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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方灼突然驚醒,下意識往脖子上一摸,摸到顆腦袋。
那人一手掐住他的脖子,一手按住他肩膀,正埋頭在他頸側又吸又舔,牙齒剮蹭過面板,像要把他吃了。
“大兄弟你……唔!”
一股專心的刺痛,是面板被牙齒刺破。方灼清晰的感覺那死變態正在吸他的血!
操操操操!
“周猝你狂犬病嗎!放開我!”
“我艹你大爺!”
“老子要被你咬死了!”
方灼慘叫一通,見沒作用,便開始輕柔的撫摸男人的狗頭。
“乖,別咬了,老子疼。”
“猝猝,聽話。”
“算我求你行麼,大兄弟。”
“……”
說到後面,越來越咬牙切齒,淚眼花花。
方灼唱了半天獨角戲,也不知周猝是咬夠了,還是他的安撫起了作用,咬住他不放牙齒終於鬆開。他明顯感覺到對方的體溫正在回升,發抖的情況也在好轉。
周猝終於安靜下來。
樓下的復古座鐘敲響,發出“鐺”的一聲。
凌晨一點。
方灼掙扎,想躲開這條瘋狗,剛抽出一條胳膊就被重新摟回去。
男人的長手長腳重新將他纏緊,含糊的在他耳邊說:“別動,睡覺。”
方灼:“……”睡個幾把啊,他都要疼死了!
五分鐘後,方灼狠狠打了自己的臉,睡成了豬。
再醒來,已經是第二天上午十點,周猝正拿著一本發黃的線裝書坐在方灼斜對面。
淡金色的陽光將男人冷厲的面龐柔和了幾分。聽見床上的動靜,他只是略微看了一眼,就再次將視線落在書上。
對自己昨夜的瘋狗行為,週二少沒有任何尷尬的表情和解釋。
方灼臉冷下來,正要下床,就聽見敲門聲響。
得到周猝的應答,陳嫂端著一碗海鮮粥,目不斜視的走進來,“二少,給許先生的早餐做好了。”
“嗯。”周猝放下書把碗接過去。
方灼還在生氣,扭開臉看向窗外。
周猝直接把碗懟到他嘴巴上,“沒長手?自己端著。”
粥粘稠適宜,瑤柱和海米都是新鮮的,撒上蔥花點綴,光是聞著就咽口水。
方灼憋了半晌,勉為其難的抬手,“謝謝。”
周猝卻連眼皮都沒抬,像是看他一眼就會髒眼睛。陳嫂則安靜的站在一旁,目光一次又一次從方灼脖子,眉頭皺了起來。
等她收回眼,方灼已經喝完,下床去了浴室。
他偏著腦袋看向鏡子,脖子上除了明顯的牙印,還有一團紅色,曖昧而張揚的暴露在空氣中。
位置尷尬,把襯衣領子扣上都遮不住。
襯衣沾了點血,沒法再穿,他洗完澡圍著浴巾走出來,光腳踩在地毯上,水準順著修長的小腿往下滾。
周猝抬頭,看見一片白花花的肉。平心而論,青年的身材並不好,小腹雖然平坦但沒有肌肉線條,更別提胸肌了。
他合上書,“怎麼?”
“借我身衣服。”
方灼用手扒拉頭髮,報復性的故意讓水珠飛濺到周猝身上。
周猝眉頭擰了一下,起身走入衣帽間,拎出一套扔過去,“穿好就滾。”
“還有內褲。”方灼自動遮蔽逐客令,抱著衣服提要求,“要新的。”
周猝微眯著眼,不做聲,耐心已然耗盡。
方灼:“二少要是不嫌棄我掛空檔穿你的褲子,那我也無所謂。”
周猝:“……”
方灼最終還是穿上了新內褲,尺碼偏大,可見週二少家的老二並不小,屁股應該還挺翹。
他心滿意足的下了樓。
陳嫂正坐在廚房摘菜,方灼沒皮沒臉的湊上去,“大周先生一般多久來次這邊啊?”
回答他的是一聲冷哼。
方灼繼續說:“我看二少身體不至於差到不能出門的地步,是因為別的原因才被禁足在別墅嗎?”
陳嫂把框子一扔,“我什麼都不知道。”
方灼抿了抿唇,委屈的眨巴眼,“陳嫂您昨天跟我說話可親了,不是這樣的,我是做事情,惹你生氣了嗎?”
陳嫂瞪了方灼好一會兒,“你自己心裡沒點數?”
之前周父不是沒往家裡送過年輕男女,陳嫂就早就見慣了,只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