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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的青年眉目清秀,雙眼澄靜,不像是心機攀附的人。可是經過昨天那一場,她覺得自己被打臉了,這小青年又是被送來勾引二少的狐狸精。
呸。
不過呸歸呸,陳嫂還是忍不住勸,“小後生啊,聽阿姨一句,找份堂堂正正的工作,哪怕日子緊巴一點,但好在踏實。也總比你賣……”
後面難以啟齒,方灼接上,“賣肉?”
陳嫂一臉尷尬。
方灼笑得誠懇,“你想多了,我不會害二少,我是真的喜歡他。”
原主當了二十幾年gay,不可能變,方灼只能繼續gay。反正劇情走完他就跑路,過自己的逍遙日子。
陳嫂見他執迷不悟,冷笑閉嘴。
有些人不見棺材不掉淚,之前那些人會求著從這離開,這個也不會例外。
方灼起身去花園裡逗了逗狗,等到午飯做好,替陳嫂端到飯廳,便端坐著等周猝下來用餐。
周猝今天氣色比昨天好些,方灼老媽子似的,笑著往他碗裡夾菜,“你多吃點,身體健壯。”
看著那雙沾過口水的筷子,周猝直接把碗給挪開,“抱歉,我嫌髒。”
方灼熱臉貼冷屁股,心裡很不爽,開始翻舊賬,“你是不是忘了昨晚對我又舔又吸。哦,還咬了我一口呢。我沒嫌棄你,好意思嫌棄我?”
周猝下意識看向他的脖子,白淨的面板上綻開一朵紅印。
方灼又說:“你是不是該給我道個歉?”
周猝:“抱歉。”
方灼沒有聽出任何歉意,埋下腦袋大口扒飯,把那一粒粒米當成了周猝,一口一口嚼碎嚥下去。
眼看著就要嚼完,大廳忽然傳來腳步聲。
那腳步越來越快,一道人影衝進來,抓住桌沿用力一掀,飯菜隨著翻轉的桌面摔了一地。
方灼閃得快,挑了下眉,站在一旁繼續嚼米飯。
周丞徑直走到周猝面前,提起拳頭想揍人,但觸及對方那雙黑得不正常的眼睛,心頭沒來由的畏懼。
為了挽救顏面,他一腳踹翻旁邊的凳子。
“你他媽給爸下了什麼蠱!”聲音大的要把房頂掀起來。
他就不明白,怎麼他玩兒男人就被整天逼逼,這野種玩兒男人他爹就上趕著送人!真他媽見鬼!
周猝站起來,比周丞還要高出半頭,精壯挺拔,說不出壓迫。
周丞被他盯得後退一步,“怎麼,你還想跟老子動手啊!”
“你也配?”周猝的視線劃過站在一旁的方灼,轉身朝樓上走去。
周丞火氣上湧追上去,嘴裡開始噴糞,什麼難聽罵什麼。方灼這個吃瓜群眾也緊跟其後,剛到二樓,就聽見一聲痛苦的悶哼。
周丞像個玩具被人掐住脖子,兩腿懸空,固定在牆上。因為呼吸困難,他的臉和脖子漲得通紅,眼珠子都要鼓出來了。
方灼嚇得倒退兩步,又衝過去抓住周猝的手,“你冷靜點,他可是你親哥。”
這句話成了催化劑,周猝沒鬆手反而更加用力,眼看著周丞臉色發紫要不行了,方灼張嘴朝著那隻手咬下去。鮮血滲出,又腥又甜。
周猝胳膊僵了一下,五指鬆開。
周丞順著牆墜到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氣。
方灼沒理他,蹭掉嘴角的血,衝著周猝大吼:“你是不是瘋了,殺了人你也要坐牢!你才二十幾歲,人生不要了?”
他確定,剛剛周猝是真的要殺周丞。他懷疑這人是不是被關傻了,連最基本的道德觀都沒有了。
事實上,周猝真沒有。所謂的道德和底線,早就被研磨成粉,被吹得一乾二淨。
周猝低頭看著手腕上出血的齒印,“我不需要你關心。”
呵呵,老子只關心任務。
“屁大爺關心你。”他抿了抿嘴,解釋道:“他要是死了,我也會成為嫌疑人。”
周丞從地上爬起來,捂住脖子往樓下跑,心頭像被潑了一碗油,焦灼得厲害。他隱隱察覺這隻被關在籠子裡的野獸,似有掙脫牢籠的趨勢。
剛剛要不是許未來,他這會兒怕是已經掛了。
想到許未來,周丞溜到半途的腳頓住。人家好歹救了他一命,放著不管也太畜生了。
一咬牙,扭身倒回去,抓著方灼一起逃命。
方灼想留不想走,沒幾步就甩開他。周丞焦急,沒察覺他的情緒,崩潰的抱著腦袋,“難怪我老子把他關在這兒,原來是有狂躁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