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叨’,原來她一直保留著那張卡,只是他一直沒有打給過她罷了。
“程誠,不管怎樣,我依然謝謝你今晚陪著我,由著我的任性,知道嗎,我在跑道上的時候,心裡渴望著你能來抱抱我,但又擔心你這樣做。你知道的,我一直是一個偏執的人,就像'胭脂扣'裡面的如花,不過現在,我不再是如花,你也不是十三少,以前的一切就當是過期的鳳梨罐頭,一直放在冰箱裡面佔用著空間是浪費資源,該扔掉了。回國的時候,我告訴自己,這次就當是給我們自己劃上句號,已經過了五年,我不想看著彼此帶著煎熬和愧疚繼續下一個五年。愛情於我來講,已經化為灰燼,我剩下的只有工作,希望我們可以避開以前,做好手上的工作。如果我說我們還是朋友這樣的話,我自己都會覺得虛偽,所以,我以一個同事的身份告訴你:全力投入接下來的工作,讓我看一看首席設計師的才幹吧。
祁雯”
程誠是怎樣回到家的,就連他自己都不記得了,只知道回家後,他翻出了'胭脂扣',直到最後梅豔芳的歌聲響起,程誠失聲痛哭。
“誓言幻作煙雲字
費盡千般心思
情像火灼般熱怎燒一生一世
延續不容易
負情是你的名字
錯付千般相思
情像水向東逝去 ;痴心枉傾注
願那天未曾遇 ;”
第五章 愈是期待,愈是美麗
暑假過後,程誠和祁雯都上高三了,祁雯也很少出去攝影,而是在家複習,只是偶爾看一部電影,偶爾接到程誠的電話。電話裡的程誠好像有很多事情要和她分享,他說他參加了清華的自主招生的秋季統考,進入了複試;他說他的目標是清華的設計系的汽車設計專業;他說他聽了張國榮的那首'風繼續吹',覺得很好聽。祁雯聽著,偶爾笑一笑,她說她想要到北京唸書,這樣和母親有一些距離就不會天天吵架;她說她的一個好朋友也要和她考一樣的學校和專業,這樣她就有伴了。於是,那個時候,他們有了共同的理想,而最終,他們都達成到了目標。
上海戲劇學院的開學時間比清華早,所以王梅芳不能送祁雯,於是她打電話給程誠的母親。暑假兩個多月的相處,加上和王梅芳多年來的情誼,程誠的母親早就把祁雯當作自己的孩子看待,於是就讓程誠提前一天到校報道,整理好他的寢室和行李。第二天,陪著祁雯到學校。因為祁雯的朋友是父母開車過來,所以他們約定等到收拾好了以後再聯絡。
程誠的爸爸開著車,把他們送到了學校,便去公司上班了。而祁雯堅持不讓程誠的母親幫忙,怕大熱讓阿姨中暑,於是就和程誠兩個人一起忙碌著進校報道。他們先去了宿舍,報道的時候,男生可以進入女生宿舍,學校裡面很多高年級的學長就成了免費勞動力。祁雯拎著她的小包,程誠走在她前面,行李箱很沉,在程誠的肩上不停地摩擦著。幸好樓層不高,在三樓,開啟房門是四人間,其他的人還沒有來,於是祁雯就選擇了靠近窗戶的床位,程誠和她一起簡單的收拾了一下,便下樓去教務處辦理入學手續。
教務處劃分了不同的學院,祁雯是管理學院,便在有管理學院標識的牌子前面排隊,看了一下還有十來個人才到她。程誠就讓她先排著,自己去買水。“同學,你好,請問你是04級管院的新生嗎?”一個男聲的聲音,祁雯抬頭,看著面前穿著‘清華管院’服裝,帶著學生會工作證的人,有些熟悉。“祁雯?”還沒有等她想起來,這個男生已經認出她來。“你好!你是?”祁雯有些恍惚,“我啊,就是03年暑假影展的大二學長,有印象了嗎?”說到這,祁雯便想起了,那個和她一樣喜歡王家衛的人。
“哦,學長,你好!你在這裡幹什麼?”認出是舊識,祁雯也少了幾分拘泥。
“我是管理學院的學生會主席,今天在這裡接待新生,沒想到竟然碰到你了。怎麼,一個人嗎?”
“哦,沒有,我。。”祁雯話還沒有講完,就看見程誠拿著兩瓶水跑了過來,因為人有點多,她怕他看不見自己,便踮起腳衝他招手,然後對著學長說:“還有他。”語氣裡面多了一些俏皮。
程誠到祁雯跟前時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小賣店離著太遠了,我怕已經輪到你了,就一路跑回來。”
祁雯看著滿頭大汗的他,也樂了,從包裡拿出紙巾遞給他:“還沒有那麼快。哦,對了,這位是我們學院的學長,之前影展上認識的”然後祁雯的聲音弱了下去“可是我也不知道叫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