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撐腰,故而要挾眾臣擁立他為新帝。
獻宗帝即位後,疑心甚重,擔憂自已名不正言不順得來的皇位不翼而飛,於是在長安的佛寺內埋入幾塊石頭,刻著“天佑獻宗,護我盛朝”,想借神諭來穩固自已的地位。同時仝力打壓反皇派,明面上要求秦仲國妥善處理此事,暗地裡卻以各種殘忍手段暗殺反皇派的領袖人物。
秦仲國不忍重臣遭受暗殺,想用其他方式平息動亂。那時,秦水兒已嫁入宇府七年,被秦府的宗譜除名,為了她唯一的兒子宇慶寧能被秦府認可,她才寫出了天機卷,借悟華大師之口傳播天機卷,繼而證明神諭的可信。這天機卷後來落入了裘府當家手中,裘府扶搖而上成為南弊首富,間接證明天機卷的確是貨真價實的天降之物,獻宗帝的皇帝位子便越發穩了。
“相公,這裡頭根本就沒有致富的天機。”景宮眉撤撇嘴。
宇慶寧眉間仍舊蹙地很緊,“裘府當家裘調道本身便有一番才能,獻宗帝才將國庫內的金銀私自撥給他作為發家之本。待他將國庫內的金銀還足了,自已又成了一國首富,可以說同獻宗帝相輔相成。”
“只是不明白裘調道去世之前,為何又要將天機卷送還到悟華大師手中。”景宮眉將天機卷拿了過去,那天機卷除了記錄了獻宗帝弒兄奪位的真相與獻宗帝挪用國庫銀子借給裘淵道的事實,除此之外卻是記錄了多個人名。
那些人名宇跡清晰,字跡大不相同,想來是近幾年才寫上的。
“這會是裘調道寫上的麼?”她問道。
宇慶寧抿唇,“很有可能。裘調道是半年前暴疾去世的,死因說起來亦有可疑。”
“你懷疑裘調道是被諜害的?”
宇慶寧笑著戳了戳她額頭,“娘子很聰明嘛。先前好幾位節度使遇害,都是當年參與天機卷之事的。裘淵道能活到如今,已是不易。想來他早料到自已會遭毒手,便早早把天機卷還給了悟華大師。”
“那姥爺呢?”景宮眉瞪他一眼開口。
宇慶寧將天機卷擱下,“恐怕也是皇帝的眼中釘了。這也是姥爺立在太子這派的緣由。”
“那這天機卷如何處置?”
“放著始終是個禍害,不若暗中交給太子,咱們再做本假的放著,讓人偷去最好,如今有兩路人馬與江湖上數個幫派都在尋這本東西,讓他們自去搶著,莫殃及我們便是。”
景宮眉點頭,“恐怕秦府內鬼最先按捺不住吧。”
宇慶寧邪邪一笑,目光又亮了幾分,“娘子,那咱連夜做本假的?”
景宮眉搖頭,“不,是你連夜做本假的,我要睡覺。”
她仰天一躺,顧自睡側,閉上眼睛就打算睡覺。宇慶寧看了她幾眼,嘿嘿一笑,隨即在窗外喊了聲,“阿唯。”
宇唯的聲音便在窗下響起,“少爺,有什麼吩咐?”
“你進來。”宇慶寧下床,隨意穿了景宮眉差人定做的木屐抱鞋拿了那天機卷就去了外間,待他同宇唯商議後回房,景宮眉早已睡得香噴噴的。
宇慶寧替她掖攏薄薄的綢被,自已也脫了鞋鑽了進去,他右手環住她婀娜的腰肢,聞著她髮間清淡的香味,將她蜷曲著的雙腿攏到了自己腳下,整個人同她貼的分外緊,隨即香香睡去。
睡得迷迷糊糊間,景宮眉動了動身子,轉過身便直直對上了他俊逸飯飯的臉,他溫熱的呼吸噴吐在她面前,帶著一絲好聞的幽淡椎香,她迷縈地笑笑,然後送上唇去,輕輕吻了他一下。
只是一下而已,對方卻有了反應,他慢慢吮住了她的唇,右手也摸到了她頭上,扣住她後腦,將那個淺顯的吻變得越發濃情起來。景宮眉吻著吻著覺得身子發軟,漸漸有些熱了。她半睜開眼看他,他卻仍舊閉著眼,專心地吻著她。
不一會,就在景宮眉有了感覺後,宇慶寧迷迷糊糊睜開眼,似是詫異地看了她一下,嘔嘔嘴,咕噥了一句,“娘子,怎麼是你啊。”然後翻身睡去。
景宮眉愣了半響,立刻火了,她猛地揪住了他的耳朵,使勁一拉。
“啊,痛痛痛痛!”宇慶寧終於從沉睡中清醒了。
“娘子,大半夜的你做什麼啊?”他一臉委屈,透亮的眸子滿是不解地看著雙眼冒著火氣的景宮眉。
“相公方才親得那般纏綿是夢到誰了啊?”她挑眉看他,黑暗中的眸子閃著熠熠的光芒。
宇慶寧一頓,垮皮笑臉道,“娘子剛才偷親我了?”
“是你偷親我?!”她臉一紅嚷道。
宇慶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