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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護衛隨從,陸遠與高峰自然是跟在長離公主的身後。 其實不用陸遠與高峰保護,長離公主身旁的兩個侍女就不簡單,是姜國的巫師。 只是看著高峰與長離公主都沒有刻意避開,或者想要告訴對方真實情況的意思。 陸遠不知道兩人如今在想什麼,但他也不會那般無趣多嘴。 更何況陸遠也不喜歡去管無關之人的閒事。 宴會還沒有開始,領主夫人與一眾貴夫拜見公主殿下,陸遠與高峰自然不好跟隨,而這個時候兩個女巫的作用就體現出來。 看來當初姜國的國君對這位公主極其疼愛,然而再疼愛,縱使有萬般不捨,姜國也只不過是當時大周的一個諸侯小國而已。 陸遠與高峰兩人站在院外等候,看著眼前水榭樓閣與繁花似錦的景色,不知道還以為如今兩人是在中原某個優美園林之中,而並非在草原的雪山之上。 “瀚海想要讓我大周動亂,不遺餘力甚至是潛移默化,然而瀚海何嘗不是被我大周所腐化?” 聽到一旁的高峰如此說,再看了看眼前這個奢華的園林,陸遠不由得笑了笑,當只知享樂奢靡成風就是最危險的時候。 瀚海推波助瀾讓中原動亂讓人們變得冷漠自私貪生怕死,然而瀚海何嘗不是被中原的奢華與紙醉金迷所腐化? 想到這,陸遠一愣,這不正是梵天寺想要看到的嗎? 鷸蚌相爭漁翁得利。 高峰苦澀一笑說道:“雖然歲月變遷,皇朝更迭是自然,但終究瀚海得償所願,大周最終崩分離析。” 陸遠默然,也的確如此,大周崩分離析之後,又經歷好些個朝代,如今的大趙也只不過是當初大周疆域的一小半,而其他一大半則是分裂成了天下諸國。 現在的大趙更是處於動盪的亂世,災荒瘟疫,民不聊生。 想到這陸遠嘆了口氣,若不是內部出了問題,外敵何來的可乘之機,攘外必先安內看來不無道理。 就在陸遠與高峰說話的時候,遠處隱隱有梵音傳來。 只見在百花掩映之中,一隊飛天打扮的女子抬著一頂蓮花底座的白色轎子款款而來。 這個轎子整體像是一朵由潔白幔帳組成含苞欲放的蓮花。 透過朦朧的幔帳能隱約看到一個若隱若現,玲瓏婀娜的端莊女子身影。 蓮花轎周圍法幡飄飄,所過之處童男童女載歌載舞,撒鮮花潑淨水。 見到這陣仗,陸遠看到的不是什麼聖潔,所聽到不是什麼經文,他看到的是猶如群魔亂舞,聽到的是奪命梵音。 蓮花轎一路上所過之處,人們口中唸唸有詞紛紛匍匐跪拜,至於眾生平等根本就是最大的笑話,來人正是極北佛門梵天寺的歡喜聖女。 知道是歡喜聖女到來,領主夫人帶著一眾貴婦出來虔誠迎接,這些有身份交了錢的人,無需如同那些卑賤的奴隸與低賤的下人那般匍匐跪拜。 陸遠與高峰自然也不會去跪拜這個什麼勞什子的歡喜聖女,若是可以,高峰並不介意出手滅掉這個妖女,後來的五元居士不就拿這歡喜聖女煉舍利了嗎? 突然陸遠面露色古怪之色,他的黑舍利正是由歡喜聖女提煉而來,因為噬金鼠已經察覺到,歡喜聖女與黑舍利的氣息一模一樣。 只是黑舍利的邪煞死氣太過龐大,恐怕以如今歡喜聖女的修為根本就不能孕育而出。 由此可知,當初的歡喜聖女被煉製之時至少元嬰修為。 但不管如何,如今的這個歡喜聖女想要捏死他跟捏死螞蟻一樣, 也只有打破三十六重梵天擂臺,等歡喜聖女與他一樣的修為實力,他才有與之一戰的可能。 蓮花轎在花園門前落下,一條潔白的羊絨地毯立刻就鋪開,而後兩名靚麗女子跪在地上,用裸露嬌柔潔白的背部當做墊腳的梯子。 片刻後蓮花幔帳緩緩開啟,一隻潔白無瑕的玉足伸了出來,在柔和的陽光下,散發著讓人炫目光暈。 接著一個衣衫清涼的仙子從蓮花轎裡走了出來,這女人亭亭玉立,傲人的身姿多一分顯胖少一分顯瘦,恰到好處。 女子潔白身上光暈般的聖潔佛光讓人生不起半的褻瀆之感,只是戴著面紗看不清容顏,一雙猶如秋水般的美眸,與這種若隱若現更是讓人遐想聯翩。 見到歡喜聖女的真身,陸遠並沒多看幾眼那雙潔白的大腿,還有那盈盈一握的小蠻腰,而是看向平坦小腹之上的肚臍。 在歡喜聖女的肚臍之處點綴著一顆在陽光之下閃耀的潔白寶石,這顆潔白寶石猶如水滴一般。 隨著歡喜聖女的柳腰搖曳,這顆水滴寶石更是熠熠生輝,讓人的目光難以自拔。 一旁的高峰見陸遠如此微微皺了皺眉,但當看到陸遠目光之中若有所思與毫無齷齪的邪念,不由得微微一笑搖了搖頭。 高峰似乎想起了他第一次見歡喜聖女的時候,也是如此,哪個少年不懷春,這是人之常情,也是本性使然。 若是沒有這等常情與本性使然何來的人族繁衍生息,難道都去出家做和尚當尼姑,這樣的世界就能極樂? 只是高峰不知道的是,陸遠早就見過更為讓人想入非非的情景,如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