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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怎麼行?”
“這怎麼不行!分,馬上分!”
……
群起而攻的人,頓時分作兩派,不分的人想繼續佔據周家的資源,不勞而獲。想分的,是不想再把辛苦賺來的錢,用來養某些沒有真本事的江湖騙子。
一群狗咬狗,鬧得不可開交,反倒沒注意周猝,直到人不見才大叫不好。
當天晚上。
周猝留下週鶴年的遺書給律師,帶上骨灰罐子、信物,和一些老爺子留給他的現金,離開了帝都。
來年春天,南城突然竄出一股勢力,短短半年時間,就能跟北方的周家分庭抗衡。南城玄學圈和黑白兩道的人,都恭敬的稱那人為周先生。
方灼住依山傍水的海景別墅,癱坐在花園裡的搖搖椅上,鬱悶得想哭,整整半年,劇情線目前已經四顆星,感情線愣是死了。
這不是要逼死強迫症嗎。
“黑炭,你說周猝究竟想要什麼?”方灼扔了顆葡萄進嘴裡,問旁邊的保鏢。
黑炭臉木訥,想了半天蹦出一句,“可能是你不夠走心?”
方灼:“……”
走心我就完了,只能走腎。
沒關係,他還有殺手鐧。
方灼轉身回了房間,拿出周猝給他買的智慧機發微信:【我男朋友肯定有外遇了。】
收件人叫C,是方灼前短時間搖一搖搖到的,頭像是純黑色,名字也很吊,C,一個可動可靜的字母。
起初他沒加,可接連四五次都搖到同一個人,這就有點問題了。加好友後,方灼觀察、試探了一週,終於確定C是周猝。
兩人聊了半個多月,方灼從一開始就是自來熟,周猝根本招架不住,沒兩天就由不回,成了秒回。
資訊發出不到三秒,C回覆道:【怎麼說?】
方灼:【他都不碰我:(】
C:【……】
方灼靠在床上,翹起二郎腿,【最近火大,約一個?】
操操操操!
“周猝你狂犬病嗎!放開我!”
“我艹你大爺!”
“老子要被你咬死了!”
方灼慘叫一通,見沒作用,便開始輕柔的撫摸男人的狗頭。
“乖,別咬了,老子疼。”
“猝猝,聽話。”
“算我求你行麼,大兄弟。”
“……”
說到後面,越來越咬牙切齒,淚眼花花。
方灼唱了半天獨角戲,也不知周猝是咬夠了,還是他的安撫起了作用,咬住他不放牙齒終於鬆開。他明顯感覺到對方的體溫正在回升,發抖的情況也在好轉。
周猝終於安靜下來。
樓下的復古座鐘敲響,發出“鐺”的一聲。
凌晨一點。
方灼掙扎,想躲開這條瘋狗,剛抽出一條胳膊就被重新摟回去。
男人的長手長腳重新將他纏緊,含糊的在他耳邊說:“別動,睡覺。”
方灼:“……”睡個幾把啊,他都要疼死了!
五分鐘後,方灼狠狠打了自己的臉,睡成了豬。
再醒來,已經是第二天上午十點,周猝正拿著一本發黃的線裝書坐在方灼斜對面。
淡金色的陽光將男人冷厲的面龐柔和了幾分。聽見床上的動靜,他只是略微看了一眼,就再次將視線落在書上。
對自己昨夜的瘋狗行為,週二少沒有任何尷尬的表情和解釋。
方灼臉冷下來,正要下床,就聽見敲門聲響。
得到周猝的應答,陳嫂端著一碗海鮮粥,目不斜視的走進來,“二少,給許先生的早餐做好了。”
“嗯。”周猝放下書把碗接過去。
方灼還在生氣,扭開臉看向窗外。
周猝直接把碗懟到他嘴巴上,“沒長手?自己端著。”
粥粘稠適宜,瑤柱和海米都是新鮮的,撒上蔥花點綴,光是聞著就咽口水。
方灼憋了半晌,勉為其難的抬手,“謝謝。”
周猝卻連眼皮都沒抬,像是看他一眼就會髒眼睛。陳嫂則安靜的站在一旁,目光一次又一次從方灼脖子,眉頭皺了起來。
等她收回眼,方灼已經喝完,下床去了浴室。
他偏著腦袋看向鏡子,脖子上除了明顯的牙印,還有一團紅色,曖昧而張揚的暴露在空氣中。
位置尷尬,把襯衣領子扣上都遮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