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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水順著嘴角流,樣子悽慘。
他疼的想哭,倔強的攥緊拳頭,朝著周猝臉上砸去,被對方輕而易舉化解,最後兩隻手都被扣住,壓在了頭頂,男人還順便用腿壓住了他的膝蓋。
這是一個羞恥、屈辱的姿勢,方灼又委屈又害怕,憤憤不平。聒噪的人安靜了,周猝覺得頭也沒那麼疼了。
看著青年紅彤彤的臉,他怔了一下,腦海中閃過某個片段,依稀記得,那雙嘴唇似乎很柔軟,也很溫暖,讓人想要一口咬掉,再慢慢品嚐,吞入腹中。
方灼絕望地望著天花板,覺得今晚大概要死翹翹了,就連周猝靠近都沒察覺,直到嘴唇被兇狠的含住……
週二少大概真的有狂犬病,對著他的嘴唇兇狠撕咬,沒有伸舌頭,就是很純粹的咬!
方灼驚恐,渾身都在抖,嘴裡的叫罵和求饒全被周猝吃進了嘴裡,就連他的舌頭也不放過!
狂犬周越咬越歡,一副想要吞下去,又捨不得的樣子,總是重重咬上幾口,又舔一下。
方灼覺得自己像被倒掛在火山口,拉著繩子的人很惡劣,一會兒將繩子拽上去,一會兒又把繩子往下放,讓他在生與死的恐懼中徘徊。
要瘋。
周猝真他媽太不是人了!
“這是個陰宅。”
顧名思義,陰宅是給死人住的,難怪一到晚上就感覺陰森森的,原來他每天都住在死人宅裡。方灼後背發涼,有點後悔自己嘴賤。
這時,陳嫂突然從廚房出來,邊走邊說大周先生來了。
方灼一聽見大周先生四個字,就覺得鎖骨隱隱作痛,皺起眉頭問:“你不是說他自顧不暇,不會管這裡嗎?”
周猝站起來,嘴角噙著嘲諷,“大概是狗急跳牆了吧。”
方灼揣摩他的語氣,怎麼也無法從中品出一絲對於親人的情感,看來周猝是真的恨他老子恨得要死。
“你個不孝子,究竟做了什麼!”
周父一進門就扯著嗓子怒吼,面紅脖子粗。
短短一個多星期沒見,他氣色差了很多,鬍子拉碴,眼下掛著青黑,嘴唇灰白,一副命不久矣的模樣。背後還跟著一名穿著白色唐裝,仙風道骨的白鬍子老頭。
“道遠,你去看看東西還在不在。”周父沉聲說著,走到沙發前坐下,短短几步,就累得氣喘吁吁。
道遠跟周父機緣認識,一個愛財,一個短命,兩相一合作,就是整整二十幾年。
他從隨身的布袋裡拿出一個紅木羅盤,往地下室去。
地下室的水泥地中,封著一張符籙,一張周猝的生辰八字,這是從周猝第一天住進來開始,就被藏在這裡的。
而此刻,地下室的水泥地被翻了個底朝天,別說符籙,連灰都找不到。
“被這小子翻出來了,應該是燒了。”道遠回到大廳,對周父說。
周父怨恨地盯著周猝冷笑,“我倒是小看你了。”
為了安撫周猝,讓他好好的留在別墅給他續命轉運,周父應要求給他找來許多風水堪輿和相術相關的書籍。當然,這些書裡的內容半真半假,都是後世人道聽途說編撰的。哪怕學會了,也沒半點作用。
所以他有恃無恐,隨他怎麼看,走火入魔最好。
然而現實給了他狠狠的一耳光。
符籙是他親自放的,地點只有他和道遠兩人知道,怎麼可能被找到!周父氣急攻心,差點連老血都吐出來。
這幾天他越發覺得虛弱無力,一到半夜就渾身發冷,有天早上還險些睡死過去,嚇得周丞打電話叫來救護車。到了醫院一查,身體指標一切正常,他這才想到,會不會是周猝這邊出了問題。
結果還真是!
這孽子,是反了天了!
“你是怎麼找到的?”
周父陰仄仄的盯著周猝,那眼神讓方灼心頭髮緊,虎毒還不食子呢,他想不通周父怎麼會對自己兒子有這麼深的仇恨。
“機緣巧合。”周猝說。
周父目光淬毒,扭頭看著道遠,“去看看其他地方。”
風水五行,缺一不可,除了房屋的位置、朝向、結構以外,屋內各種擺設的屬性與方位也很重要。這棟別墅除了藏匿符籙以外,還特意選了陽宅中的陰宅位置,二樓的結構和擺設也全是很講門道的。
道遠上樓不到三分鐘就匆匆跑了下來,臉色很難看,“你動了我的佈置,誰教你的!”這麼下去,就連他自己也會受到反噬!
這小子背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