裡的小帖子,在她眼前晃了晃。
人困得時候,眼皮子都是打架的,加上她又是醉的,徹底睜不開眼。一般來說,正常人此時都不會與醉鬼掰扯,可魏明夷不是正常人,他非要她看清他手中的東西。
於是他兩指扒開她眼皮,哄道:“你看,這是什麼?”
“庚……帖。”阿菩恍惚應他,想盡早去見周公。
魏明夷含笑點頭,表情有點得意的往懷裡一揣:“現在,是我的了。”
已經聽不清他說什麼了,饒阿菩只是順著本能,嗯了一聲。
這聲嗯,惹得郎君心花怒放,他突然連被子帶人的熊抱過去,嗓中各音節有些粘連道:“嗯……現在你也是我的了。”
錦被柔適,軟玉在懷,他不禁也有些犯困,於是麻利蹬掉鞋,站起身解了腰封,將外袍褪在地上,對著床就勢一滾,鑽進被窩。
他動作大,沒管到下面有人,那一滾壓得阿菩直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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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更聲一慢四快,是五更了。冷香幽幽,沁人心脾,這一夜雖是醉了酒,確實實打實的好眠,阿菩迷迷糊糊睜眼,覺得背後暖暖的,腰間似乎環著個什麼東西。
她揉揉眼,感官逐漸清晰,腰間手背後人,不論哪個,都驚得她跳起。魏明夷覺淺,她一動便醒了,眼垂著,一直等她反應過來。
幾乎就是一瞬間的事,他掀開被子翻過身,眼疾手快地捂住她嘴,免得驚擾了隔壁的饒丞。
四目相對,兩人身著中衣,仿若新婚夫婦那般親密無間,他知自己醉了,才會貿然闖進她的閨房,但卻沒想到自己會這樣放肆。
不過一個人一旦無恥了,就不會再有下限,他貪戀溫暖,自然不會輕易放手,繼而他視線下移,憑藉一雙慾望中含著蠱惑的眼,任唇為非作歹,或輕或重地吻在手背上。
須臾,見她適應了他的存在,便撤去手,盯著近在咫尺的唇,神情稍顯隱忍。
不得不說,他姿容上佳,此時又是被春色勾得意亂情迷,氣息紊亂,偏舉止還有所剋制,似在努力壓抑著什麼。
因失了錦被阻礙,滾燙透著衣物灼燒面板,她看著他,心底蔓生一種難言滋味,有些害怕,有些傷懷,有些舒爽,有些不受控的惻隱。
她未經人事,不知床笫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