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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便只能是你的敵人,不要對我這麼好,對我壞一點,你這樣對我,只會讓我們都累……”
他手中的筆頹然落下,濺了一桌的墨,抬眸再看向他,只見他緊咬牙關捏緊了拳頭,指甲深深嵌進肉裡,血一道道從手縫裡流下……我不敢去看他的眼睛,狠狠說:“若你現在不殺我,難免會有我殺你的一天!你最好理智點!”
半晌,他沒有說話,我仍然不敢看向他。就在我快被沉默壓抑地喘不過來時,他終於開了口:
“現在殺了你,我拿什麼威脅他?這是你自己要的,不要怨我!”話畢一把拉過我狠狠地吻上了我的唇,我緊咬著牙關抵抗,他狠狠地咬破了我的嘴唇,血沿著我們下巴的曲線滴下,淚也止不住在眼眶裡打轉。他拎起我打橫抱起往屋外走,進了另一間竹屋,開了機關將我帶進了地牢,我緊緊拽著他,任無聲的淚水打溼了他的外衣。他將我扔在牢房的草垛上,滿臉的戾氣:“被我關在這兒的人沒一個活著出去的!既然你這樣選擇,我成全你!”說完頭也不回地走了,一個侍衛鎖了牢門。
整個地牢並不大,就我一個人。我縮在草垛上止不住地哭,袖口上都是我唇上的血跡和淚痕,在哭累了睡過去之前,我在心裡輕輕地對他說:“阮棹,這是我第一次為你哭,也是最後一次……”
在地牢裡的我不知道白天黑夜,連扇窗戶都沒有,只有牢籠外牆面上的一燈如豆。或許是在山上的緣故,我並沒有看見幾只老鼠,但是有蜈蚣和蟑螂,蟑螂我並不怕,想當年在大學宿舍裡見到的也不少,但我從小就怕蜈蚣,於是醒了後看見幾條蜈蚣就在草垛裡爬著,我忍不住驚了一身汗跳出去老遠。再也不敢坐在草垛上了,索性挑了一塊乾淨地兒一屁股坐在冰涼的地上,雖然知道會受涼,但總比坐那兒讓我踏實。
我很渴、很餓,但我除了坐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