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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掏出懷裡的錦囊,開啟一看,裡面有兩個掛墜一個玉佩和一封信,將信展開,念道:“吾徒清寧清欒,此去萬事皆難料,切記隨遇而安,切莫強求自己,知足常樂,互幫互扶。玉佩與清寧身世有關,切記儲存好,而黑曜石掛墜一日一月,乃本門信物,大師兄清遠亦有一日墜,憑此可尋得清遠,有所依靠。如今天下面靜實則暗波洶湧,清欒命格奇特,為鳳命,可興天下可亡天下,望慎處之,不負我託。”
看完這半調子信,心裡揣著師父留給我們的一堆疑問,我和清寧相視一眼,最後望了一眼已成廢墟的修緣觀,下山走去。
清寧將玉佩掛在腰間,日石墜於脖際,我一路都只捏著月石在手心,不知掛哪兒。
我們施著輕功不到半個時辰便到了山下。山下竟是一片很大的湖泊,對面便是平路。
清寧帶著我走至湖邊一巨石旁,變戲法兒似的從石下掏出一包袱,我開啟一看雀躍不已——裡面竟是那包我與21世紀唯一有聯絡的東西!
“清寧你太偉大了!!”
“不喊小子了?”
“嘿嘿……”
“就著這湖水,歇息片刻洗漱一下吧。”清寧望向我道,眼裡有莫名的光芒閃動。“這小子越來越不像個孩子了。”我心想。
待到望向湖水看見自己的臉,我呆住了:五官仍是我的五官,可膚若凝脂腮若桃瓣,雙眸墨黑靈動,眉心額間竟多了一朵金色欒花,留海隨風飄著,從脖際起捲起的長髮盪漾,那是一種怎樣驚心動魄的美……我愣愣地想,是福是禍?是喜是悲?我突然想起胸口曾經中槍的傷口,解開衣襟低頭一看,那疤痕亦已被一朵金色欒花替代了。
清寧走近我身邊,拿起我手中的月石戴在了我脖頸處,襯得我愈加若仙,我望著湖中倒映著的我倆,那不分伯仲的美貌猛地讓我生出一種不祥的感覺來。我甩甩頭,掬起水撲在臉上,讓自己心靜。
“知道嗎?經過浴火練就風嘯九天的人,脫胎換骨,青春永駐。”清寧淡淡地在我耳畔念道,聲音微啞,說不出的魅惑。
“那我豈不是成了妖怪!”
清寧聞言翻了我個白眼,牽牽嘴角,轉身而去。
我追在他身後道:“知道嗎?小子!還記得我給你講過的《西遊記》嗎?我覺得我像太上老君煉丹爐裡蹦出來的孫猴子!”
斜陽漫灑,湖面波光粼粼,兩岸鬱鬱蔥蔥,只見兩道似仙的身影互相借力施著輕功向湖對岸飛去,巧笑倩兮。擺渡的老船伕以為自己看見了神仙,呆愣地眨了眨眼睛,以為剛才看見的美景只是幻影。
第三章 夢入芙蓉浦
芙蓉浦城的街道上,一少年一女子白衣勝雪,比肩而行,引來路人不住側目。
我皺了皺眉頭,這一路走來麻煩沒少找我們,再不想法子可不行:“小子,我們買兩頂面紗吧。”
“我們現在身無分文,估計今夜也只能去郊外露宿打野味,哪裡有錢?”
“師父也真是,不留幾個夜明珠我們,要不……”我詭異地笑著湊近他道:“你去打劫?”
“大娘……”清寧斜著眼睛一臉陰惻地看著我。
“嘻嘻,開玩笑啦!眉毛展開點,都快擰成小老頭了!”我忙道
聞言他果然展了眉,死要臉!
我扒拉下他肩上的包袱,拽著他往街邊的王記當鋪走去,他皺了皺眉頭,卻也沒有說什麼。
我拿出那雙白色蝴蝶結小皮鞋,結上有水鑽,肯定能當不少錢,往櫃檯上一放,朝櫃檯裡的老闆道:“老闆,我要當這雙鞋,您給估個價吧。”
老闆兩眼一亮,看見我和清寧的臉亦是一呆,回過神來細細觀察著這雙鞋。
我看見他眼中一閃而逝的驚異與精光,瞅了半天終是開口道:“姑娘,我也不誆你,你這鞋確是寶物,至今老朽還未見過,一千兩如何?”
我本著在21世紀鍛煉出來的討價還價本事說:“至少三千兩!這鞋上的寶鑽石是絕無僅有的!”
“這……”掌櫃面露難色:“姑娘且稍等,我去問問我們當家的如何?”
“好。”
等了一會兒,那掌櫃便樂顛顛地跑了過來:“姑娘好運氣,當家的應了。這是當票,姑娘收好。但當家的也說了,當期須縮短,要是一個月內不能還滿,這雙鞋便歸當了。”
我心想著原來也只是一雙百十來塊錢的小皮鞋而已,罷了。便應允了拿著當票和銀票往懷裡一併揣,走了人。出了門看見清寧的臉色有點陰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