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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他所知道的是他已無法一天不見到她,而她的頑強和冷若冰霜,有時真令他沮喪、挫折不已。
當他的車子駛出停車場,心雯或她突如其來的熱情舉動,已不在他記憶中。他腦子裡盈滿的是嘉茹。她的冷漠,她的微笑,她的傷心和痛苦,她驚訝時瞳眸襄閃耀的光芒。
敬桐不喜歡驚喜。但什麼才能帶給嘉茹驚喜呢?他要看見光芒常駐她雙眸,他要看見她快樂的笑容,因他而發的快樂笑容。他苦苦思索著。什麼是她的最愛?他希望是他,但那必須耐心等待。要非常有耐心 。
聽見屋外的吵雜聲,嘉茹由廚房邊門出來,繞過屋子,走向前院,然後她好笑地停住。
敬桐站在木柵門內,咖啡龐大的身軀橫躺在他一隻腳上,紅茶在他頭上,把他的頭髮抓得亂七八糟,還在繼續用紅色的尖嘴在他發叢裡啄尋,彷彿那裡面有好吃的蟲子什麼的。
“真的,紅茶,”動也不動的敬桐嘆著氣,眼睛朝上,對鳥鄭重說道。“我天天洗頭,一早一晚各兩次……”紅茶加了些力啄了他一下。“哎喲,好吧,好吧,有時只有一次,可是我真的沒有頭蝨也沒有頭皮屑。嘿,咖啡!”
嘉茹低眼望去,差點忍俊不住。咖啡突然對他的鞋子產生濃厚的興趣,張嘴啃起它來。
“咖啡,那是鞋,不是魚!”敬桐還是不敢動,好像怕他一動,他的腳趾頭便會露出鞋外,被貓拿來當早餐。“老兄,這是在義大利訂做的,一雙好幾千塊哪!咖啡!”
“咖啡幾千塊!幾千塊!”紅茶呱呱叫道。
“不是咖啡,是我的鞋,呆鳥。”敬桐眼睛抬上去,又落下來。其實他看不見貓也看不見鳥,因為他不敢動他的頭,紅茶可能會一個閃失啄掉他的頭皮。“嘿,我跟你說了,那不是魚啊,笨貓。哦,我忘了,你不是吃貓的魚,呃,不對,我是說……”他一時忘了,搖了搖頭。
紅茶身體一斜,滑到他頭側,爪子抓住他的耳朵,痛得他大叫。
“刺客!刺客!來人哪!”紅茶也大叫。
不能再旁觀了,咖啡這時又去攻擊他另一隻鞋。嘉茹走過來。
“到這邊來,紅茶。咖啡,不許玩了。”她命令,但聲音充滿忍不住的笑。
“義大利咖啡。呆鳥好幾千塊呀!”紅茶飛到她肩上,報告特訊般地對她說。
嘉茹終於爆出笑聲。
敬桐眼珠翻向天空。“多謝趕來搭救。”他用手指梳理他早上費了半天工夫吹整齊的頭髮。“我每次進門都要過這一關嗎?”
“我跟你說過它們不喜歡不速之客。咖啡!”
改為研究敬桐褲管的貓不情願地走到她腳邊,眼睛興味猶在地盯著敬桐的義大利軟皮輕便鞋。
“下次我會記得穿上盔甲,還有安全帽。”
“也許下次你該先打個電話,而不是老是擅自闖進來。”
“我不知道你這裡的電話號碼。”
“八O一二二五八。”紅茶大聲念出來。
“謝了,紅茶。”敬桐微笑。
“刺客,刺客!義大利,好幾千塊。”
敬桐搖搖頭。“它的學習能力相當強。你這裡真來過刺客嗎?”
“你是第一個。”嘉茹沒好氣的說。
“啊,我感到無上的榮幸。”
這是嘉茹第一次見他沒有穿西裝。但是他的藍綠條捆紋襯衫和卡其色休閒褲,加上那雙好幾千塊的義大利輕便鞋,使他看上去益發的瀟灑,魅力無限。
“何事又勞你大駕光臨?”她問。
“歡迎光臨。”紅茶說。
“這不是一隻鳥該說的話嘛。”敬桐說。
“呆鳥。笨貓。”紅茶邊喊,邊飛向屋子。咖啡立刻拔足奔往廚房側門,要和鳥比賽誰先到似的。
“你這一貓一鳥和他們的主人一樣。”
嘉茹扠起腰。“什麼意思?”
“非常獨特的珍禽異獸。”
“咖啡不是野獸,紅茶已經不止是鳥,是家人,而且祖安或許不懂,但我不喜歡他被喻為禽或四足動物。”
“當我說獨特,那是恭維,嘉茹。”他溫和地解釋。“你又過分敏感了。”
她的雙手移過來抱在胸前。“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其一,我來看祖安。怎麼不見他出來?”
“他在玩他的新積木。其二呢?”
他豎起一根食指。“等一下,我有個驚喜給你和祖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