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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地方,在倫敦又是居住多年,相對陳川卿而言,對俄羅斯的天氣多少有些心理準備。
可是陳川卿不行啊。這小子的鼻子裡不停往外流徜的鼻涕如今比西伯利亞的油田的輸出量還大。
從小在臺北長大的陳川卿哪裡經受得起這樣的寒冷,用他自已的話講,可算明白啥叫“飽經風霜”了。
“西伯利亞的寒風比西門町的西瓜刀砍在身上還要來的難受,我寧可多挨兩刀,也不想在這邊和北極熊一樣的待下去了。”陳川卿在電話裡不斷的和趙文凱抱怨道。
“不行啊陳同學,這才多大點的考驗就承受不住了?想一想人家俄羅斯的同志是怎麼在這種嚴寒的天氣下生活的。再說了這才11月份,離深冬還遠著呢,等零下三四十度的時候,你還不得自殺啊。”趙文凱站著說話不嫌腰疼。坐在自己溫暖的沙發上,開著陳川卿的玩笑,看著眼前的眾位美女進進出出的搬運從拉斯維加斯和紐約買回來的種類齊全的進口貨。
說實在的,其實女孩子買的東西,十有八九在臺北都能買到。反正趙文凱是沒有看出來,美國貨比臺灣本地貨想差多少。
不過現在陳川卿說的可不是什麼老美的商品,而是俄羅斯遠東的石油。顯然這玩意就連美國政府都眼紅不已,趙文凱又怎麼“捨得”讓陳川卿這麼快就回來。
“石油油井輸出產量的事情談的差不多了,只不過在礦山和油田的經營權和所有權年限的問題上,當地政府還有些顧慮。他們認為這些都是國有資產,如果這樣大規模的轉售,會出現問題。”陳川卿在電話裡嗤嗤哈哈的說道。
聽到這個聲音趙文凱不由得好奇問道:“你現在是在哪給我打電話呢?怎麼凍成這樣,夏德章呢?”
陳川卿立刻回答道:“戶外啊!夏先生現在正和俄羅斯的大鬍子拼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