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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樣,但那一閃而過的驚惶還是沒逃過我眼睛。
果然她也知道的。
我咬牙道:“之前是我傷心沒有細想。你哥哥他豈能看不出那碗藥裡有靜火紅蓮!他豈不知靜火紅蓮與珠冠蛇毒相遇便是劇毒!他就是故意喝下的!他就是想用自己身中劇毒來讓我愧疚!他就是想用這些手段把我留下!誰料人算不如天算,又遭了澹臺秋水那隻黃雀的算計,竟至丟了性命。”
我用手捂住眼睛:“他從來都是這樣,表面上風平浪靜,內心裡瘋狂偏激。想做成的事情,不惜一切手段,哪怕是以身犯險他把我置於何地,他讓我以何自處又或者,我是做了什麼,就把他逼到這個地步了嗎我想不明白,我與他之間,與你之間,何至於有這些算計他也不明白嗎,他的生命不單屬於他一個人,也屬於你和我,他怎麼可以以性命來做這個算計”
“我問過他這件事。”暮暮終於肯收起那層小女兒的偽裝好好說話:“那時候我也很生氣。可他只說了一句,他說你不懂,未嘗情之一字你永遠不會懂。師尊,情之一字到底是什麼啊,如果真的像這樣會讓人變傻,我寧願永遠不要懂。”
說這話的時候,她迷茫地看著窗外一枝清麗的梨花,目光柔嫩婉蘇,碧澈如江南春水。
我心中突突一跳,大罵自己該死:未岷逝去對暮暮的打擊不啻於我。我只顧讓自己沉浸在悲痛中,絲毫沒有考慮她。她小小年紀突然之間受了這許多情感衝擊,該不會,該不會把那塵封了許久的不堪記憶喚起吧?
不可能不可能。混沌雲水是沒得解的。我忙擦了眼睛,換了笑顏:“不說這些了,我們去抓那隻狕,好不好?”
洪荒兇獸狕,現則其邑大霧,其水大潮。故東海城在山腳之下尋了一塊地施加了結界作為專門的鬥狕場地。走進結界之中,只見白茫茫的霧氣中一堆人頭聳動。人群之中的空地中,一隻似鹿而有五彩羽翼的獸在左衝右突,一個少年人手忙腳亂地應對著,眼見落了下風。“以前也見過不少,像這隻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