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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呢。”
他怎麼知道的?我轉頭疑惑地看向老白,他卻笑眯眯地眨了眨眼,這傢伙!
“音大哥過讚了,原詞卻也不是我作的,我只作了修改而已,原是我家鄉一名為秦觀的大詞人所作。”
“哦?可願念來一聽?”
“山抹微雲,天連衰草,畫角聲斷譙門。暫停徵棹,聊共飲離尊,多少蓬萊舊事,空回首,煙靄紛紛。斜陽外,寒鴉萬點,流水繞孤村。銷魂,當此際,香囊暗解,羅帶輕分。漫贏得,青樓薄倖名存。此去何時見也,襟袖上,空惹啼痕。傷情處,高城望斷,燈火已黃昏。”
“果然好詞……敢問欒妹可否引見秦觀先生?”
“音大哥,我的家鄉卻太遠了……遠在這三國之外。”
他眼神閃了閃,紅唇微揚,映得蒼白的臉似那淚竹一樣豔麗,饒是看過不少帥哥美女,我也閃了神。
我背後卻捱了一記拍,原來是老白,正不滿地斜睇著我,我白了他一眼,吐了吐舌頭,音識樂的笑容也深了幾分。
“音兄,還煩你件事呢,幫欒妹把個脈看看,她今晨竟似睡死過去了,怎麼也喚不醒,你卻正在練功,王爺未喚你,喊了胡太醫去看了一下。”老白道。
音識樂便直接抓了我的腕探脈,又是個不喜禮教的同類呢。只一會兒他便放了我的手說:“欒妹有兩根陽脈,底子很實,陰脈微盛,若長期有此症可考慮慢性中毒,今兒這頭一遭也難判是怎麼回事,許是思慮過度也不定,先按調理的方子喝著,當處處留心才好。”
“音大哥你還精通醫術呢?”
“你可別小瞧了識樂,音家的醫術與笛樂與音家的淚竹齊名。特別是音家以淚竹等藥材自制的
‘凝淚丸’,有起死回生之效,且服後百蠱不侵,只可惜一年才得一粒,這傢伙說什麼也不賣給外頭的人,萬金難求。”
“音大哥你好生厲害!”我讚道,他淡笑不語,我心裡卻在悄悄嘀咕:以後得想法子要一顆來,我可不想在古代輕易小命不保。
“識樂,我與欒妹還有事,就不打擾了,過幾日再來。”
音識樂略一點頭,便飛身出了院子,那一抹紅色的豔影,飄然若仙。
老白拉著我欲走,我卻掙脫了瞪他一眼欲喚織夢,誰知織夢卻道:“姐姐你就讓我玩會兒吧,晚飯時我自個兒回去。”
“不行不行,我們三個丫頭可是志趣相投得緊,今兒晚上說什麼織夢也得留在這兒吃飯,欒姐姐你自與白大哥花前月下,織夢就丟給我們了。”那綠意卻俏生生地說開來。
我有種被集體拐賣的感覺,老白卻愈發高興了,一把拉過我的手,我只好跟著他走了,他邊走邊說:“我家長得可一點兒也不醜,跟我看看去。”
第八章 凝眸處,又添新愁(下)
老白家裡這兒確是很近,都不用坐馬車,走了大半里路便到了。
進了白府大門,便見七八個小孩兒和幾個丫鬟僕從擠在前院邊兒的幾棵矮樹後,巴著眼兒瞅著我,竊竊說著話,自以為躲得很好,卻哪裡躲得過我的眼睛。我暗自好笑,老白定也發現了,卻熟視無睹,自顧自領著我往裡走,那一堆人便也跟著我們拿樹枝擋了偷偷移動,真是活寶!
老白家確實不賴,但比瑞王府和音莊都小,莊子後面靠著山,修得極為清新雅緻,透著文人氣質,與他很般配。中院也種著些竹子,竹葉的清香與墨香混在一起,極是好聞。進了後院卻最讓我心曠神怡,老白家後院並未分小院落,而是一整個大院子,院中排著好些石凳石桌,這兒一棵那兒兩棵竟都種著欒樹,嫩黃色的花瓣飛舞,落於肩上,惹我輕笑。屋子跟北京的四合院佈局挺像,只是比四合院大許多。正中間兒六間,左四間右四間,後院院門旁還各有一大一小兩間。
老白吹了聲哨兒,便有一道青色影子飛來,一看原來是那忍冬。
“讓他們別折騰了,否則一人抄一百遍《道德經》。”老白道。那忍冬瞄都不瞄我一眼便又沒影兒了,不一會兒那一群活寶便散開了,乖滋滋的一群小屁孩兒回了左邊第二間屋子,我原以為只有七八個,這一看竟有十五六個。暈死,難道這些小屁孩兒也有功夫不成?
“這些孩子是哪兒來的?”我好奇地問,看他也不像個做老爸的人。
“有些是乞兒,有些是難民,資質都頗佳。我和識樂他們平日裡教他們文治武功,別看他們小,本事卻都不賴。”
“怪不得你上次栽在那小乞兒身上,同情心氾濫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