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襯衣沾了點血,沒法再穿,他洗完澡圍著浴巾走出來,光腳踩在地毯上,水準順著修長的小腿往下滾。
周猝抬頭,看見一片白花花的肉。平心而論,青年的身材並不好,小腹雖然平坦但沒有肌肉線條,更別提胸肌了。
他合上書,“怎麼?”
“借我身衣服。”
方灼用手扒拉頭髮,報復性的故意讓水珠飛濺到周猝身上。
周猝眉頭擰了一下,起身走入衣帽間,拎出一套扔過去,“穿好就滾。”
“還有內褲。”方灼自動遮蔽逐客令,抱著衣服提要求,“要新的。”
周猝微眯著眼,不做聲,耐心已然耗盡。
方灼:“二少要是不嫌棄我掛空檔穿你的褲子,那我也無所謂。”
周猝:“……”
方灼最終還是穿上了新內褲,尺碼偏大,可見週二少家的老二並不小,屁股應該還挺翹。
他心滿意足的下了樓。
陳嫂正坐在廚房摘菜,方灼沒皮沒臉的湊上去,“大周先生一般多久來次這邊啊?”
回答他的是一聲冷哼。
方灼繼續說:“我看二少身體不至於差到不能出門的地步,是因為別的原因才被禁足在別墅嗎?”
陳嫂把框子一扔,“我什麼都不知道。”
方灼抿了抿唇,委屈的眨巴眼,“陳嫂您昨天跟我說話可親了,不是這樣的,我是做事情,惹你生氣了嗎?”
陳嫂瞪了方灼好一會兒,“你自己心裡沒點數?”
之前周父不是沒往家裡送過年輕男女,陳嫂就早就見慣了,只是這次的青年眉目清秀,雙眼澄靜,不像是心機攀附的人。可是經過昨天那一場,她覺得自己被打臉了,這小青年又是被送來勾引二少的狐狸精。
呸。
不過呸歸呸,陳嫂還是忍不住勸,“小後生啊,聽阿姨一句,找份堂堂正正的工作,哪怕日子緊巴一點,但好在踏實。也總比你賣……”
後面難以啟齒,方灼接上,“賣肉?”
陳嫂一臉尷尬。
方灼笑得誠懇,“你想多了,我不會害二少,我是真的喜歡他。”
原主當了二十幾年gay,不可能變,方灼只能繼續gay。反正劇情走完他就跑路,過自己的逍遙日子。
陳嫂見他執迷不悟,冷笑閉嘴。
有些人不見棺材不掉淚,之前那些人會求著從這離開,這個也不會例外。
方灼起身去花園裡逗了逗狗,等到午飯做好,替陳嫂端到飯廳,便端坐著等周猝下來用餐。
周猝今天氣色比昨天好些,方灼老媽子似的,笑著往他碗裡夾菜,“你多吃點,身體健壯。”
看著那雙沾過口水的筷子,周猝直接把碗給挪開,“抱歉,我嫌髒。”
方灼熱臉貼冷屁股,心裡很不爽,開始翻舊賬,“你是不是忘了昨晚對我又舔又吸。哦,還咬了我一口呢。我沒嫌棄你,好意思嫌棄我?”
周猝下意識看向他的脖子,白淨的面板上綻開一朵紅印。
方灼又說:“你是不是該給我道個歉?”
周猝:“抱歉。”
方灼沒有聽出任何歉意,埋下腦袋大口扒飯,把那一粒粒米當成了周猝,一口一口嚼碎嚥下去。
眼看著就要嚼完,大廳忽然傳來腳步聲。
那腳步越來越快,一道人影衝進來,抓住桌沿用力一掀,飯菜隨著翻轉的桌面摔了一地。
方灼閃得快,挑了下眉,站在一旁繼續嚼米飯。
周丞徑直走到周猝面前,提起拳頭想揍人,但觸及對方那雙黑得不正常的眼睛,心頭沒來由的畏懼。
為了挽救顏面,他一腳踹翻旁邊的凳子。
“你他媽給爸下了什麼蠱!”聲音大的要把房頂掀起來。
他就不明白,怎麼他玩兒男人就被整天逼逼,這野種玩兒男人他爹就上趕著送人!真他媽見鬼!
周猝站起來,比周丞還要高出半頭,精壯挺拔,說不出壓迫。
周丞被他盯得後退一步,“怎麼,你還想跟老子動手啊!”
“你也配?”周猝的視線劃過站在一旁的方灼,轉身朝樓上走去。
周丞火氣上湧追上去,嘴裡開始噴糞,什麼難聽罵什麼。方灼這個吃瓜群眾也緊跟其後,剛到二樓,就聽見一聲痛苦的悶哼。
周丞像個玩具被人掐住脖子,兩腿懸空,固定在牆上。因為呼吸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