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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公公從來不是個小家子氣的大佬,他是一個高瞻遠矚、胸懷大海且時不時就會仰望下星空的男人。
這種男人是頂天立地的,是可歌可泣的,是名垂青史外加永垂不朽的!
因而,這種男人的胸襟豈是一般女人…豈是一般人能夠揣摩到的!
東林書院的人都想錯了,大大的錯了,魏公公這次真不是來和他們圖窮匕見,也不是心懷鬼胎來尋麻煩,更無意將他們斬草除根,殺個人頭滾滾。
這沒有意義,沒有半點意義。
人的生命是可貴的,魏公公比任何人都知生命的寶貴,知道生命在於運動,生命在於燃燒卡路里…
所以,他老人家頂著驕陽過來,不是來殺人,而是揣著一顆好心要帶大傢伙一塊上路,噢,不,一塊富裕的。
黨國如今…帝國如今即將陷於沉淪危機,此時此刻,人才於帝國而言是極其寶貴的。
經東林書院培養的讀書人以及以東林黨為名組織起來的官紳,在當下,他們就是人才,這一點,不管戴不戴有『色』眼鏡來看,都是事實。
魏公公招兵是不待見讀書人,可他從沒說要打造一支文盲軍隊。
他老人家其實很看重讀書人的,只是古往今來,變革的主力從來不是讀書人,而是農民。他們參與變革也多是被動,而非主動。
秀才造反,十年不成,這可不單單是個戲言,而是個事實。
讀書人、人才,是魏公公迫切想得到的。
只是,他的身份註定他不可能得到讀書人的主動來投。就歷史上那幫投奔二叔的閹黨官員們,又哪個是心甘情願主動要投九千歲的?不是被『逼』急了,那幫人會匍匐在一個太監腳下麼。
人啊,就是要看開,既然人家不可能主動來投,那魏公公就主動出擊。
東林黨這些人,真是人才啊。
魏公公這人最實事求是,在他看來,東林黨人的錯不在他們飽讀詩書,也錯不在他們將公理與正義掛在嘴邊,更錯不在他們書生意氣,『亂』指點江山,而是錯在他們的屁股歪了。
屁股歪了,知識越多就越反動。
甭管哪朝哪代,推牆的漢『奸』們大多都是滿腹經論,以知識分子居多。
殺人,是解決不了實際問題的。
殺了一個高攀龍,還有千千萬萬個高攀龍。殺了一個左光斗,同樣也有千千萬萬個左光斗。
這些個屁股歪了的讀書人,很認死理呢。
二叔殺的東林黨少麼?不少!
可問題到最後還不是沒有得到解決麼。
因此,魏公公不能重蹈二叔覆轍,他得另闢蹊徑。
解決問題的關鍵是什麼?
答案很簡單,就是扳正屁股。
屁股正了,很多事情就能得到合理解決。
說東林誤國,無外兩大罪,一清談,二私利。
清談在於外行領導,不明實際情況,不務實務瞎指揮,『亂』來,結果導致國事、邊事一日一日敗壞下去。
私利在於根。
眾所周知,東林黨人的根是士紳,而非平民。
他們本質上就是江浙財團的代言人,這就註定他們與大明朝廷,與他們根之外的百姓利益是相對的。
肉就那麼多,大家都來伸筷子,顯然,不夠分的。
魏公公想要解決問題,就得多弄肉來,多給機會,潛移默化之下,人才不是不能為己所用的。
畢竟,與東林黨人的矛盾,歸根結底是人民內部矛盾,不是敵我矛盾。
這一點,魏公公時刻提醒自己要分清,要認清,不然會出大紕漏的。
殺人,總是下策。
早上犒賞三軍將士,給部下們發了賞銀,又酒足飯飽之後,魏公公獨自一人坐在縣衙的茅房裡反省。
每日清晨定時定點反省自己昨天的得失,學到了什麼,失去了什麼,是魏公公兩世養成的好習慣。
不過,從前他手裡捧著的是手機,現在手裡拿著的是他最心愛的小人書而矣。
載具是變化了,但本質不變——都是文字和圖片。
唯一的區別就是接受到的資訊有些狹隘,不能再放眼看世界而矣。另外,可能動態的變成靜態,讓人有些許遺憾。但塞翁失馬,焉知沒有好事?
沒了動態的直觀視覺剌激,文字的力量就變得很大很大。
想象的空間也會變得很大很大。
一萬個人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