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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香,咯咯笑了,他也鬆了口氣,卻把我抱得更緊。這一刻,我決定把所有的過往都忘記,從此好好開始新的戀情,我承認我的確是是越來越喜歡墨題了,或者僅僅是因為他總讓我開心和安心。
與墨題在王府大門口分了手,回至倚欒院,卻見清寧倚在院門口深沉而嚴肅地看著我,白衫隨風飄起,和著夜色像一幅逸美的畫,一開口便是:“為什麼回來這麼晚?”
“我昨天比今天回得還晚,你怎不問。我還想問你小子今兒怎麼回得這麼早呢?”
“今夜有事,所以回得早。”
“織夢有回來嗎?”
“他喝醉了,在房裡睡了,忍冬送回來的。”
“嘿,這丫頭!”我笑道,邊說邊小跑至她房間,卻見她小臉紅撲撲的睡意正濃,口中喃喃喊著
“姐姐”,也不知喊的是哪一個姐姐。我給她掖了掖被角便輕手輕腳關了門出去。
正欲與清寧一起出去,卻見一綠衫婢女拎著藥盒兒過來了,見了我道:“清欒小姐、清寧公子,夫人命我送醒酒湯與織夢姑娘來了。”
我便點頭說:“你自送進去服侍喝下去即可,我們還有事,走時記得關門。”
“奴婢記住了。”
我心下卻想,這識音太心細了,心細的女人好是好,但若陰起來卻是很難對付的,不過就現在看來,她對我們都還挺友好。
我緊跟著清寧往城北郊飛去,越近那蒼浪塔,我越能感覺到他身上的緊張與肅殺之氣,我便稍稍慢下來,想緩和一下他:“清寧,你來京城後,有再去過嗎?”
“沒有,我不敢……也不想……”他的身影透出冷寂,我心下一緊,便拉住他的手,果然冰涼,便傳了些真氣與他,想讓他冷靜,果然好了許多。
到了蒼浪塔下,跟著清寧的腳步,沒多久便見到那張德才在那塔根下牆邊兒靠著,看見我們急急迎來,抖手顫聲地反覆看著清寧道:“像,像,太像了!”
清寧掏出玉佩,張德才也掏出一塊來,藉著月光一看,果然一模一樣。那張德才再將兩塊玉佩一對,上下口一合,竟現出個“瑤”字!
那張德才撲通一聲跪下,伏在地上磕頭:“屬下叩見四皇子!屬下終於找到你了!!!”
什麼?!!這麼老土?!!!跟街邊兒攤上的小說似的,皇子?
清寧扶他起來,他這才緩緩到處事情始末。清寧竟是先帝的親兒子!大哥和當今昏君的親侄子!他母親原是青樓名妓,卻與先帝感情甚篤,被先帝接進宮去封為“瑤妃”,卻因出身處處受排擠,為朝中和宮中形勢所迫,先帝只好在蒼浪塔旁買一座莊院將她送出宮“金屋藏嬌”。那先帝手段確實不咋的,六年前卻被親哥哥,也就是現在的那位皇帝給毒死踢下了臺。宮中劇變累及瑤妃……她只好託了入道的表哥也就是我們的師父救了清寧出去,自己卻逝世於大火中殉了情。清寧原名“阮澈”,一個很乾淨清爽的名字。
可張德才接下來一句話卻讓我不寒而慄:“殿下,後屬下調動先帝死士四處打探,得知清風道長卻於六年前收您為徒後一次下山之際遭遇暗殺,而後修緣觀內卻又出現了一清風道長,與之前並無異。殿下可知此事?”
“師父六年前確曾在一次下山佈施之時負傷而回,也因此再未下過山佈施,在觀周山林間不了各色迷陣,只常喬裝出外遊歷。”清寧答。
我雖稍鬆一口氣,但前後事情串聯起來仍是惴惴不安,但願是我多慮了。師父,你真是師父嗎?
清寧將兩塊玉收好,給了張德才不少銀兩安頓他,讓他召集先帝死士,安排好一切便回了。回去的路上,不知怎的,我突然瑟瑟發抖,清寧摟著我回了住處。
推了房門,卻見大哥坐在我房內桌前,一臉溫柔的笑意:“這麼晚了你們還出去瞎晃。”我有種做賊的感覺,但還是鎮定地笑答:“嗯,清寧說要比誰先到那蒼浪塔,我們便比了一下,”我自
然地坐下:“大哥今兒怎麼有空?”
“自你住過來,我還未好好來看過你,正巧今兒得空,你卻正巧不在,我便坐著等了。”
“嘿嘿,”我撓撓頭:“不好意思大哥,我去喊清寧過來。”
“不必了,讓他休息吧,都是自家人,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大哥,我有一事問你。”
“說吧。”
“你與師父常年通訊嗎?可有發現師父有哪裡不對勁?”
“是,我們年年通訊,卻並未發現師父生前有何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