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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見他,小聲忙道:“阿菩不見了。”
跑了?
幾乎是一剎那,他今日所有喜悅煙消雲散,取而代之的是慢慢縈上心頭的不甘與鬱憤。
他面朝天,緩緩闔上眸,幽幽嘆了一聲:“跑了。”
賈嬤嬤眼看著面前郎君臉色變得不虞,周身氣壓愈來愈低,一時不知如何是好,想了半晌,她抿唇道:“阿菩是個知分寸的。”
潛臺詞就是她知道賜婚的意義,大機率是不會跑的。
魏明夷哼了一聲,整個人背對院中喜慶,似乎瞬間與其割裂,沒了新郎的樣子。
“嬤嬤怎麼看的?人怎麼就丟了?”他冷淡逼問,居高臨下地盯她,顯得格外不近人情。
賈嬤嬤確實有錯,此時自然不敢反駁:“我的錯,一時疏忽被拉去喝酒,忘了阿菩。”
“罷了。”他揉了揉隱隱發昏的額頭,壓去身上漸升的熱息,擺手道,“嬤嬤去應付前院吧,我去尋她。”
說著,他直奔屋內,便走便解去腰帶,褪下婚服。
屋內沒點燭火,他不知隨手拿了件什麼衣服,只囫圇穿上去,抓起桌上的繡春刀,轉身就走。
月冉冉升起,朦朧掛在夜空,魏府中有人散去,有人依舊吃酒,吵鬧稍散,遠不及後院處。
凡入錦衣衛中人,基本都學過追蹤術,加之魏明夷對魏府頗為熟悉,根本沒用多久,便判斷出她大致走向。
他在繞牆走了一圈,遂開啟門鎖,走出後門,在外選了一暗處,蹲在那裡守株待兔。
饒阿菩不負他望,手腳倒是麻利,他前腳剛蹲下不久,後腳就聽見裡頭細細簌簌的聲音。
緋色嫁衣在月光下格外扎眼,更何況這人不走門,偏要翻牆。
剛剛魏明夷出來,那門上便沒再掛鎖,她一推就能開,何必要自己多受折磨。
他起身,目光稍顯凌厲,可等落在那掛在牆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