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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往我這兒竄,我這一病,到讓整個王府熱鬧不少。不過提起識樂那廝我更抓狂,他每天來給我換敷料也有本事每天給我打個不同的結,有兔子耳朵式的、貓耳式的、熊耳式的、花痴式的……到今天拆架子的時候我第一句話便是:“音識樂!我可是很記仇的!”
沒等織夢他們給我忙完,我便開溜直飛去流年坊,不看不得了,一看嚇一跳——這建築也太氣派了!連門口那幅對聯都是描金的!來了古代後第一座讓我震撼的便是那家芙蓉浦最有錢的暗香樓,而我這座流年坊卻是隻過之而無不及,說實話,我都有點兒不敢進去了——是否太過招搖了?
和他們商量了一下決定六月初開張,其實現在就是五月末了。晚上我坐在房裡挨著時間,今兒有件事,就是去再會會那個紫浮,當然我還是選擇偷偷摸摸的,因為我總覺得在這古代不偷偷摸摸的永遠得知不了真相,不知是否肥皂劇看太多了……
月黑風高夜,殺人越貨好時機!嘻嘻,我就這麼出發了,說實話頭一回穿個夜行衣大半夜的感覺很刺激。一路上我咬牙切齒,想著怎麼把這個美男好好虐一下(不要想歪……)以報這半月之仇。我的行動卻還沒開始就受挫了——大哥竟在書房裡,連貼身侍衛高鬱都在,明明路上打聽到他是在琴操那兒的。我就這麼被高鬱從半空中“接”了下來,頗為尷尬,愣了會兒只好撓撓頭說:“高大哥好,你忙你忙,我練練夜襲。”
“我不忙。”高鬱竟這麼答?!也不給個臺階兒下!
“厄……呵呵,那我先走了……”話畢我就想跑,可半空卻划來大哥的聲音:“欒妹,若想會紫浮,說一聲便是,跟大哥來吧。”我頓時焉兒了,只好轉過身跟大哥進去了。
在看到紫浮,我卻一下子沒了報復他的想法和心情,只因我已不需要了。他整個人被四條大鏈子索吊在半空,那雙美麗的紫眸只剩下兩個血淋淋的黑窟窿,兩根 銀鏈直穿琵琶骨,筋脈俱斷,已是一個廢人了……我汗毛全都豎起,原來大哥說斷了收服他的想法便是這樣。聽見腳步聲,他在半空中動了下手腳,鏈子響了兩聲。我心下惻然,看向大哥:“大哥,也不至於……”
“那天我和高鬱趕來時,你已經快沒氣了,氣極之下我一掌便震斷了他的筋脈。後來你又慢慢不醒,我一時怒極便剜了他的眼睛鎖了功吊了。傷害欒妹的人,永遠不會是我阮瑞的朋友!”大哥的聲音竟透出了邪氣與狂躁。我一凜,生生滴下汗來……半空中的人聞言卻一點都沒有動,一頭紫發毫無生氣地雜亂披下,膚色蒼白,一件紫色的袍子七零八落披在身上。他那邪魅而注意儀表的人如今變成這樣竟還沒有咬舌自盡,很出乎我的意料。
我看不下去了,央大哥道:“大哥,還是放下來吧,這又是何苦。”
大哥倒也沒反駁,淡淡笑了笑:“欒妹心地太善了,以後上過了戰場可不能再這樣了。今兒個大哥聽你的。”話罷輕柔地摸了一下我的頭,高鬱便把他放下來了,改成鎖在牆角了,我不想再作逗留,便欲出去了,走前再看了一下四周,發現當初掛的那幾幅美人圖竟也都不見了。
回了書房和大哥說了會兒正事兒便離開了,我沒有回倚欒院,而是向蒼浪塔方向而去。路上我越想越覺得事有蹊蹺,那天我初遇他他便要殺我,此人不服大哥也痛恨說客,這樣來說心氣兒是極高的,如今卻成了這個窩囊樣,聽了大哥那些話竟一點反應都沒有。即使不願說話,手腳也可動動啊,卻跟個死屍似的。難道說當真心灰意冷一心求死了?可他也沒有自殺的舉動啊。
我想派幾個人去西楚,前些日子已傳信給過張德才了,得好好打探一下楚幽冥和十煞。紫浮那邊我什麼時候得再偷摸一趟,總覺得大哥瞞著什麼。
不一會兒便到了塔邊的小別院,我直接進了後院,張德才已在院中侯著了,見了我恭恭敬敬喊了聲:“小姐。”
“怎麼樣了,人都安排妥了嗎?”
“我已將人全找來了,暫定了下來,但想還是由小姐再看一下,所以二百一十六死士全在前廳內侯著。”
我趕緊去了前廳,一見我來,眾黑衣齊刷刷跪下:“見過主上!”
我是清寧最信任的人,自然而然也就成他們主子了,我並未對張德才挑的人作過多改動,四人潛進太子府,十人潛進西楚。看著眾人,我覺得實在太勢單力薄了,當下做了個決定,就先不跟清寧商量了:“諸位,但我們這兩百多號人,成不了什麼氣候,若不把我們名正言順地壯大起來,在別人看來便只是一個笑話。所以,我決定我們必須定下組織名稱、機構以及產業