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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張弛會有此一說。驚訝地抬起頭來,美麗的睫毛上還有些潮溼的痕跡。“哥哥,你是說那個刺殺咱們的惡魔?”
“是的。他就算化成灰,我也認得。那股子邪惡地氣息,那自命不凡的氣質,以及那些封印之術的手段。都是如出一轍。所不同的就是,他如今是圓滿階的深淵,而當初,只是中階深淵而已。”張弛淡淡地說道。
小丫頭笑中帶淚,櫻桃小嘴兒微微上翹,叫道:“原來是那個惡魔,那真是該死。哥哥你為什麼不多給他兩刀?這種卑鄙惡魔,就該被人分屍,哼!”
“現在想想,這一切恐怕都是釋伽藍搞的鬼。他當初鬥法敗給我,然後派這個蒲輕翼來刺殺我。我在他臨時的時候,告訴他我就是他在魚龍島殺之不死的人。然後觀察他那不甘的表情,更加印證了這一判斷。丫頭,也許你對那件事印象已經模糊。可是當我得知你對我施展生命守護地那一刻,我真地很愧疚,也真正恨上了這個兇手。一直以來,我都將這個心結藏在心裡,今天,它終於解開了!我答應過你的,從今以後,都不會讓別人威脅到你,欺負到你,保證你地安危。這是我的責任,也是我地幸運,丫頭你知道麼?”
這番動情的表白,在以往的張弛身上,是很難出現的。可是今天不同,因為幾年前那樁舊事,終於得到了結。情到濃時,卻是有些不自禁地將情緒表達出來了。
小丫頭歡喜無限,開心地偎依在張弛的肩膀上,靜靜地享受著這寧靜而又美麗的一刻。
回到旅店當中,二人仍是各一間房,執禮甚嚴。兩人雖然親密無間,感情升溫不斷,但是最親密的動作,居然是那次雨夜誅玉面狐狸時,蜻蜓點水似的片刻相吻。
雖然要了二間房,小丫頭卻是蹭著張弛的房間,兩人總有聊不完的話題。說著說著,小丫頭便是有些困了。不知不覺咿唔了兩句,便是沉沉睡去了。
在張弛身旁,小丫頭感覺到了無限的安全,睡起來也加倍的香甜。片刻之後,就進入了夢鄉。
張弛任她靠著自己的肩膀,輕輕地愛撫著小丫頭那一頭的秀。柔順而又光滑。像一個動人的春夢,又像一出美妙的童話。
這對於前世地張弛來說,卻是從未有過地甜蜜體驗。
“哥哥,你抱抱我好麼?”睡夢中,小丫頭輕輕地翻了個身,呢喃著說了一句,隨即又睡著了。
張弛這才明白小丫頭才說夢話,卻還是雙手輕攬著她的纖腰,將她抱住。小丫頭的的清幽體香。此時卻是比任何藥物還有厲害,更要撩人。讓張弛忍不住有些心猿意馬。
正凝視得入神時,忽然耳根一動,感覺到了有一陣輕微的腳步聲,向自己視窗接近。
這腳步聲輕微的幾乎不可聞,比蚊子飛行還要細一些。不過張弛的耳力何等高明?立刻產生警覺之心。
“嘟!”
“嘟嘟!”
一下,兩下,三下。輕釦著張弛的窗。
“張兄,可否借一步說話。”窗外傳來一陣淡淡的聲音。顯然是針對他而來。聽口氣,似乎也沒什麼敵意。不過深夜相邀,總是顯得有些詭異。
最讓張弛吃驚地不是這人的來訪,而是來客的腳步聲,居然可以壓低到這種地步,幾乎是十米之內。才讓張弛產生警覺。
單就這身法而言,足可讓張弛為之一動。即便是那釋伽藍,恐怕也辦不到!而聽此人的聲音,卻是陌生得很,完全不像是打過交道的人。
“閣下是誰,深夜造反有何貴幹?”張弛不忍打擾小丫頭的好夢,將聲音凝成一道細線,隔窗傳出。
“在下白念鷗,與張兄一般。都是外島晉級之人。聽說了張兄這幾天的輝煌戰績。特意來找張兄說話。並無敵意,請張兄放心。”
那人聲音很是誠懇。聽上去確實沒有任何敵意的成分,這一點張弛分明可以感受道。
“原來是白兄相召。本該出去一敘,不過此時夜深人靜,不便擾人清夢,不若天亮之後,再與白兄推杯換盞,好好切磋,怎麼樣?”張弛也不失禮節。
“唉!”白念鷗輕輕嘆了一口氣,自言自語似的道,“原本是有個重要問題想同張兄切磋一下地,不想張兄閉門不見,實為可惜。”
這時候,小草帽忽然睜開眼睛來。與張弛交流了一個眼神之後,立刻明白了一切,當下點了點頭,表示同意張弛出去。
張弛默然了片刻,才道:“那好吧,請白兄到旅店外的廣場等候片刻,我隨後就到。”
廣場上,一輪悽清的明月,逡巡在雲天之上。白念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