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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聲欲走。
剛挑起門簾,卻聽得雪碧的聲音傳來:“欒兄若是想見王爺,我很樂意引見。”
我一顫,我不是沒想過,但我並不瞭解他與瑞王爺關係到底如何,也不能完全弄懂他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認識才一天,我怎敢將如此大事託他幫忙,師父曾說如今天下暗流洶湧,一步走錯步步錯,我和清寧目前只有靠自己才行。
我偏過頭去莞爾一笑道:“白兄莫要說笑,瑞王爺我定當擇日拜訪。小弟我確是對這織夢喜歡得緊,下去湊個熱鬧。”便放簾走了出去。
我摸至後臺,避過許多人,路上架了個有點傻愣的丫鬟問到了織夢的後臺隔間位置,然後威脅了兩句放她走了。
我飛至隔間內,那織夢已下場了,剛剛在妝臺前坐定,見我進來嚇了一跳,剛欲撥出聲被我點了啞穴,我湊近她,她看清我的臉,眼中閃過驚異的流光。
“織夢姑娘莫怕,在下是來助你的,亦是來求你幫個忙的。”我說完解開了她的穴道。
她已然鎮定了下來:“你是誰?為何要幫我?又求我什麼?”
“姑娘可喚我清欒,姑娘難道不想贏這比賽嗎?”
“姐姐曾說,紅塵人行事需低調方能保己,我便也不求出名,贏不贏不重要。”
“姑娘竟這麼看得開,若我願贖姑娘出這汙濁之地呢?”
“什麼?!”織夢愣了一會兒,“什麼條件?”
“贏得比賽,助我見瑞王爺。”我極真誠地看向她。
織夢咬了咬嘴唇,半晌,像是下了畢生的賭注,用力點了點頭:“我信你!”
這時傳來敲門聲,一龜奴在門口道:“織夢姑娘,再過小半柱香的時辰便是你了。”
“這場比什麼?”我問
“比詩詞”
“你備得何詞?”
織夢遞來一張紙,我速看一遍,無甚出彩之處,便走至案前速執筆書下了一曲《滿庭芳》,這本來是秦觀的詞,我即興做了修改道:
山抹微雲,天連衰草,畫角聲斷斜陽
暫停徵轡,聊共飲殤,多少蓬萊舊侶
頻回首,煙靄茫茫
孤村裡,寒鴉萬點,流水繞紅牆
魂傷
當此際,輕分羅帶,暗解香囊
謾贏得 青樓薄倖名狂
此去何時見也?襟袖上,空有餘香
傷心處,高城望斷,燈火已黃昏。
織夢接去一覽,雙目放光道:“公子好文采!”看向我的眸光多了欣賞。
此時龜奴已敲門來催,我道:“快去吧,我在此侯音。”織夢目光堅定地點了點頭,小跑著走了。
我舒了口氣,坐在桌邊倒了杯茶自飲,耐心等著。
遠遠聽見急促的腳步聲,知是織夢迴來了,她一推門掩不住興奮的表情道:“公子!”
“怎樣?”
“滿堂彩!琴&姑娘都聽愣了,我簍裡的花籤已與她簍裡的一樣多了,均是十根!”
我笑了,心裡亦是雀躍:“下一輪又賽什麼?”
“吟唱!還有一輪是舞!”
“你且唱一曲我聽聽。”
織夢隨即唱了起來,我聽她音質甜美,很有周蕙的味道,拿定主意邊唱邊寫下了周蕙版的《相思湖畔》,教她唱來。織夢聰慧,隨即掌了調兒,我又稍加糾正,最後哼出的已與原唱不分伯仲了。
織夢面色喜不自禁,隨即卻又皺眉道:“公子,可最後場比舞按順序我卻是第一個上,沒什麼時間準備了,如何是好?”
此時龜奴又來喚了,我說:“你先上去,唱完後旋即回來,我來想法子!”
織夢又匆匆去了,留我一人抓耳撓腮。看來我只能孤注一擲自己上場了,但這作弊得作的天衣無縫才行,不能讓別人看見我的臉。我曾是21世紀的大學生,修的是臨床醫學專業,但是高中文科班出身,打小又被老媽逼著學舞,底子極好,可卻也有很多年沒跳過了。我腦中回想著各種舞蹈,除了維族舞可戴面紗外便只剩那可用屏風遮擋的孔雀舞了,可維族舞是多人跳來才顯美感,還是孔雀舞最佳,而且孔雀舞屈膝的姿勢可淡去我與織夢的身高之差,我拿定注意,眼中透出決然。
隨即翻箱倒櫃找起適合的衣服來,竟果真在織夢的一箱舞衣中找到了一件白底毛邊兒貌似傣族衣飾的,我找來剪刀剪了另一件白色舞衣的下襬接上,抽了絲帶將腰收得更緊換了起來。再又散開頭髮準備做一圓鬟,插上簪子,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