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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紙上,又寫下幾個字,裝神弄鬼的好處,就是他能光明正大的寫些他這個年紀不該寫的文字。
雖然他依然不能光明正大的寫小說。
儘管作為一個撲街寫手兼槍手,轉換文風這一要訣,他領悟不錯。
但是,君不密則失其國,人不密則失其身,在榮國府公開寫小說,等於挑戰賈赦的神經線。
這種自投羅網的傻事,賈琮是不會做的。
誰讓他隨手寫本書就坑爹不淺呢?
然而不寫小說話本,不代表賈琮不能寫其他的。
好不容易穿成一個權n代,賈琮怎麼也該寫本和身份相符的書,炫一炫。
當然,賈琮不會學微博暴發戶炫富,那太沒水平。除了像勞動人民展示上等社會的紙醉金迷,罪大惡極,拉足仇恨,等待清算以外,別無好處。
要炫麼,就要學晏殊,炫一炫梨花院落溶溶月,柳絮池塘淡淡風的自然富貴氣。
“哥兒,家裡來了客人了,老爺命你出去見見面。”外頭的婆子稟告道。
賈琮不耐煩的揮揮手,沒見他正忙著寫字麼?他皺了皺眉道:“我沒空,就說我病了。”
“哥兒——”那婆子的聲音戛然而止。
賈琮聽見聲音有異,抬起頭來,才見著賈赦站在門口,心裡暗叫一聲糟糕,老實上前道:“老爺。”
賈赦沉著一張臉,冷聲道:“你病了?”
賈琮笑了兩聲,假意咳嗽了幾下,當著賈赦的面,就睜著眼睛撒謊道:“我有點咳嗽,怕出去給人過了病氣。”
賈赦哼了一聲,也沒跟賈琮多計較,走到桌邊上,問道:“你在寫什麼?”
賈琮忙說道:“沒寫什麼?不過亂寫幾個字而已。”
賈赦懷疑道:“亂寫幾個字?”
順手就將紙抽起來,一眼掃過,卻見上面寫著:夫幽人雅士,屏絕聲色,其嗜好鍾于山水花竹。然天下之人……豈止於幽人雅士……人好萬殊……吾曾祖父好刀劍,吾祖父好玉成癖,至吾父博學好古,尤善精鑑……取治鑄妙跡,如親見商周……偶拈數句記之,消磨閒心……
賈赦突然陷入良久的沉寂,沉默了許久,方開口道:“這也是你夢中所見的藏書?”
賈琮一怔,吐了吐舌頭,天真地說道:“這是我隨手寫著玩的。”
賈赦連連咳嗽,彷彿受到了極大的驚嚇,又問道:“你裝病不肯去拜見客人,就是為了寫這個?”
賈琮不好意思地一笑,身子輕晃了晃,小聲道:“也不是,只是覺得出去拜見客人也不好玩,在房裡又悶著慌。紙上不是寫了麼,純粹是解悶才寫的。”
賈赦不知是該驚還是該喜,光是解悶取樂,便寫出這樣的文章,要是認真寫……
第49章 郎才盡
幸虧賈琮不知賈赦所想,若知道,他定然會翻個大大的白眼。
要是認真寫,他才不寫這個,小說才是他最愛好嗎?
“就該寫這樣的文章,方不失咱們侯府的氣概。”賈赦讚了一聲,將紙一抄,往袖子一塞,拍了拍賈琮的頭,說道:“以後就這麼寫。但寫文章,也不可輕忽了客人。”
賈赦動作行雲流水,幾乎可以用優雅來形容,但是,不問自取是為賊也,就這樣無視他,直接拿走,會不會太過分了?
賈琮嘆了口氣,小心翼翼地提醒賈赦道;“老爺,這紙……”
賈赦立時不高興了,將眼睛瞪起來,喝道:“混賬……”
賈琮張了張嘴,他是混賬,賈赦是什麼?混賬老子。
賈琮無奈地用手按了按太陽穴,苦著臉敘述事實道:“我才寫了個開頭,還沒寫完呢?”
賈赦的怒氣頓時煙消雲散,但他這樣的人,到手的東西怎麼可能再還回去,於是斜睨賈琮一眼,說道:“你不知道再寫一份?這一份我拿去給客人們瞧瞧,省得人家見你不去,以為你眼大心空,有點兒小本事,就瞧不起人。”
再寫一份?哪有賈赦說得那麼容易!
靈感這玩意,往往稍縱即逝,沒了底稿再重寫,這不是為難人麼?
然而,為難歸為難,賈琮也只能看著賈赦灑脫無比的揚長而去,誰讓他鳩佔鵲巢,寄人籬下呢。就當付了房租了。
想當年他忘了按時交房租,房東搬走電腦當抵押,等他贖回來時,幾百萬字的存稿被格式掉不說,房東兒子還貼心的附送了他蒼老師全集加木馬資源庫……
想想當年,再想想如今,賈琮很快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