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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丫頭自個兒手裡忙也就算了,嘴巴也是不得停,一會兒說著王府怎麼怎麼華麗雍容,一會兒說著她打聽來的識音嫂子的家世,最多的卻總是在問清寧啥時候回來。女兒家心思喲,但願清寧能明白……
識音竟原是秦滇的親外甥女,我著實驚了一下。但織夢打聽得的訊息說,識音在孃家時便是極受排擠的,父母早亡,打小寄養在舅舅家。原先皇上與太子要安排嫁與大哥的也並非她,而是秦滇的親生女兒名落瑩,後來不知出了什麼事,結婚拜堂完挑了紅頭巾卻發現是識音,那落瑩也自此不知去向,氣得秦滇七竅生煙。那識音卻與秦家其他女兒不同,因自小不受寵性子也頗烈,第二日回孃家,出了秦家大門只遠遠丟下一句話給秦老頭:“自此出了這大門,便再與秦府無關,我不同旁人,定不會做你們的傀儡,但已夫家為天!”
這本是一場對大哥來說毫無喜氣兒的政治婚姻,卻從此變了味兒,識音一心只向著大哥,她的到來不僅帶來了她戀慕大哥的一顆女兒心,還帶來了秦府許多不為人知的訊息與秘密。大哥也對她頗好,但卻相敬如賓的多,耳鬢廝磨的少,再加上大哥這幾年常年在外四處跑,識音嫁入府四年卻並無所出。
我慢慢想著這些事兒,聽著織夢第n﹢1遍地嘮叨著清寧怎麼還不回來、有沒有吃完飯、軍營苦不苦。我瞭然,笑吟吟地望著她將最後一件衣裳晾起:“丫頭,你這一個下午唸了多少次清寧了?恩?”
織夢臉刷地紅到了耳根,睜著杏目瞠我一眼,扭捏捏地端著盆兒往堆雜物的偏房走去,我咯咯笑了,心裡想著怎麼把他們倆湊一塊兒。一抹淡月爬上了樹梢,我輕隨風吟:“笑看林動驚倦鳥,枝頭淡月是黃昏。”
“丫頭你這又是打哪兒盜來的句子?”遠遠便見東陽晉從大門口翩然而來,人還未到聲音卻先到了,但看他的裝扮我著實啞然失笑:戴著束髮嵌寶紫金冠,穿一件三色金百蝶大紅箭袖褂,束著五彩絲攢花結長穗宮絛,外面還罩著件百花倭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