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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保證你對我忠心的東西。”男人手指靈活,一把匕首都要玩兒出花了,威脅的意思明顯。
方灼只好硬著頭皮把一股怪味的液體喝了下去,捂著胸口乾嘔起來。
早知道這人芯子是黑的,他就不該把人帶回來。
也不知道星際時代有沒有後悔藥賣。
門外,趙七一直在聽牆角,聽了半天,裡面一點聲沒有。
想起關於莊續的傳聞,他心頭一跳,連忙扯著嗓子喊起來,“老大,要幫忙嗎?”
幫個幾把忙,你老大我現在生不如死。
方灼看了莊續一眼,也扯著嗓子喊:“滾去燒水,老大我要洗澡。”
趙七一肚子黃水,“這麼快就幹完了?著啥急,今天反正不開工,繼續幹唄。”
方灼白眼都要翻上天了,求你憋說話了行麼!
頂著莊續如有實質的目光,暴躁的吼道:“廢什麼話,讓你燒就燒!”
不到半小時,公共澡堂的熱水燒好了。
方灼走在前面,莊續跟在後面,明明相貌平平,穿的也是老醫生的舊衣舊褲,渾身上下卻透著一股矜貴。
趙七瞅了兩眼,自嘆不如。
有的人,哪怕沒有皮相和金裝,也能風度翩翩,氣質逼人。
一號礦星的居住條件並不好,即便是原主這樣的街霸,也要和兄弟們擠在集體宿舍,共用一個澡堂子。
方灼洗澡洗的很快,還特意讓人準備了一套新衣,和一筆現金,用來送瘟神。
瘟神洗完澡,穿上新衣,揣上現金,沒往門口走去,而是徑直回了房間。
方灼目瞪口呆:“……”這是打算賴上他了??
“老大別愣著啊,趕緊的。”旁邊有人拽了他一把。
方灼把目光投向四周,兄弟們裡三層外三層,圍成了圈。
有些人心裡越痛苦,越要掩飾,原主就是這樣。每次幹完,總要拉幾個兄弟誇誇其談,吹自己有多厲害,有多猛,把人弄得有多爽,以此麻痺自己。
久而久之,大家養成了習慣,不用喊,一個個自覺排排坐,等著老大一講雄風。
方灼乾巴巴的說:“就那麼回事兒吧。”
趙七:“今天玩兒的什麼花樣,怎麼連個聲音都沒有。”
又不是養豬,叫喚個屁,方灼糟心的說:“老子不愛聽,把他嘴給堵上了。”
“沒聲音能爽?”有人好奇的問。
方灼胸口堵了一口血,掃了眼空空如也的走廊,“廢話,那種嗚嗚咽咽,反抗不能的聲音,更能激發征服欲。”
“老大就是老大,懂得真多。”兄弟幾個一臉崇拜,發自內心的。
就在這時,走廊上傳來腳步聲,也不知道怎麼的,鬧哄哄的大廳,一下子靜得落針可聞。
方灼下意識坐直,僵硬的扭過頭。
莊續站在走廊盡頭,正看著他,“你進來一下。”
方灼磨磨蹭蹭,恨不得屁股長在凳子上,一輩子都不起來。
“老大還愣著幹啥呢,趕緊去啊。”
“就是就是,這是還想要呢。”
“六萬塊的金菊花,得多幹幾回才行。”
方灼在眾人的起鬨聲中站起來,頂著對死亡的巨大恐懼,走進房間。
莊續霸佔著他的柔軟的床,大長腿伸直交疊著,慵懶隨意。
方灼半點不敢鬆懈,動了動嘴皮子,“幹嘛。”
“聊得高興嗎。”莊續的聲音平淡。
方灼嗅到了死亡的氣息,差點跪下,“不高興,我其實不想聊這種話題。”
莊續把匕首一甩,刀尖垂直的插-入木頭桌子。
方灼已經預見到和桌子差不多的命運,絞盡腦汁,決定搬出無論發生在任何男人身上,都會讓人痛不欲生的秘密。
希望莊續能念在同為男人的份上,別跟他計較。
“兄弟我實話跟你說吧,我搞不了,平時就愛跟兄弟幾個說點葷話過個嘴硬,人生慘淡,你體諒體諒,就當我剛剛在放屁行嗎。”
“那是挺慘的。”莊續拔-出匕首,走到方灼面前。
方灼嚇得連後退的力氣都沒有了,微仰起臉,哀求的看著男人。
莊續在青年眼裡看見了熟悉的恐懼,舌尖舔過牙齒,勾起薄唇,刀尖慢悠悠的劃過青年的皮帶,落在了下面。
“既然沒用,那就切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