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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我呆怔不答,他的眼神便黯了,不知怎的,看見那黯淡的眼神我心裡猛地一陣揪痛,忙道:
“老白,我,我是喜歡你的。”
聞言他的眼神猛然又亮了,欣喜道:“我早該知道的,是我太唐突了,嚇著你不敢說話了,你定是喜歡我的。”說罷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擁我入了懷,我臉倐地紅了,忙說:“別,可……”話還沒說完,他猛地鬆開手臂,肅然而立,朝林子裡喊道:“給我下來!”
我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兒,便見剛剛十來個小孩兒從一棵棵樹上飛將下來,原來我剛剛太“入戲”,竟沒覺察到。
“老白你好生笨拙!欒姐姐!這樹上的鞦韆可還有我們的功勞呢!”一墨衫小男孩兒嚷道,竟也學著我喊老白。
“給我抄一百遍《道德經》!!!”老白的怒吼聲將樹上的小松鼠都嚇回了窩,那幫小屁孩兒卻還揶揄地看著我們笑鬧,直到忍冬飛了過來,臉一板,他們立刻噤了聲,跟一群小羊似的被趕走了。
我頭冒黑線,原來這老白的威信還不如忍冬,真鬱悶。再看向老白他卻迅速變回了柔和的笑臉。唉,他的變臉速度一向讓我歎為觀止。又見他從懷裡掏出一件亮閃閃的物件兒來遞到我跟前,我一看,竟是一朵插發的小巧簪花,那簪花便是一朵描金欒花,很是秀美高貴。他抬手別在了我髮際道:“我就知道一定適合你,以後便彆著可好?”
這算什麼?定情信物?可是我好感動,也好喜歡,算了,點頭吧……我掙扎了一通,點了點頭。其實我這樣說服自己似乎很不夠坦然大方,有些矯情。
他欣喜道:“那以後別喊我老白好?喚我墨題。”
“老白多順口,那多文鄒鄒!”
“不行!我不喜歡!喚我墨題。”
“不幹,你要是嫌老我就喊你小白。”
“這很像狗的名字!更不行!”
“兩個只能挑一個,老白還是小白?!”
“你就喊一遍墨題,就一遍嘛!我以後喚你欒兒好?好欒兒,你就改個口嘛!”他說著竟撒起嬌來!蒼天啊!堂堂南翎第一相竟在我跟前撒嬌!我抖……我寒……我難以置信地看著他,大腦立刻短路,趕緊應了:“好好好,墨題,就墨題!”
“欒兒真乖……”他又變了臉,沒了那調皮撒嬌樣兒,溫柔如水地撫上我的發,這一刻,百景失色,只餘他乾淨深情的笑容印在腦海中,一生都不曾忘記……
晚上亦是和墨題一起吃的飯,他帶我吃了許多京城小吃,我直到撐得直想吐出來才停了嘴,吃完已是卯時末了,墨題欲帶我去郊外玩,我卻想到晚上清寧的事給推了,只道改天,他說:“只是不知道下次我這麼得閒是什麼時候了……”
我盈盈笑望著他:“以後只要我得空便去煩你,順便幫幫你,給你減減擔子,這樣可好?”
他眼神一亮:“甚好!欒兒……你是我的解語花……”
我臉又紅了,不答話,他慢慢陪我踱步回王府。快到王府門前,我卻突然記起一件很重要的事來:“墨題?你有娶妻嗎?有小妾嗎?幾房?”我想我的臉色應該是嚴肅到了極點,他臉一紅:
“一房妻妾都沒有。”我總算舒了口氣,又問:“通房丫頭呢?紅顏知己呢?那些青樓女子中有沒有往來密切的?!”他一副委屈樣兒撅嘴答:“一個密切往來的都沒有!”我進一步湊近他,壓低了聲音問:“那你還是處男嗎?”他臉再也掛不住了,紅到耳根囁嚅道:“你……你怎麼問這個?!”
“你回答就是,不準說謊!”我這下是聲色俱厲了。
“不是……”他抿抿唇:“但是我保證從今以後除了欒兒,絕不會再與任何女人有這些往來!”他的眼神堅定,給了我一個讓我安心的承諾。
其實在古代,家境好的男孩子,一般十二歲就統統不是處男了,因為父母會給他們安排通房丫頭教他們男女之事,也意味著他們的長大成人,至於青樓,男人去更是正常,三妻四妾更不消說,像墨題這樣的,已經是很純潔很純潔了。不過既然攤上我這麼個思想先進的女朋友,他就只能按我的想法來,我於是正色說:“我可告訴你墨題,這個保證你給我記牢了,我要嫁的男人只能有我一個老婆,對我一個人溫柔體貼,如果我發現你做了對不起我的事,我立馬走人!在我們家鄉,只能一夫一妻,丈夫還要做家務,嫖妓也犯法,你能做到嗎?做不到就趁早分手,長痛不如短痛。”
他急了:“欒兒你不可不信我!我說到做到!”話完就擁我入了懷,我聞者他身上淡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