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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影站在廣場上,負手而立,顯然孤高而寂寞。
這白念鷗身材不高,但卻自有一股氣度,讓張弛遠遠一望,便覺得這人絕對不凡,實力甚至在釋伽藍之上。
“白兄?”張弛試探性地招呼了一句。
黑暗中,白念鷗的雙眸,如同星辰似的那般璀璨,凝視著張弛,良久,才微微一笑:“張兄金屋藏嬌,難怪戀棧不捨,倒是在下冒昧了。”
張弛微笑道:“白兄不會是來找在下說這些不相干地閒話吧?”
白念鷗表情平淡:“這倒也未必是閒話,在下觀察張兄半天,現張兄的女伴仍是清白處子之身。卻為何兩人同處一室?豈不奇怪?”
張弛一頭霧水,搞不明白這白念鷗到底是什麼來意。灑然一笑,並不回答。
“張兄,三天之後,你我都要挑戰副擂主之位,我想問你,你已選中人選了麼?”白念鷗問道。
“白兄有什麼意見要指教麼?”張弛還沒摸準這白念鷗的來意。
“沒有,純粹是想聽聽張兄高論而已。”白念鷗很坦然地回答道,語氣十分真誠,讓張弛感覺不到任何敵意。
“坦白說,我目前根本沒有去想這件事。隨機抽取,抽中哪個算哪個吧。”對手是誰,對於張弛來說意義不大。
白念鷗微微一笑,月色之下,一副如同編貝似的牙齒,十分整齊,只聽他悠悠說道:“張兄對自己的實力很自信。看樣子這次是志在必得。滿心要抱得美人歸了吧?”
“白兄氣勢也不弱啊。”張弛微笑回應道。
“比起張兄來說,小弟那點成績根本拿不出手。張兄,在下卻是好奇,你既然有同行女伴,又怎麼會去參與這比武招親的擂臺賽呢?以小弟觀察,似乎張兄並非那種朝三暮四之徒啊。”
“這也能看出來?白兄有相面之術?”張弛打趣問道。
“略通一二,在小弟看來,張兄應是那種重情重義之輩。絕非好色貪歡的卑鄙之徒。因此才會深夜冒昧拜訪,以求張兄指點茅塞。”白念鷗的口氣。卻是真誠得讓張弛覺得難以抵抗。
“聽白兄的口氣,似乎對小弟很是瞭解。那白兄此行地目地,莫非也是為那沈家小姐而去?”張弛反過去問道。
白念鷗默然了片刻,神情悠遠地望著天上那輪明月,眉頭微微皺著,輕輕搖了搖頭,似是想起了些什麼似地。
忽然卻是輕笑了起來:“可以這麼說吧,總而言之,小弟這次卻是要和張兄抬上一槓。總不能讓張兄那麼容易抱得美人歸。”
張弛倒是不覺得有什麼奇怪,既然報名進來參賽地人,對這聯姻沒半點興趣,那絕對是假的。可是到底有多少人是真正愛慕小丫頭這個人,這卻是不好說。畢竟小丫頭一直喜歡喬裝打扮,真正見過她容顏地人並不多。
可是這白念鷗的口氣。卻是很古怪。聽上去並不是衝著小丫頭而來,但卻又聲稱要和自己抬一槓。
“那小弟隨時歡迎白兄賜教。不過前提還得是你我有一人打敗了那釋伽藍,成了正擂主,才有機會爭這個高下吶。”張弛雖然覺得這白念鷗深不可測,卻也完全不懼怕。
“釋伽藍算不得什麼,在張兄面前,豈有他猖狂的餘地?”讓張弛沒想到的是,這白念鷗對自己這麼看高,一如自己對他的看法一樣。
張弛都忍不住覺得這是英雄所見略同。
“聽白兄這口氣。顯然不將那釋伽藍放在眼裡。若是白兄能代我將釋伽藍這障礙除掉。小弟會很感激的。”張弛半真半假似地笑道。
“既然張兄吩咐,小弟哪敢不從?不過張兄有沒有考慮到。小弟替你掃掉釋伽藍這層障礙,那麼小弟必然會成為張兄新的障礙。”白念鷗的口氣一如既往地平淡。彷彿說著一件與自己毫無相干的事。
“碰到一個自己看得順眼的對手,總比遇到一個自己厭惡的對手要理想十倍。我情願和白兄同場切磋,也不願看釋伽藍作跳樑小醜狀。”張弛很坦然說道。
白念鷗愉快地笑了,笑得很燦爛。張弛這時候才現,這白念鷗的長相居然是如此的漂亮。
是的,單以相貌論,這白念鷗地美麗幾乎達到了某種極致。全身的每一道弧線都顯得那麼完美。
到底這白念鷗是什麼來歷?張弛心裡想著。
“張兄,小弟有些須問題請教一二,不知張兄可否如實回答?”
“白兄請問。”
“我想請問張兄,那沈小姐,是否是你仰慕已久、最心愛的女子?”
“是的。”張弛的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