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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連三天,陸遠都是跟著高峰所帶軍士進行練習,彷彿又回到了黑虎寨的時光。 只不過身邊的年輕軍士都是朝氣蓬勃的小夥,有著夢想也有保家衛國的決心。 他們當初在黑虎寨有的是爾虞我詐,有的是你死我亡的殘酷淘汰。 看著這些年輕的邊軍將士,陸遠知道為何他們的敵人會害怕。 博達節最為熱鬧的擂臺開始,在擂臺之上不但贏得榮譽還能贏得財富美人,更是能光明正大,有恩報恩,有仇報仇。 擂臺之上你死我活,而擂臺之下除了看熱鬧,也從來不乏下注賭博之人。 對於賭徒來說,博達節何嘗不是狂歡與傾家蕩產的機會。 陸遠這三天摩拳擦掌躍躍欲試,對於那些尋常的擂臺比試,陸遠並不感興趣,他沒有以欺負普通人與弱小來證明自己無知與愚蠢的習慣。 對於生死擂臺,陸遠也沒有以殺人成性與殺戮為樂的扭曲囂張心理,陸遠關注的是梵天寺的擂臺。 至於什麼四大皆空慈悲為懷那是中原佛門的虛偽,極北佛門梵天寺普度眾生靠的是武力。 “梵天寺有三十六重梵天擂臺,寓意著三十六重天,不管仙凡能破三十六重天者,便能與歡喜聖女共同參悟長生妙諦。” “只是這個時空裡已有千年無人能與歡喜聖女參悟長生妙諦……。” 聽著高峰的述說,陸遠面露古怪與荒誕之色。 陸遠沒有去過青樓勾欄,沒吃過豬肉,他還沒看過豬跑?。 三十六重梵天擂臺怎麼像是一幫歡客想要上花魁的床,還得裝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難道這就是青樓勾欄好裝高雅? 陸遠想了想說道:“在這個回溯空間裡,每年都有誰拔得頭籌,這長生真諦是真是假?” 如今的高峰是一個純粹的邊軍百夫長,並不知道陸遠話中的意思。 只是片刻,高峰便明白過來解釋說道:“所謂長生從來只不過妄想,天地尚有盡時,何況天地之間的萬物生靈。” 笑了笑,高峰繼續說道:“雖然在回溯空間之中已是過去了無數的歲月,然而那隻不過是為了尋常得孕育座標的一種推衍回溯。” “簡單來說,之前所有皆為意識的虛幻,而這次則是此處空間的真實,也是最後一次真實。” “在無數次的推衍回溯之中,打破三十六重梵天擂臺,都是我。” 陸遠聞言一愣,而後看向了長離公主那座華美的大帳,但隨即便釋然,如今的高峰與長離公主還沒有發生什麼。 見陸遠將目光看向長離公主的大帳,高峰嘴角勾起一抹淡淡微笑,彷彿又想起了美好的時光。 接著,高峰說道:“正是打破了三十六重的梵天擂臺,我與長離被傳送到了另一個世界,一個並非虛假亦是真實的世界。” 陸遠有些疑惑看著高峰,若是進入到這種如同幻境一般的世界,陸遠還能理解,因為他如今就處於這種空間世界之中。 而高峰所言的真實世界,絕不會是這種虛幻的世界。 只是除了飛昇或者大神通者,尋常人哪怕是此界巔峰也難以做到,更不用說是靠著傳送就能去。 若是傳送就能去到另一個世界,為何修士與修行者還要苦苦修行以圖破界飛昇? 更何況如此去到另一個世界,就如同遠山道長所言的那般,那個世界的天道雷罰豈會答應? 見陸遠一臉的難以置信與不解,高峰則是將目光看向蔚藍的天空說道:“天地之蒼茫,宇宙之浩渺神妙。” “縱使那些能破碎虛空,毀滅星辰的大神通者,也不敢說識得宇宙,亦如螻蟻仰望天空。” 高峰沒有繼續往下說,而是對陸遠說道:“打破三十六重梵天擂臺,你便有機會見到我方才所言。” “若是能有所悟,這對你今後的修行會有好處,至少能讓你知道縱使修士亦不過無知渺小。” 聽到能對今後修行有好處,陸遠有些躍躍欲試。 至於修士的無知渺小,陸遠從來都不認為修士就是什麼都知道,更不會認為修士無所不能,如同神仙一般的存在。 作為來瀚海和親的公主,長離公主得到最高規格的待遇,比之部落酋長與諸侯國君的待遇都不低。 長離公主能得到如此待遇,就如同孃家強大有本事,媳婦在婆家待遇地位就不會低一樣。 大周與瀚海的和親是雙方面的和親,就如同聯姻一般,並非是給蠻族送女子任人欺辱以求苟且偷生的和親。 沾長離公主的光,陸遠作為和親隊伍裡欽天監的道人,他有資格出席瀚海極陰領主的款待宴請。 至於為何和親隊伍裡有欽天監的道人,趕路也得看天氣不是,就是在軍中也有專門負責天氣觀察的校尉,至於準不準,就看修行如何。 極陰領主自然不會與尋常百姓牧民與閒雜人等一樣住在山下的草原上,而是住在極陰山的行宮之中。 極陰領主名叫慕容雄,是一個年逾古稀的儒雅老者。 都說草原大漠之上的人野蠻無知,那隻不過是連飯都吃不飽的奴隸與普通牧民百姓。 草原上貴族們奢靡的生活一點也不比中原所謂繁華之地差,甚至更甚。 和親的車隊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