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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認不出來……不過,剛見到軒轅頡,要她怎麼注意得了她?
說來說去,或許真是冥冥之中自有定數吧。
倘若當年無愁那丫頭沒害修府少爺受傷的話,白時陰也不會去尋鬼面神醫,更不會把這個男人給帶進無憂閣。
儘管他是上京城,可若不是有前因在先,他也不一定會踏進這裡。
真是造孽!
“師弟!”白時陰嚇得眼珠子都快跳出來了。
現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他不僅聽得一頭霧水,還被嚇出了一身冷汗;不過這倒是得知師父身分的好機會。
沒有人知道師父到底是打哪裡來的,也沒有人知道師父一身武學是從何學來,更沒有人知道她為何會獨自扶養女兒長大,甚至一手拉拔大一群無依的孤兒……說不準他可以在這當頭得知她的秘密。
他喚師父一聲蝶戀……那八成是師父的閨名,既然他可以直接喚師父的閨名,是否代表他們兩人之間有不尋常的關係?
他該不會是……
“你說錯了吧,我是你的……”軒轅頡微蹙眉頭想要再解釋。
“師弟。”衣蝶戀不慌不忙地應道。“你敢說你不是我的師弟?”
“我……”他是!這是他這一輩子唯一讓他抬不起頭的事,可身為她的師弟卻又是不爭的事實;但儘管已經十七年未見,他還是她的夫君啊!
“想不到竟是你和淚兒救了時陰,我在此謝過。”她輕聲道。
“他既是你的徒弟,那麼我和小師妹救他也是應該的,而你……”她非得用如此生疏的口吻同他說話嗎?
久別重逢的夫妻相見,不該是這種樣子的。
當然,他是不敢冀望她會熱淚盈眶,可……至少她不該這麼冷漠,彷若他和她之間什麼都不是……她至少也該解釋解釋十七年前她為何會一聲不吭的離開吧?
“時陰,你不是說你明兒個便要趕路上邊關嗎?”衣蝶戀壓根兒不睬他,轉頭逕自問著白時陰。
哼,他又打算要灌她迷湯了嗎?
她不小了,哪裡還聽得進那些虛情假意的甜言蜜語?
不想再看他,實在是怕自個兒的修為不夠精進,怕一個不小心怒急攻心,會忍不住對他動手,她的徒弟可在這兒呢,她不想讓他知道太多事,遂只好咬牙忍著,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